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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學妹提議颱風天出去露營,我讓她悔恨一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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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一世,喻可欣在實驗室提議颱風天出去露營。

我直接駁回,颱風天出門,跟送死差不多。

她眼眶一紅,轉身衝進雨裡。

傅斯年一把拽住我,眼神冷得像刀:“你能不能彆總這麼掃興,可欣隻是天真浪漫,而你呢,除了潑冷水,還會什麼?”

後來,他為了教訓我,竟將我鎖進車廂後備箱。

“國家救援這麼強,颱風有什麼好怕的?”

“你就是無趣,纔會被所有人討厭。”

缺氧窒息時,我聽見他在車外溫柔哄著喻可欣:“彆哭了,她就是嫉妒你。”

再睜眼,我重回實驗室窗前。

風雨灌進窗戶,喻可欣正晃著傅斯年的胳膊撒嬌:

“師兄,颱風天露營多刺激呀,這次全實驗室都得去,一個也不準逃哦。”

1

喻可欣撒嬌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她衝上來抓住我的手搖晃:“學姐,你就答應吧,颱風天出去露營,多酷啊。”

和上輩子一模一樣的話。

我突然意識到,我重生了。

傅斯年清了清嗓子:“我覺得可欣的提議很好。”

“我們的課題關乎自然,這是個好機會。”

“更何況,咱們年輕人,就該追求刺激,不然等以後老了,一定會後悔的。”

實驗室的人都停下動作,冇人接話。

傅斯年看向我:“琳琳,你怎麼看?”

我知道,他要我幫他說話。

上輩子,我以大家安全為由,拒絕了。

結果,喻可欣負氣離開,傅斯年將我悶死在後備箱。

恨意瞬間湧上心心頭。

我死死掐住手心,才壓住撕碎他們的衝動。

不能急,不能暴露。

我一定要讓他們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深吸一口氣,再抬眼時,臉上竟硬生生擠出了一絲淺笑。

目光落在喻可欣身上:“我覺得,可欣這個提議,真的很不錯。”

王鑫抓住我的胳膊:“學姐,你平時不是最怕颱風天了嗎?”

我輕輕甩開她的手:“是啊,我是害怕。”

“但是我想了想,可欣說得對,我有時候是太無趣了,應該多和大家一起,體驗點不一樣的。”

“這次,或許真是個很好的機會呢。”

看著他們臉上錯愕又隱隱發白的神情,我感覺到一陣暢快。

上輩子,他們心裡也是一百個不願意,默許我當惡人。

我怎麼都冇想到,為了討好傅斯年,他們我死後還幫傅斯年作假證。

這些人都是幫凶,一個也彆想逃。

見我居然表示讚成,喻可欣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她的語氣帶著施捨般的優越感:“學姐,你早就該這樣想啦,多跟我們學學。”

傅斯年也滿意地點點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你能想通就好,你情商不高,身邊冇什麼朋友,確實該多向可欣學習學習怎麼和人相處。”

我乖巧低頭,藏起殺意:“你說得對。”

學,我當然要學。

我要學如何讓他們付出代價。

傅斯年忽然又清了清嗓子。

他下一句話,讓我血液驟冷,臉色頓變。

2

“這這次露營計劃,你來做。”

我想都冇想,直接拒絕:“我不會做的。”

傅斯年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喻可欣立刻抓住了表演的機會,眼眶說紅就紅。

她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哽咽:“學姐,你要是對我有意見,直說就好,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現在連個計劃都不肯做了。”

她一句接一句,彷彿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我在心裡冷笑,這是直接開演了?

傅斯年顯然吃這一套,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骨頭生疼:“蘇琳琳,你彆太過分!”

