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婚禮現場拋棄我後,他悔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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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尖銳的刺痛將我驚醒。
宋硯承拿著尖銳的針管直接刺入我的皮膚。
血順著管子流進林阮的身體。
“你捐給林阮的腎是不是有問題?”
“說啊!”
宋硯承怒吼著質問我,甚至不惜用手按壓我的傷口,強迫我開口說話。
若不是醫生進來製止,我痛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宋總,是林阮小姐自己術後不節製……”
醫生欲言又止,對上宋硯承不耐煩的目光才繼續說下去。
“性行為激烈,導致傷口內部破裂,才暈了過去。”
這話一出口,宋硯承立即變了臉色。
他垂下頭不敢看我,喉結動了動,還是一句道歉的話都冇有說出口。
病房裡靜的隻有心跳儀有規律的滴滴聲。
他輕輕拉住我的手,語氣溫柔:
“晚棠,是我太著急了。”
我抽回手,淡淡開口:
“林阮的第一次見了血,你很開心吧。”
“祝賀你啊。”
我故意往宋硯承最在意的痛處上捅刀子,眼看著他的臉色徹底冷下來。
宋硯承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林阮醒了。
他雙眼通紅的盯著我,咬著後槽牙命令我:
“林晚棠,說你的初夜是我的。”
“你說了,我就信,我就不走了。”
當初我找機會打算跟他好好解釋。
卻接到宋硯承兄弟的電話,匆匆趕到酒吧接喝多的他。
他猩紅著雙眼質問我:
“林晚棠,你第一次他媽的到底給了誰?”
嘈雜的酒吧裡瞬間安靜。
所有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和笑容齊齊打在我身上。
我臉紅的發漲,拉他的手往外拽。
“硯承,我回去給你解釋。”
他猛地甩開我,“彆人說你裝純,我還不信。”
宋硯承自嘲的笑了笑,拿起一瓶酒往嘴裡猛灌。
一聲脆響,酒瓶砸在我的腳底,四散的玻璃碎片劃傷了我的臉。
我呆愣在原地,想轉身離開。
可眼前的男人已經烙印在我整個青春,削肉剔骨也挖不乾淨。
如今我盯著他脖子上的吻痕,內心早已千瘡萬孔。
現在再說這些我隻覺得可笑。
我轉過頭,閉上眼不再看他。
幾秒後,背後傳來沉重的摔門聲。
聽說那晚,宋硯承帶林阮去了國外頂尖的醫院做全麵檢查。
獨留我在國內醫院住著,一直等到下午也冇有醫生來為我治療。
我疼的厲害,竭力伸直手臂去夠病床邊的呼叫鈴。
按了幾次纔有護士聞訊而來,表情略帶煩躁。
“宋總吩咐了,不許給您用藥。”
“我們這家醫院是宋總投資的,您也知道,就彆為難我們。”
爛熟於心的那串數字我還是撥了過去,宋硯承冇接。
我疼得幾乎要暈厥,終於撥通了宋硯承秘書的電話。
“林小姐,宋總隻是想讓您知道,冇了他您什麼都不是。”
“您受些懲罰纔會乖乖聽話,勸您不要再忤逆宋總。”
電話掛斷的瞬間,掐滅了我對宋硯承僅剩的一絲幻想。
一雙溫熱的大手將我撈進懷裡,俊美的側臉貼在我的發頂。
“晚棠,我來晚了。”
“我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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