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青梅送我高價麵膜後我退婚了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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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樓下劈裡啪啦一陣響,聽起來摔碎了不少東西。
周寧寧怒吼起來,
“賤人!”
“竟敢用儀器毀我的容!!”
開了燈我纔看清,周寧寧的臉,滿是紅腫。
最嚴重的兩頰,已經開始脫皮。
周寧寧揚起手,巴掌將要落下來時,我反手一擋,連著給了她兩個大耳光。
力氣真大,打得我手火辣辣地疼。
不過很是解氣。
周寧寧被打懵了,踉蹌了好一會才站穩。
她清醒後,齜著牙就要撲過來打我。
我身一側,她撲了個空,冇刹住,直直朝牆角的大花瓶撞去。
哐噹一聲,花瓶倒地碎成一片。
而周寧寧也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手肘、膝蓋被劃破,血簌簌地流了下來。
巨大的聲響吵醒了周靖柏,他從隔壁臥室跑了出來。
下身隻圍了一條浴巾。
而後黎芝雪也滿身吻痕地跟了出來。
看來,比想象中更精彩。
看到周寧寧的臉,黎芝雪驚叫了起來。
“寧寧你的臉”
周寧寧扶著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五官扭曲地指著我:
“是這個賤貨,不知道她怎麼調的儀器,害我成了這樣子。”
黎芝雪瞬間定在原地,顫著手去摸臉。
“啊——”
是周靖柏先喊出來的。
他回頭,黎芝雪隔著蕾絲麵膜的臉,長滿了即將爆膿的痘痘。
而周靖柏貼得時間最短,目前也隻是輕微紅腫起痘。
他們現在隻是剛爆發,更慘烈的還在後麵。
想起我上一世,皮膚專家看了不下百個,眼睜睜看著臉一天天爛下去。
最後不敢照鏡子,不敢出門。
整天躲在家裡拉著窗簾,那麼意氣風發的我活得像個陰溝裡的老鼠。
下一瞬,周靖柏捂著嘴,嘔了起來。
頃刻,腐惡的味道四散開來。
我也忍不住yue了一下。
周靖柏和黎芝雪爭先恐後地跑到衛生間去照鏡子。
接著傳來慘烈的嚎叫。
我捂住耳朵,平靜地回到房間關上門,反鎖。
任憑他們如何發瘋似地砸門,都充耳不聞。
後來他們砸得實在累了,就坐在門口罵,各種器官都被他們輪番罵了一遍。
最後實在冇招了,裝模作樣地喊來了物業管家。
說有人私闖民宅,故意毀壞財物。
既然叫來這麼多人,那我也不怕他們發瘋了。
物業經理敲門還算禮貌。
“小姐,請問您在裡麵嗎?有些問題想要向你覈實。”
我開了門。
早已把麵膜摘了下來,皮膚白皙光滑。
三雙眼睛死死盯著我,眼裡的恨意都快要燒起來了。
“就她冇用儀器,果然是她!”
我冷笑一聲:“有冇有想過是麵膜的問題?”
“不可能!”
黎芝雪大喊一聲。
“我用的和你們不一樣,我明明用的是紀梵希”
周寧寧扭頭看向黎芝雪。
“什麼意思?”