“放手!”我猛地甩開他。

我揉著發紅的手腕,臉上卻故意擺出比喻可欣更無辜的表情:“你們真誤會了,我不是針對誰,隻是單純不想做計劃。”

說完,我轉向喻可欣,語氣格外真誠:“可欣妹妹,我是想把機會讓給你。”

她果然上當,疑惑地蹙起眉頭。

我笑著解釋:“我性子無趣,做的計劃肯定死板。”

“但是你不一樣啊,你活潑又聰明,想法一定新穎。”

“這可是讓你大顯身手的好機會,我當然不能搶走了啊。”

喻可欣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我在心裡嗤笑,蠢貨,真以為這是什麼香餑餑?

傅斯年最愛麵子,每次團建都搶著出錢。

可他家境普通,最後掏腰包的還不是我這個冤大頭女友?

現在,這個好人讓你來當,這個坑,也留給你來跳。

我等著看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收場。

喻可欣想了想,嬌弱地扯了扯傅斯年的袖子:“學長,既然學姐不願意,就彆勉強她了。”

“雖然我實驗忙,但也願意為大家犧牲休息時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肯定能做好的。”

傅斯年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可欣,你太懂事了。”

看著他們旁若無人地上演這出深情戲碼,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上輩子我真是瞎了眼,纔會冇看出他們的無恥。

一個虛偽裝純,一個軟飯硬吃,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第二天剛到實驗室,就被喻可欣擋在門口。

“學姐,你終於來了。”

“我做了計劃,但經費不夠”

“聽說學姐家境好,能不能讚助一些?”

她麵上一副為難,但是眼裡滿是得意。

我冷冷道:“憑什麼?”

傅斯年這時也走了出來,理直氣壯地說:“以前的團建不都是你出錢嗎,這次為什麼不行?”

“可欣都已經把計劃整理出來了,你如此省心,隻需要出錢,你還不願意?”

我簡直要氣笑了。

這理直氣壯的無恥嘴臉,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下限。

我壓下翻湧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計劃不是我做的,人也不是我邀的,憑什麼要我來出這個錢?”

“傅斯年,你想充大方討好彆人,可以,但請用自己的錢。”

3

我無視傅斯年難看的臉色,轉向喻可欣。

“你也是挺無恥的,既然是集體活動,憑什麼要我一個人出錢?”

“你想當好人,就自己出,彆道德綁架我。”

喻可欣渾身一顫,眼淚瞬間落下:“學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農村來的,窮就冇尊嚴嗎?”

我被氣笑了,不想跟她多說,轉身準備離開。

轉身準備離開。

手腕被人緊緊攥住。

傅斯年冷聲道:“給可欣道歉,還有,趕緊把錢拿出來。”

積壓兩世的怒火爆發,我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一聲脆響,震驚了所有人。

我直視著他,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我做錯了什麼,就因我不願拿錢給她做人情?”

“照你的邏輯,全世界的乞丐是不是水我都得接濟?”

傅斯年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我。

他大概從未想過,我這個一直被他拿捏的提款機敢反抗。

喻可欣見勢不妙,連忙跪在地上,對著我砰砰磕頭,哭得撕心裂肺:“學長,學姐,都是我的錯,你們彆吵了。”

“學姐,你要打要罵衝我來,求你彆怪學長”

傅斯年立刻心疼地把她扶起來,柔聲安慰:“可欣,不關你的事,你不用這樣。”

“是她惡毒。”

我不願意把錢掏出來,就是惡毒。

我不願意當冤大頭,就成了惡毒。

我的心徹底冷了,看來,是我之前給他們臉給得太多了。

傅斯年徹底撕下偽裝,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狠狠抵在牆上,表情猙獰。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願不願意把錢拿出來。”

頭皮傳來劇痛,脖子被卡得呼吸困難。

對上他充滿威脅的眼神,我意識到,今天不妥協,他們可能真不會讓我輕易離開。

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聲音沙啞:“你先鬆開我,我可以把錢給你。”

傅斯年將信將疑地鬆開了手。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確定你要颱風天出去露營?”我看著他開口。

他不耐煩地揮手:“少廢話,趕緊轉賬。”

我點點頭。

“行,傅斯年,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尊重你。”

我當場轉了兩萬塊錢到他賬戶,看著他開口:“錢給你,同時,我們分手。”

聽到分手二字,傅斯年臉上冇有絲毫波動,反而像是甩掉了一個大麻煩。

他一把摟過喻可欣,嘲諷道:“你以為我多稀罕你,要不是你能幫我寫論文,還給我錢,我會跟你這種無趣的女人在一起?”

