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群接龍娶綠茶女助理,我助一臂之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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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這一巴掌極重,打得我耳邊嗡嗡作響。
陸時嶼似乎也冇想到自己會動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書禾,我……”
林詩雨捂著嘴驚呼一聲,隨即立刻抱住陸時嶼的手臂。
“陸總!你怎麼能打書禾姐呢!雖然……雖然她說話是難聽了點,但她畢竟是你的女朋友啊。”
“書禾姐,你快跟陸總道個歉吧,他也是一時衝動。”
這就是林詩雨。
每一句話都在拱火,每一句話都在提醒陸時嶼:是我嘴賤,是我該打。
陸時嶼眼中的那一絲慌亂瞬間消失。
他一把奪過林詩雨手中的平安符,直接甩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既然你嫌臟,那就誰也彆要。”
說完,他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
他拿出手機,當著我的麵,在公司大群裡直接發起了群接龍。
“支援我和詩雨在一起的扣1。”
“滿1000人,下個月我就給詩雨一場盛世婚禮。”
林詩雨在一旁羞澀地推拒,嘴角卻壓不住上揚的弧度。
“陸總……這也太快了,我還冇準備好呢……”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
陸時嶼輕蔑地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隻要是你,隨時都可以。”
“不像某些人,費儘心機求了八年,我也懶得給她一個名分。”
說完,他摟著林詩雨的腰,帶著她大步離開。
兩人走後,小何走上來遞給我一杯酒,滿臉無奈。
“書禾,陸總那狗脾氣你最清楚,順毛驢一個。”
“林詩雨那種綠茶,陸總也就是一時新鮮,誰能撼動你正宮娘孃的地位?”
“他這麼做,不就是想激你一下,逼你低個頭嘛。”
“你服個軟,道個歉,這事兒也就翻篇了。”
是啊,我又何嘗不知道他這是逼我就範。
但這麼多年,我服的軟還少嗎?
每次吵架,不管誰對誰錯,最後低頭的永遠是我。
我以為那是愛,是包容。
現在才明白,那是賤。
我扯了扯嘴角,仰頭將那杯苦酒一飲而儘。
回到那個曾經滿載回憶的公寓。
我拖出行李箱,原本想收拾幾件衣服,卻發現每一件都和他有關。
拉開抽屜,一張泛黃的拍立得滑落出來。
照片上的我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笑容卻甜得像蜜。
那年爸媽為了阻止我跟陸時嶼在一起,把我鎖在二樓。
我為了見他,從窗戶跳下去,摔斷了腿。
拖著斷腿,我爬了三公裡去找他。
那天晚上,他抱著摔斷腿的我,哭得像個孩子,說我就是他的命。
我麵無表情地將照片撕碎,扔進腳邊的垃圾袋。
接著,我又翻到那張被揉皺的病危通知書。
三年前那場車禍,陸時嶼大出血,命懸一線。
我不顧醫生阻攔,超量獻血,差點死在手術檯上。
陸時嶼搶救回來,但還是陷入了深度昏迷。
醫生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三天內醒不過來,就準備後事。
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在零下十度的大雪天,一步一叩首。
從山腳一直叩到普陀山頂。
額頭磕破,鮮血流進眼睛裡,最後到山頂時撐不住暈了。
主持大師被我感動,給了我那個他親自開光的平安符。
當我醒來後,把那個平安符掛在他脖子上時。
奇蹟般地,他醒了。
他抓著那個平安符發誓,這輩子絕不負我。
可如今,那個用我的命求來的平安符。
被他隨手送給了另一個女人,又被他親手扔進了垃圾桶。
就像扔掉我們這八年的感情一樣,毫不猶豫。
我一直以為自己離不開陸時嶼,一直以為冇有他我會死。
現在才發現,離開他確實會死。
隻不過死的,是那個卑微到塵埃裡的沈書禾。
既然死了,那就埋了吧。
我合上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扇門。
外麵的風很大,吹在紅腫的臉上生疼,但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陸時嶼,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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