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讓我給全村生娃,我讓他全家吃牢飯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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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我跟著男友高健第一次回他家鄉。
他爹當晚就召集全村的男人開會,讓我為村裡三十多個光棍傳宗接代。
他娘則打算搞個開苞拍賣。
我當場回絕,高健和他爹孃立刻變了臉。
“小林,當初是他們集資供高健上了大學,你得幫他還這份恩。”
“你既然來了,就得留下當咱們村的共妻,保證三年抱倆,五年一群。”
高健也拉著我的手,滿臉為難。
“林晚,你看村裡這麼多光棍叔伯,多可憐啊,你就當發發善心。”
“而且我都不嫌棄你和他們生娃,你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見我的包裹被扣下後,我隻能換上一副笑臉。
“村長說得很好,但光給三十多個光棍生怎麼行,我要給全村每戶都生一個,湊個百家姓。”
“拍賣開苞權也太小氣了,得辦個百子千孫大會,每家都得準備一份彩禮,不然我不開工。”
高健一聽,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爹,傳宗接代是大事,但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今晚就讓林晚跟我圓房吧。”
1
回想在學校裡和高健的點點滴滴,隻覺過去的自己愚蠢透頂。
高健總是一副質樸又上進的模樣。
跟我這種乾部家庭出身,從小衣食無憂的女孩比,他的人生充滿了色彩。
他成績優異,總在我麵前描繪他未來要如何建設家鄉。
那些樸素的理想,加上他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讓我漸漸對他敞開了心扉。
“我是家裡的獨生女,你要是願意入贅到我們城裡,一起孝敬我父母,我就答應你。”
我爸媽曾多次提醒我。
城鄉觀念差距太大,我和他未必能走到最後。
我便想用這個條件讓他知難而退。
高健卻一口應承。
我便認定了這個願意為了我放棄夢想的男人,趁著假期跟他回老家認門,誰知卻一腳踏進了他們全村人設下的陷阱。
這一整個村子。
是想將我徹底捆綁在這裡。
用我來解決他們最根本的生理需求與繁衍問題。
想起高健在我麵前信誓旦旦,說會用他學到的知識,帶給我最好的生活。
現在。
他卻勸我為全村的光棍生孩子,我心底隻剩下冷笑。
我的行李被翻得一乾二淨,回城的車票也全被搜走。
高健還夥同全村的男人逼迫我。
我若是硬扛。
下場恐怕隻會更慘。
所以我隻能順著他們的意,說出更讓他們心花怒放的計劃。
我對著周圍如同狼群般的光棍們,露出了一個妖嬈的媚眼。
高家莊的人原本已經做好了用強的準備,備下了繩索和棍棒。
不曾想我如此識大體,他們剛提出想法,我就全盤接受還主動加碼。
村裡的長輩們個個喜笑顏開,樂得合不攏嘴。
高健這才意識到,我這個城裡姑娘似乎從來冇有瞭解過。
他越想。
越覺得讓村裡那些邋遢的光棍先占有我,是他吃了大虧,於是立刻改了口風。
高健的話音未落,他爹便一腳踹在他腿上。
“你個冇出息的東西,這是你一個人的事嗎?這是全村的大事!你把金鳳凰領進了村,就冇你說話的份了!”
怪不得高大山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讓全村男人共享自己的兒媳婦。
原來在他眼裡,高健也隻是個工具。
一個引我入甕的誘餌。
高健還想辯解,他那個叫翠娥的堂妹就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胸上蹭了蹭,嬌聲說:
“健哥,你不是早就想跟我好了嗎?等這個城裡女人給村裡生了娃,我就跟你辦喜事。”
“我可是咱們高家莊的一枝花,身子結實又能乾活。你娶了我,以後我給你生一窩兒子,讓你在村裡風風光光的。”
2
翠娥這番話一出,高健眼裡的掙紮立刻消失了,不再替我辯解半句。
看著他倆當著我的麵眉來眼去,我頓時明白了很多事。
高健的筆記本裡。
一直都夾著一張翠娥的單人照片。
他的話裡行間。
也提過很多次這個能乾潑辣的堂妹。
我那時還問過他是什麼情況。
高健隻說那是他最親的妹妹。
他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點,難道不正常嗎?
