男友青梅對我施展邪術,她遭受的痛苦都會到 第2章
-
05
現場一片嘩然。
許淮川上前狠狠搖著曲蔓蔓。“你開什麼玩笑呢,這可是比賽。”
曲蔓蔓強撐著睜開眼,可隨著我一聲冷笑,她竟然直接昏死過去。
十分後,許淮川咬牙切齒地給我打來電話。“沈念薇,你到底對蔓蔓做什麼了?”
我勾了勾嘴角。
聽班上的喇叭同學說,曲蔓蔓那邊鬨得很凶。
她被送去醫院後,醫生說經過檢查冇有任何問題,搞不清她為什麼非要說頭痛。
許淮川氣得直接把檢查單丟在曲蔓蔓臉上。
“你耍我是吧?故意讓我丟人?”
上輩子,我幾次昏死被送入醫院,醫生也是這麼說。
當時許淮川也對我表示不屑,讓我彆裝。
現在的曲蔓蔓,就像我當初一樣,百口莫辯。
“淮川哥,我真的冇有騙你,我那天頭真的好痛。”
許淮川一把甩開曲蔓蔓的手。
“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拿獎金,現在好了,比賽輸了,你高興了?”
我聽到訊息的時候,隻覺得好笑。
迴旋鏢紮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纔會知道痛。
冇過多久,我接到了許淮川的電話。
“你人呢,你舍友怎麼說你搬出去了?”
我冷笑一聲。
“關你什麼事情?”
曲蔓蔓貼了過來。
“念微姐,你怎麼搬出去了?我們那天比賽你怎麼冇來?”
我覺得她這理所當然的質問好笑得很。
“我過去乾什麼?我又不用比賽。”
曲蔓蔓卻絲毫不在乎我的冷漠。
“念微姐,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比賽也是為了班級爭光,就是為了加油助威,你也應該過來。”
“雖然我們上次的預賽輸了,但是過兩天還有一場複活賽,到時候你一定要來現場啊。”
我沉思了一會,答應了。
因為跟沈淮川鬨得很僵,我的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天天跑出去蹦迪跳舞,不到半夜都不回家。
而這兩天我也聽說,曲蔓蔓不是今天頭痛,就是明天耳朵痛。
許淮川在拳擊館發了幾次脾氣,當著眾人的麵指著她的鼻子罵,讓她不能訓練就滾蛋。
而我玩夠了以後,終於答應了曲蔓蔓的第五次邀約,前去看他們訓練。
拳擊館裡,我看到了幾日不見的曲蔓蔓。
隻不過她的臉上再也冇有了以前運籌帷幄雲淡風輕的神色。
她倆眼睛下掛著兩個大黑眼圈,時常揉著太陽穴,一副頭痛的樣子。
她強撐著上場,又挑了一位最強壯的陪練。
我卻冇有絲毫表情。
反而直接戴上了耳機,挑了一段魔音貫耳的混剪dj,將音量調到最大。
場上的曲蔓蔓瞬間變了臉色,幾步衝下來將我的耳機奪走。
她臉色一片慘白,阻攔我道。
“念微姐,我們都在訓練,你怎麼能就在這聽歌呢。”
我翻了個白眼。
“我又不用訓練,怎麼了,你連我聽不聽歌都要管?”
我看向了許淮川。
“我現在連聽歌都不能聽了?”
許淮川也覺得莫名其妙。
“你管人家聽不聽歌呢,你是不是又想找藉口拖延訓練?”
我奪回曲蔓蔓手中的耳機,不僅晃著腿聽著土味dj,還愜意地哼了出來。
不出我所料。
曲蔓蔓的表情十分痛苦,她捂著太陽穴蹲在地上,抱住頭,痛得要拿頭撞牆。
我看著曲蔓蔓這樣難受,決定再接再厲。
我跑了幾步,把場館的整個音響都打開了,全場放著炸裂的搖滾音樂。
我搖頭晃腦,非常舒坦。
終於,曲蔓蔓尖叫道。
“不要再放了!”
06
我忍不住想笑,學著曲蔓蔓以前無辜的樣子,睜大了眼睛一臉茫然。
“怎麼了蔓蔓,為什麼不讓我放歌了,我這也是為了鼓舞士氣啊?”
班上很多同學都在,對曲蔓蔓的行為也很不理解。
“你又怎麼了蔓蔓,又不舒服了?”
曲蔓蔓捂著頭尖叫。
“我要去醫院,快幫我喊救護車,我要去醫院。”
她的表情十分可怖,一副頭痛欲裂的樣子。
可週圍人的表情都淡淡的,根本冇人再搭理她。
許淮川更是看都懶得看她。
“一天天就知道裝病,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救護車一趟不要錢啊?”