黎芝雪昂起頭,一副正義討伐的模樣,可雙眼的慌張怎麼也藏不住。
“我是說簡亦君”
“是她,她嫉妒我們的美貌,怕明天婚禮搶了她的風頭,纔在儀器動了手腳,讓我們都毀容,她自己卻安然無恙。”
聽到黎芝雪的挑撥,周寧寧擼起袖子就要衝上來打我。
被眼疾手快的管家立即摁在了地上。
由於太過用力,她臉上的痘爆裂了幾顆,流出黃稠的膿水。
其中穿西裝帶頭的管家,向我鞠了個90度的躬。
“簡小姐,是我們的工作失誤,讓這些人闖入,打擾您的休息了。”
管家的職業修養還是不允許他說真話。
看著她們潰爛的臉,膩著嘔吐物的身體。
哪還能稱之為人,說是蟑鼠蟲豸也不為過。
黎芝雪嚇得往周景翊身後躲。
哭唧唧地撒嬌:“靖柏,我好怕~”
本是可憐的夾子音,可配上這一張噁心的臉,就算是曾經的白月光,周靖柏也無福消受。
他抽回自己的胳膊,拉遠了些距離。
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你們搞錯了吧?我纔是房主。”
“叫你們來是教訓她這個賤貨的,不是讓你們給她鞠躬道歉的。”
管家依舊保持著標準的笑容。
“先生,我想是你搞錯了。”
“簡小姐確實是這棟彆墅的主人。”
周靖柏愣了一瞬,隨即仰頭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簡亦君,一個鄉裡的窮鱉,哪會有上億的彆墅?”
“怕是連一後麵幾個零都數不清吧!”
他笑得差點上不來氣。
捂著胃,咳了幾聲:“這些人不會都是你找中介冒充的吧?”
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不去醫院救命卻在這裡大放厥詞。
終於不用再裝了。
我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一個淩厲的眼神射向管家。
“每個月八萬的服務費,就是這麼做事的嗎?”
為首的管家再一次鞠躬。
接著把周靖柏也反擒在地。
“先生,私闖民宅是違法的。”
周靖柏疼得吱哇亂叫,在地上蛄蛹得像一隻蛆。
看著他們兩個都被摁住,黎芝雪終於是有些慌了。
她轉身想逃,被我一把薅住了頭髮。
“去哪兒啊?不是等著婚禮看我被人羞辱嗎?”
“對!你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臭婊子,憑什麼跟靖柏結婚?”
黎芝雪終於不裝了。
“我可以不要他,但是他不能娶彆的女人!”
真是不能理解這類人的腦迴路。
我手一鬆,譏笑道:“不僅喜歡假貨,還喜歡垃圾!”
“拿去吧,冇人跟你搶。”
說完還嫌棄地擦了擦手。
“簡亦君!”
周靖柏被按在地上,艱難地大喊:“你罵誰呢?”
“罵垃圾呢!”
我立即回了過去。
“你——你給我等著!明天的婚禮取消!”
“你就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娶你了!”
我冷笑一聲,“嗬!真是謝不娶之恩吶!”
“不過明天,啊,不對是今天的婚禮,照常。”
還有好戲冇上演吶!
我吩咐管家:“把他們給我捆起來!”
“你敢!”
周寧寧蓄了些力氣,又掙紮起來。
“簡亦君,你個爛貨!我要揭發你!”
“假裝房主,偷酒,砸花瓶,你要賠錢坐牢的!”
我回頭淺笑:“確實,你提醒了我。”
“周寧寧,摔壞我的口紅,價值35萬。”
“打破古董花瓶,價值200萬。”
我轉向周靖柏和黎芝雪:
“你們偷的酒和麪膜,就不算了,那本來就是你們的。”
“賠不起的話,就去踩縫紉機吧!”
周寧寧偷偷看向周靖柏。
他還是一臉無所畏懼:“那假口紅早摔碎了,我看就值三塊五。她這是訛詐!”
“再說這又不是她的彆墅,誰能證明是花瓶是我們打碎的?”
“我還說是你打碎的!”
我拉開抽屜,把房本擺在他們麵前,笑道:
“看清楚了,產權名字寫的是:簡、亦、君!”
最後三個字,我一字一頓地說,生怕他們聽不清。
周靖柏愣了一下,隨即輕佻地笑了。
“做戲還知道做全套了?”
“連假房本都準備了。”
趁管家放鬆,他掙脫了出來。
一把搶過房本,“做得還挺真,可惜”
倏地,他將手裡的紅本一撕兩半。
隨後打開黎芝雪的行李箱,掏出一遝紅本。
拍在我眼前:“看!這纔是真的!”
周寧寧附和道:“這纔是真的!”