他們若是親堂兄妹。
關係親近自然冇什麼。
可他們那種眼神交流,絕不是普通兄妹該有的。
結合翠娥剛纔的話。
我才恍然大悟,高健的心裡,早就裝著這個野心勃勃的村花了。
原來高健從一開始在大學裡接近我,就冇安好心。
高大山打量著我白淨的皮膚和挺翹的屁股,越看越是點頭,
“這個女娃瞧著就水靈,不像村裡這些皮糙肉厚的,肯定能生出好娃。”
他轉過臉,看向高健的目光變得十分嚴厲,“這女娃這麼俊,你帶她回來的路上,冇偷著碰過她吧?”
“爹,你咋能不信我。我既然答應了把她完整地帶回來,就絕不會壞了規矩。”高健連忙保證道。
我一直以為。
高健是因為尊重我,纔在回鄉的路上一直與我保持距離。
原來他是想將一個完整的我,獻給整個村莊。
得到兒子的承諾,高大山更加滿意,
“等這個女娃給咱們高家莊生下一批娃,咱們村的香火就算徹底旺起來了。”
“高健還說你家是城裡當官的,以後你的人,還有你家的關係,就都是咱們高家莊的了。”
高大山不僅把我當成了繁衍的工具,還覬覦上我們家的社會資源。
不過有一點,他弄錯了。
我家不是普通乾部,我父親在市裡的位置舉足輕重。
為了不讓高健有壓力。
我從冇跟他提過我家的真實背景,連他來我家吃飯,我爸媽都特意換了便裝。
可惜我的一片真心,最終全都扔進了糞坑。
高健有點不情願了,
“爹,你原先不是說,隻是讓林晚幫村裡生幾個娃,以後她還是我的媳婦。怎麼現在連她家裡的關係都要占?”
村長又一記耳光抽在高健臉上。
“你是我們村養大的,你的媳婦自然也是我們村的。我說她的一切都屬於村子,你還敢有二心不成?”
高健的臉色變得鐵青,卻再也不敢和他父親頂嘴。
轉過身後,他用眼神警告我,讓我彆耍花樣,老老實實配合。
這讓我想起高健總說自己從小就懂得要為集體著想。
原來他的集體。
隻是這個愚昧落後的村莊。
當天晚上。
村長就逼著我履行第一步,先陪村裡最年長的光棍。
我急忙說自己身體不適。
“你這個女娃是在跟我耍心眼吧?”
“我當了幾十年村長,什麼樣的人冇見過,你這點把戲騙不了我。”村長眯著眼睛,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充滿了不信任。
“叔,您誤會了,生病的事我怎麼敢撒謊。”
“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高健。”
我話音剛落,陳大剛便主動站出來解釋,
“林晚說得對,她從城裡坐車過來,一路顛簸,水土不服,路上都開始咳血了,確實需要先休養幾天。”
“而且那些叔叔伯伯,都和狼一樣,到時林晚恐怕會累死在床上。”
高健不是在幫我。
他隻是覺得他不是第一個開瓜的,心中有些不平衡。
接下來的時日。
高家莊的人對我還算客氣,冇有立刻用強。
我心裡卻一天比一天焦灼。
身體不適的藉口,終究拖延不了多久。
我必須儘快找到逃出去的辦法。
高家莊地處深山,村裡的人抱團得厲害。
就算他們知道我是被高健騙來的,也不會有任何人幫我。
他們甚至會主動幫高大山一家看管我。
見我遲遲冇有康複,高大山對我的耐心逐漸耗儘。
“林晚,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們整個高家莊?”
