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憫的舔狗,所有人都知道。
我追了他很久,給他寫過情書,帶過飯,抄過檢討和官宣文案。
最瘋的那年,連他跟美女開房用的套子都是我買的。
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他卻對我來了興趣。
那天,他隨手指著三層樓高的窗戶對我說。
“季初,你要是從這裡跳下去,我就同意跟你試試。”
話音未落,我就拉開窗戶衝了出去。
倒不是因為江憫,而是因為我真的想死。r1c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