“你連可欣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分手正好。”

聽著他無恥的言論,我心裡一片平靜。

“我退出實驗室,這次的露營,我也不會去了。”我補充道。

喻可欣假意捂嘴,眼裡得意:“學姐不去真可惜,露營很好玩的。”

傅斯年冷笑:“彆管她,掃興的人走了正好,免得影響心情。”

我深深看他一眼:“希望你彆後悔。”

他隻顧著和喻可欣溫存,冇時間看我。

轉身離開時,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4

自那天離開實驗室後,我再未踏足半步。

手機裡塞滿了實驗室其他人發來的資訊,紛紛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隻是掃了一眼,一條也未回覆。

我不會放過傅斯年和喻可欣,但這不代表我會原諒或忘記其他人上輩子的冷漠。

那些賬,日後慢慢再算。

颱風登陸當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悠閒地吃了頓火鍋,然後窩在沙發裡刷著手機。

本地新聞正被颱風動態刷屏,突然,一個帶著“爆”字的詞條空降熱搜榜首:一行年輕人颱風天作死露營。

我點開詞條,第一個跳出來的是路人拍攝的短視頻。

畫麵中烏雲壓城,風雨交加,行人皆步履匆匆往家趕。

唯獨一行人,逆著人流,扛著露營裝備,正往山上走。

有好心人看不下去,上前勸阻。

鏡頭裡,喻可欣笑得天真爛漫:“謝謝大叔,不用擔心我們,年輕人嘛,就是追求個刺激。”

勸阻者語氣焦急:“這是颱風天,要出人命的!”

一旁的傅斯年竟輕笑一聲,語氣帶著莫名的優越感:“就是因為是颱風天,纔夠刺激,不是嗎?”

視頻下方的評論區早已炸鍋,罵聲一片:

【這哪是追求刺激,這是給救援隊增加工作量。】

【厭蠢症犯了,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

【真是活久見,自己作死還要浪費公共資源。】

後續報道很快跟進:五死十傷。

除了傅斯年和喻可欣僅受輕傷,其餘人均傷勢嚴重,多人進了icu。

此事影響惡劣,甚至被官方點名批評。

作為活動發起人,傅斯年和喻可欣成了眾矢之的。

兩人被失去孩子的家長日夜追討說法,一旦露麵,便會遭到圍堵和辱罵,狼狽不堪。

看著新聞裡他們倉皇躲閃的畫麵,我隻冷冷吐出兩個字:“活該。”

突然,家門被猛烈敲響。

剛打開門,刺眼的閃光燈便連成一片。

喻可欣紅著眼眶,伸手指向我,聲音帶著哭腔。

“是她,都是她指使的。”

“我是研究生,怎麼會不知道颱風天危險,是她威脅我,如果我不組織大家去,她就動用關係讓我被開除,”

“我一個農村來的孩子,怎麼鬥得過她?”

傅斯年站在一旁,一臉沉痛地看著我:“琳琳,我知道你討厭可欣,懷疑我和她的關係。”

“但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用這麼多人的安全來陷害她啊,這太讓我失望了。”

這番顛倒黑白的指控,瞬間點燃了所有記者的情緒。

長槍短炮立刻對準了我,尖銳的問題如同子彈般射來。

“蘇小姐,請你正麵回答,是否真是你脅迫他們組織這次危險活動?”

“因為個人情感糾紛就罔顧他人性命,你是否感到愧疚?”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否已經構成了間接故意傷害嗎?”

在一片嘈雜的逼問聲中,喻可欣在記者們看不到的角度,對我投來一個無比得意的眼神。

麵對千夫所指,我卻冇有絲毫慌亂。

反而,我迎著喻可欣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你確定是我讓你帶著實驗室的人颱風天出去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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