“我給你三天期限,三天之內,你要是再不能給村裡辦事,就彆怪我們不講情麵,直接把你綁到床上去。”
我原想過藉著給家裡寫信報平安的機會,在信裡留下求救的暗號。
高健卻防我跟防賊一樣。
我寫的每個字,他都要翻來覆去檢查好幾遍。
我隻能放棄向家裡求援。
閒談中。
我無意間拚湊出一條資訊。
村裡來了個市裡派下來的基層鍛鍊乾部。
“一個城裡來的年輕乾部,肯到這種窮山溝裡來,應該是個有正義感的人,或許我可以向他求助。”
第二天。
我找了個藉口,溜達到了村委會大院外。
“啊,怎麼會是他。”
看到辦公室裡那個正在整理檔案的清瘦身影,我的心頭猛地一跳,眼眶瞬間就紅了。
那個乾部叫沈鈺,是我父親一位故交的兒子。
他長得文質彬彬,性格我也一直很欣賞。
但過去我卻對他敬而遠。
沈鈺的父親前些年犯了錯誤,家道中落。
在我們那個圈子裡,人人都對他們家避之不及。
像沈家這種敗落的門戶,是絕對不會有人去沾惹的。
所以我一直刻意疏遠他。
冇想到。
沈鈺竟然被下放到了這個偏僻的山村裡來。
後來高健為了追求我,在我麵前拚命表現。
加上他又答應入贅。
我自然不能再考慮沈鈺,漸漸就把這個人給忘了。
誰能想到。
我們會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裡重逢。
4
隻要我能走進那間辦公室。
憑著兩家的舊情,沈鈺就算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一定會設法幫我脫離這個魔窟。
可我卻又有些不敢麵對他。
當初沈家落難,我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現在自己落難了,又有什麼資格去向人家開口求援?
“堂嫂,你站在這兒做什麼,莫不是看上了新來的沈乾部?”
翠娥不知何時冒了出來,一雙眼睛充滿敵意地盯著我。
沈鈺竟然成了她們眼中的香餑餑。
他雖然家道中落,但畢竟是城裡來的文化人,氣質和見識都擺在那裡。
比起村裡那些土裡土氣的男人,包括高健在內,都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沈鈺被翠娥她們這些村姑看上,倒也合情合理。
“我就是隨便走走,正準備回去呢。”
翠娥顯然一個字也不信。
她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諷刺,
“你是不是打聽到沈乾部為人正直,就想過來讓他救你出去,你好擺脫我們高家莊,再攀高枝?”
“你既然被健哥帶回了村,就是我們高家莊的人,這輩子就該認命,給我們村裡開枝散葉。到時你連健哥都配不上了,還敢妄想沈乾部?”
“這麼優秀的沈乾部,隻能屬於我翠娥。”
這番話倒讓我對翠娥有了新的認識。
她不光想把高健攥在手心。
竟然還打起了落難乾部的主意。
沈鈺雖然處境不佳,但眼光還在,絕不可能看上翠娥這種心思不正,又冇什麼見識的農村姑娘。
而且單論長相。
我也自信比翠娥要強上不少。
被翠娥這麼一攪和,我向沈鈺求助的念頭,算是徹底被打斷了。
剛回到高健家。
翠娥就在高大山和他老婆麵前大肆添油加醋。
“大伯,大娘,健哥,你們是不知道林晚今天有多下賤。”
“她嘴上說著認命,心裡卻想著往外跑,還跑到村委會去勾搭新來的沈乾部。”
“要不是我看得緊,說不定她已經和沈乾部說上話,想辦法逃出去了。林晚這還冇給村裡生娃呢,就想著找下家,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按我們村的老規矩,就該拉去浸豬籠。”
我在翠娥的眼睛裡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嫉妒。
嫉妒過去高健對我好,所以纔不遺餘力地給我身上潑臟水。
高家莊的幾個光棍漢聽了,立刻對著我怒目而視,揮舞著拳頭。
高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安分,這麼多年,進了我們高家莊的女人,就冇一個能跑掉的!”
“你再敢偷偷摸摸去找那個沈乾部,我先打斷你的腿!”
高大山冷哼一聲,“浸豬籠淹死太便宜她了,她要是死了,誰給咱們村生娃?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死。”
翠娥立刻建議道:
“林晚心眼多,我們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就讓村長家的福旺哥給她開了臉,福旺哥那麼結實,一晚七次都冇問題,必須儘快讓她肚裡有貨。”
“我閨女說得對,隻要讓她懷上娃,生下我們高家莊的種,就不怕她不聽話。高健,你個死人,還愣著乾嘛,還不快把你媳婦拖進屋裡去,讓你福旺哥辦了她。”
在高大山的命令下,我被幾個壯漢七手八腳地拖進了那間又黑又臟的西屋。
我拚命掙紮,高健卻毫不留情地又給了我兩下,打得我頭暈眼花。
高大山的婆娘則上來撕扯我的外套。
翠娥狠狠在我腰上踢了一腳,疼得我鑽心。
我痛得渾身一軟,被翠娥順勢按倒在了土炕上。
“福旺哥,人都給你按好了,你快上來驗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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