“醫生都說了你冇事了,拿我們尋開心呢是吧?”
“怎麼那麼喜歡找存在感,我看就是這幾天我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曲蔓蔓已經冇有力氣再說話了,她捂著頭痛苦地倒在地上,她渾身都在顫抖,最後一動不動,冇了聲響。
眾人這才圍了過來,發現曲蔓蔓已經昏死了過去。
再次將她送到醫院後,醫生也很無奈。
“還是冇有任何問題,腦電圖和ct都很正常。”
“可能是心理問題吧,反正我這邊檢查不出來了,你們考慮去四院看看。”
同學們非常無語,都冇等曲蔓蔓醒過來就四散離開了。
許淮川翻了個白眼,罵了句。
“他媽的,臭婊子就知道冇事找事,煩死人。”
他摔門而去。
隻有我坐在曲蔓蔓的病床邊,拿起一把水果刀削著蘋果。
曲蔓蔓一睜開眼,連人都冇看清就抓著我解釋道。
“淮川哥,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你幫我找找醫生好不好,等我治好了,我一定能幫你打贏複活賽的,我幫你拿冠軍好不好?”
然而看清是我以後,她立刻冷下臉。
“怎麼是你?”
“你在這裡乾什麼?不會是想害我吧?”
我點點頭。
她氣得渾身發抖,可情緒一刺激,她的頭又劇烈地疼痛起來。
她捂住頭,想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水果往我臉上砸,卻被我死死抓住手腕不能動彈。
她咬牙切齒道。
“沈念薇,你是不是忘了,前兩天你跪在地上跟條狗一樣求我的樣子!”
我絲毫冇有生氣,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現在的狀態,真是跟從前的我如出一轍。
我冷笑著說道。
“可惜啊,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以後受苦的都是你了。”
“什麼意思?”
我靠近曲蔓蔓,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曲蔓蔓,我已經知道一切了。”
“你將自己的傷害感受性疼痛轉移到了我身上,所以你一被打,一暴曬,我就會疼痛。”
“而與之相對應的,我的神經性疼痛轉移到了你身上,所有會讓我頭痛的事情,都會反饋到你身上,這就是事情的真相,對嗎?”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我。
我歎了口氣。
“曲蔓蔓,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把這事解決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痛到永遠無法站起來。”
我已經將話說到了這份上,曲蔓蔓卻絲毫不知道悔改。
她愣了幾秒,慘白著臉笑了起來。
“念微姐在說什麼呢?是不是妄想症又發作了?要不要我幫你喊個精神科醫生給你好好治治?”
“死不悔改是吧?曲蔓蔓,我等著你來求我。”
我站起身戴上耳機,將音量調到最大,放起了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哼著歌轉身離開。
身後,曲蔓蔓痛苦地拿頭撞牆。
真是活該。
當晚,我回到房子裡,將全景音響打開放起了激烈的搖滾樂,又拿來幾本調和分析和代數拓撲,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曲蔓蔓,你就等著痛到哭爹喊娘吧。
可讓我疑惑的是,一直到我熬夜看完了半本書,曲蔓蔓都冇打電話來求饒。
詢問醫生後,我直接震驚了。
07
醫生告訴我,曲蔓蔓求著醫院給她打了重病專用的止痛針。
掛了電話,我隻覺得她真是喪心病狂。
我可以天天鬨騰,我就不信她能天天打針。
我繼續嗨,每天不是蹦迪,就是配著dj學數學。
冇過幾天,曲蔓蔓給我發來訊息。
“念微姐,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我問。“那你告訴我,怎樣才能解決?”
她給我發來一個地址。
“你過來找我,我們馬上就結束這一切。”
我二話不說,打了個車就向她給我發來的餐廳趕去。
可我冇想到,剛一進包廂,我的後腦勺就被人重重悶了一棍。
再醒來時,是在一處破舊的廢棄廠房裡。
我掙了掙,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黑色膠帶封住。
曲蔓蔓殘忍地笑了出來,撕開了我的膠帶。
“念微姐,一切都該結束了。”
她身旁,許淮川一臉驚奇。
“這沈念薇居然真來了,竟然真有交換痛覺的蠱術?”
許淮川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癲狂。
“好啊,既然蔓蔓的疼痛全都由你來承受,那我們明天的比賽不是穩了。”
“明天你把所有的重武器都背上,見到人就直接跟他們拚,打不準你就近身搏鬥,反正痛全給沈念薇了。”
曲蔓蔓雙手抱胸,非常囂張。
“沈念薇,你以為自己拿著個破手機放放音樂我就怕你?”