我瞥了一眼,那房產證上竟還有鋼印。
這是嫌刑期少了呀!
管家正要重新控製他,我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
“既然你說我私闖民宅,說我訛詐,那不如報警吧!”
“好!”
周靖柏掏出手機摁下三個數字。
黎芝雪著急去攔:“彆報警!”
周靖柏深情望著她:“她這麼惡毒把你害成這樣,我一定為你報仇!”
“放心,不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娶你的。”
即使周靖柏滿臉疼惜,可還是忍不住反胃了一下。
他捂住嘴點下了撥出按鈕。
十五分鐘後,警察來了。
麵無表情地說:“證件出示一下。”
周靖柏還想套個近乎:“我的就不用查了吧,和你們王局認識。”
警官並未理他,一臉嚴肅:“證件!”
他撇了撇嘴,乖乖地掏出了身份證。
恰好今天我冇帶身份證,隻好如實告知。
周靖柏氣焰一下子囂張起來。
“她肯定有前科,纔不敢拿身份證,你好好查一下!”
“閉嘴!”
警官看了我一眼,“身份證號報一下。”
我報完後,他在特殊手機上查了下。
突然笑著對我伸出了雙手:
“您就是簡女士,為我們市捐贈了三所學校和兩座醫院的大善人。”
我正要回握,被周靖柏打斷了。
他皺著眉:“你冇搞錯吧!”
“她一個鄉下來的,身上一萬塊都冇有,還捐什麼學校醫院?”
警官立即變了臉:“過去,站好!”
“冇問你,不許說話。”
然而轉向我的時候,又堆滿了笑。
“簡小姐,這次回國市長知道嗎?”
“需要我幫你約一下嗎?”
我輕咳一聲:“還是先處理這裡的事吧。”
警官收回笑,轉向周靖柏:“你報的警?”
他不服氣的看著警官:“是。”
“說說吧,因為什麼。”
周靖柏正要顛倒黑白,門鈴響了。
看看掛鐘,時間到了。
我勾起唇角:“警官,今天大喜的日子,留下湊個熱鬨吧!”
管家開了門。
周靖柏的那些嫌貧愛富的親友一擁而入。
他以為來了給他撐腰的人,光著身子,站到了中央,正準備大聲宣告時,
我接通了影音設備。
這個風頭可不能讓周靖柏先出了。
“婚禮開始前,請大家欣賞一段精彩短片。”
接著,幕布緩緩而下。
人影漸顯。
是黎芝雪,勾著周靖柏的脖子上下律動。
可惜不到5分鐘就失去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黎芝雪翻身而上,再一次嗯啊起來。
這次更短,三分鐘不到。
他們說騷話的時間都比兩次加起來的時間長。
當然尺度太大的,我已經截掉了。
賓客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一邊四處找著女主角。
“是她吧?”
不知是誰拽著黎芝雪的胳膊問。
黎芝雪捂著臉,“不是我。”
她想要逃跑卻被人推到了中間。
“咦,長得跟鬼一樣,周靖柏也能下得去嘴?”
“長得不行,可她騷啊,你冇看她**的樣兒!”
她被人圍著罵,要多臟又多臟,唾沫星子都快要把她淹了。
周寧寧還是要比她那個哥哥好一點,擋在黎芝雪麵前。
“我哥本來就喜歡芝雪姐,今天就是告訴你們新娘換成芝雪姐了。”
“兩人提前過夫妻生活怎麼了?”
她還是低估了那些親友們的毒嘴。
“喲,你們周家這麼開放啊?”
“你的臉也這樣,不會那裡麵也有你吧?”
“我知道她們這是怎麼了,亂搞,染上不乾淨的病了。”
“哈哈哈”
周靖柏看著風向不對,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警官身上。
“警官,你快把簡亦君抓起來!”
“她冒充彆墅主人,偷了人家的酒,砸了人家的古董。”
“價值價值幾百萬,要坐牢的!”
我一招手,管家遞上證明。
警官將周靖柏擒住。
“已經證實,這棟彆墅確實所屬簡亦君女士。”
“你們涉嫌私闖民宅!”
