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想看煙花,妻子一把火點了我的流浪狗 第140章 怒打劉佺
文鶯回去後,跟幾人說了此事。眾人亦是心頭火起。
聽阿羨之言,想必那周氏並非自願做那皮肉生意來換取生計,否則也不是那區區幾文錢,這大鬍子男子應是此事的關鍵所在,看孤兒寡母好欺,趁機作惡,說不定撫恤一事也跟此人有關。
於是,文鶯便給自己的上官打點一二,藉口近日要為新家佈置,采買傢俱。以此藉口逃避早上的兵訓,讓蕭逸與張小勺正常兵訓,隻留魏冉跟隨。畢竟,四人要是都告假,也說不過去,麾下的士卒,也得有人帶。
二人便於每日天明,便到北街,暗中監視著張家小院。
張羨依然每日一早,就出門挑水撿柴。
直到第五日,那三人終於出現,為首一人,黑須蒜鼻,果然是那夥人。
黑須壯漢推了推插著門閂的木門,冷笑一聲,一腳踢開,三人魚貫而入。
文鶯與魏冉對視一眼,從一旁起身,來到張家小院的院牆旁。
文鶯輕聲道:「兄長,你我不要把動靜鬨大,擊暈即可。」
魏冉遞來一個知曉的眼神。
二人貼著院牆,已聽到那黑須男子得意猥瑣的笑聲。
「小娘皮,多日未見,可曾想念?今日可要乖乖聽話,爺必然好好疼你。」
周氏哀求的聲音傳來:「求好漢,饒了小女,小女隻剩這條命了。」
「哈哈,隻要你好生伺候爺,爺不但給你賞錢,還可為你兒找個掙錢的好營生,你看如何?」
「你。。。你這肮臟齷齪之徒!」
大漢也不氣惱,隨即上前便要扒那周氏的衣服,文鶯二人趕忙入了院子,那兩個狗腿子正守在門外,見外麵走進倆人,正要開口,被文鶯二人兩下放倒,擊暈了過去。
那黑須大漢聽到外麵有動靜,笑容一滯,站起身來,呼喚了兩聲,見沒有動靜,心中頓感不妙。
隨即,這大漢放開揪著周氏衣領的手,走出屋子,見有兩男子站立在院中,那兩個跟班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
這大漢大怒,「你等何人?」
說罷,抄起一旁挑水的棍子,便向魏冉砸來,魏冉一拳擊出,快若閃電,一拳轟在了那大漢小腹上,那大漢抓棍子的手一鬆,龐大的身軀便倒飛出去,跌倒在堂屋中。居室中隨即傳來一聲周氏的尖叫。
大漢驚愕莫名,這一拳,打的他一下子上不來氣,小腹劇痛,嘴巴大張,嘔吐之感傳來,除了口水外,卻吐不出任何東西,黃豆般的汗珠流了下來。四肢不由地蜷縮在一起。
大漢疼痛地甚至說不出話來,嘴裡隻發出「咕咕」之聲,滿臉通紅,青筋暴起。
當大漢艱難地抬眼看向魏冉時,魏冉又上去一腳,至此,大漢徹底失去了意識。
房中安靜後,文鶯進了堂屋,對著裡屋一拱手:「嫂嫂勿驚,我乃張大哥軍中袍澤,這三個惡徒已製服,還請嫂嫂出來相見。」
內室安靜了一陣兒,傳來周氏的聲音,「好,妾身這就前來相見。」
趁周氏整理衣物的時間,文鶯看了看這座房子,十分小,兩間屋,門口處是堂屋,裡麵是內室。
堂屋中僅放著一張方桌和幾張墊子,桌上,放著一個破舊開裂的茶壺,北牆上,釘了一塊木板,上麵放著一座破舊的香爐,應是祭奠張勇所用,香爐旁放著兩個水果,已經變黑。
整個堂屋,就這麼點東西,房頂還充斥大量的稻草,房梁也是漆黑一片,有開裂的痕跡。
看來,房子老舊,家中貧困,是一定的。
趁這空檔,魏冉已經把這三人綁了個結實,嘴中勒了破布,被丟在院裡的夥房裡。
周氏出來相見,明顯整理過衣衫與頭發,不再那麼亂蓬蓬得。
周氏一看,堂屋內站著兩位二十左右的男子,一位相貌正如兒子所言,一位高大強壯,像座小山一般。
兩位打扮皆是武人裝扮,周氏信了一半。
忽然,周氏跪了下去,開口道:「多謝二位恩公出手相助,多謝恩公。」
接著就是磕了個頭。
文鶯忙道:「嫂嫂快起來,使不得。」
文鶯隔空虛扶了一下,周氏才緩緩起身,目光尋找那三人,卻不見蹤影,魏冉忙說:「嫂嫂無需擔憂,那三人被我關在夥房。」
周氏忙道:「可曾丟了性命?」
魏冉笑道:「隻是暈厥罷了,嫂嫂放心。」
周氏愣了半晌,這才從驚魂中反應過來,趕忙招呼二人落座,「妾身失禮,二位恩公快坐,妾身給二位沏茶。」
周氏端起茶壺剛進內室,卻突然想起,家中早已無茶,尷尬地又走回來,輕聲道:「二位恩公見笑,家中已無茶,妾身給恩公倒些清水。」
文鶯擺擺手,「嫂嫂無須忙乎,我是張大哥的上官,特意來此處安撫英烈家眷,這才碰上此事,嫂嫂可願上前說話?」
周氏見文鶯處處都顯得十分懂禮,並不像尋常武人,便安下心來,大膽地跪坐在一旁。
周氏緩緩道:「恩公可是我那孩兒口中所言之人?孩兒說有位好心的大哥哥請他吃肉包子,還是我家亡夫的上官?」
文鶯笑道:「正是,張大哥在軍中頗為照顧我,且張大哥為國捐軀,他的孩兒,我理應照拂一二。」
周氏再次追問:「那妾身。。。妾身敢問二位壯士姓甚名誰,所居何職?」
文鶯道:「我喚文鶯,在軍中任軍侯,這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名喚魏冉,在軍中任屯長。」
周氏疑慮道:「亡夫慚愧,在軍中隻是一小卒,也並未跟妾身說過什麼上官,好似說過一名屯長,叫霍。。。霍什麼來著。」
「霍進。」文鶯插了一嘴。
「對,就是霍進。」聽罷,周氏最終確認了文鶯的身份,並相信了文鶯。
文鶯笑笑也不說破,這張家女子,還是有一定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