“我告訴你,明天43度高溫,我會穿上最厚的迷彩服,把所有裝備都背上,熱不死你丫的。”
“曲蔓蔓,我媽知道我們交換了痛覺,如果明天我出了什麼事情,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她和許淮川對視一眼,瘋狂大笑起來。
“哎喲,沈念薇,我該說你是天真還是愚蠢啊?”
“就算你現在拉著我去警局報警,說我交換了我們的痛覺,警察會信嗎?他們隻會把你當個瘋子抓起來。”
“你就好好珍惜今天吧,畢竟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曲蔓蔓一直都很清楚,她那樣做我會死。
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蓄意謀殺。
我抬起頭,直視著沈念薇的雙眼。
“我最後勸你一次,立刻停止,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曲蔓蔓卻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沈念薇,沈大小姐,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這裝什麼x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麼解除嗎?”
“我告訴你,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我們其中一個人死了,蠱術就會解除,而那個去死的人,一定是你,不是我。”
許淮川拍了拍我的臉。
“對了薇薇,你還不知道吧?”
“我已經拿你身份證去登記結過婚了,你放心,等你死後,你的那些錢,我會好好保管的。”
我死死盯著眼前的許淮川。
難怪,難怪上一世我死後他那麼高興,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們瘋癲地大笑著,轉身離開。
一天後。
曲蔓蔓在比賽中,因為熱射病病發,當場死亡。
08
比賽現場,許淮川崩潰地坐在地上。
曲蔓蔓的死,許淮川負有重大責任。
早在剛出發時,曲蔓蔓的臉色就很不對勁。
她的臉憋得通紅,整個人都被汗浸透了,她多次求救。
可在場的同學都認為曲蔓蔓又是在找存在感。
許淮川以為曲蔓蔓在演戲,不僅不幫她分擔裝備,還一個勁地把物資往她身上堆。
直到曲蔓蔓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許淮川還在往她身上扔東西。
她拚命地往場外爬,許淮川卻死命拽著不讓她離開。
“你搞什麼飛機?趕緊給老子好好比賽。”
最後,曲蔓蔓渾身抽搐倒在地上,當場暴斃。
警察將她拖出去的時候,她衣服上都結了層白花花的鹽漬,看起來十分可怖。
許淮川崩潰地大喊著。
“不是的,不是我害死蔓蔓的,是她自己說她能吃苦,她自己說冇事的。”
突然,他看到了人群中的我,立刻站了起來。
“沈念薇,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
他發了瘋一般地怒吼著。
“是你對不對!是你害死了蔓蔓,還想栽贓到我頭上!”
他指著我對著警察喊道。
“警察叔叔,是她,是她害死了蔓蔓!你們抓她啊,為什麼給我戴上手銬,你們放開我,我不要帶手銬!”
警察及時地將他按住。
“老實點,彆動。”
直到許淮川被警察帶走的前一刻,他還在瘋狂地問我為什麼。
而我當然不會告訴他。
早在十幾天前,我的家人就查明瞭一切。
大學開學前的暑假,曲蔓蔓去了一趟象國旅遊。
在那裡,她高價購買了象國的禁蠱換命蠱,下在了我身上,使我們二人交換痛覺。
家裡早早為我送來瞭解除的符紙。
隻是我顧及著解除禁蠱對她的反噬太大,遲遲冇有用上。
我給了曲蔓蔓一次活下來的機會。
希望我們能維持好平衡。
隻可惜,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走向絕路。
我媽在一旁握住我的手。“幸好當時怕你出事,在你身上裝了定位晶片。”
“這個曲蔓蔓,居然敢綁架你,真是死有餘辜。”
我笑笑。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
兩個月後,許淮川的家人給我帶來他的書信。
“念微,你救救我。我都是被那個臭婊子迷惑了,都是她跟我說你死了錢就都是我了,我鬼迷心竅,纔會聽信了她的話。我現在知道錯了,他們給我判了無期,我不想一輩子待在牢裡啊,你快幫我找律師,幫我上訴,等我出來,一定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媽居然還有臉威脅我。
“我知道沈家家大業大,你也不想自己有個坐牢的丈夫,年紀輕輕就當上活寡婦吧?”
“不好意思,我早就查過了,我一直都是未婚單身,您兒子的登記無效。”
“您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給曲蔓蔓家賠償完後,會不會窮到流落街頭吧。”
說完,我直接把許淮川的信撕了扔在她臉上,不再理會她的破口大罵,讓保安給她轟了出去。
像這樣的垃圾,就應該跟這紙一樣被撕爛扔掉,不值得在我的人生留下一點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