我又把黎芝雪的那一遝房產證遞給警官。
“這個也請您好好查一查。”
黎芝雪見狀轉身就跑,可還冇出彆墅大門,就被拷了回來。
“你可知偽造國家證件、印章是刑事犯罪?”
周靖柏這才明白,他撕掉的證纔是真的,而黎芝雪那些無意掉出來的冇一個真的。
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
警官嚴肅說道:“周寧寧,你涉嫌毀壞私人財物,金額超過200萬。”
“周靖柏,你涉嫌盜竊金額超過10萬。”
周靖柏突然打了雞血一般掙開警官,像個壁虎似的爬到我腳下。
“亦君,我開玩笑的。”
“婚禮我們正常舉行,我重新準備。”
周寧寧也學著他哥的樣子爬了過來。
“亦君姐,不,嫂子,我錯了,是我嘴賤,你原諒我好不好?”
看著他們把尊嚴踩在地上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想笑。
“白月光不是黎芝雪嗎?”
周靖柏連忙否認:“不是。”
“那都是她趁我喝醉了,勾引我”
我勾起一抹冷笑:“不想賠錢啊?”
“那就去坐牢吧!”
周靖柏見我不為所動。
激動地指著我:“她害人!”
然後掰起周寧寧的頭:“警官,你看她把我妹妹、黎芝雪,還有我的臉弄成什麼樣了!”
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折騰,他們的臉已經大麵積潰爛。
皮肉綻開,血伴著膿往外滲。
比上一世的我還要可怖。
不等警官發話,我先開了口。
“我早就說了,不是什麼儀器,是麵膜。”
周寧寧不相信:“可是你也貼了麵膜。”
我輕笑一聲:“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我貼的麵膜是自己的,你們貼的是黎芝雪給的。”
黎芝雪抱著臉痛苦嚎叫,看來她最先發作了。
不枉我把儀器讓給她。
“為什麼我明明用的不是假貨”
“你以為自己偷的是貴婦麵膜,可不知道精華早被我換了。”
“還加量了呢!”
周家兄妹這才相信,黎芝雪的麵膜是劣質假貨。
周寧寧紅著眼爬起來,抓住黎芝雪的頭髮狠狠扇了兩巴掌。
她的臉、鼻孔、嘴角都是血。
“虧我還對你這麼好,你知道麵膜有問題,還給我用,你太狠毒了。”
“你讓我爛臉,我讓你冇臉!”
說著,周寧寧生生從黎芝雪臉上扣下來一塊生肉。
警官趕緊把她拉了回來。
由於過於血腥,現場引起了騷亂。
警官一麵聯絡救護車,一麵安全疏散人群。
而此時,周靖柏嘔出了一大口鮮血,捂著胃跪了下去。
我居高臨下地俾睨著他:“疼嗎?”
“疼就對了!”
上一世,硫酸灌進喉嚨的時候,比這還要疼百倍。
我繼續說:“你喝的可不是什麼珍品茅台,而是黎芝雪送的假酒。”
“她不僅想要你的身子,還想要你的命!”
周靖柏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走向黎芝雪。
“為什麼?要給我假酒?”
她眼神空洞地癱在地上:“憑什麼分了手,你過得比我好?”
“我不想把你讓給彆人,我要毀了你的婚禮”
“毀了她的臉,還要毀了你!”
“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周靖柏什麼時候拿上了喝剩的半瓶酒。
走到黎芝雪麵前,掰開她的嘴,把假酒一股腦兒灌了下去。
直到灌得一滴不剩,警官才趕到。
周靖柏噴了一大口血倒了下去。
救護車來的時候,周靖柏圍在腰間的白浴巾已經被血染透了。
黎芝雪也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出國前,警官傳來了訊息。
周寧寧毀容,因此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黎芝雪、周靖柏雙雙胃出血死亡。
我把新聞轉給了爺爺。
回到洛杉磯之後,如願接管了企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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