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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想看煙花,妻子一把火點了我的流浪狗 第147章 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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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家眷之言很快被衙役所證實,那日在茶館,文鶯與死者確實發生過口角與推搡,死者當時確實咳了血。

再加上文鶯出現在死者家中,這些已知曉的線索確實不利於文鶯,就算不是故意殺人,過失殺人也基本能成立。

魏冉幾人焦躁不安,拿到劉文達與白縣令的手令後,便來到監牢,探望文鶯。

監牢規矩,探監隻許兩人以內。魏冉與張小勺便前來探視。

廢話不多說,魏冉把近日發生之事與文鶯講述,讓文鶯拿個主意。

文鶯沉默一陣,緩緩道:「兄長莫要焦急,亂了陣腳,那乞兒是關鍵,乞兒說謊,以張羨被打之由誘騙我去了那裡,你等可找到那乞兒,暗中調查,衙門裡留有那乞兒資訊,你等可自行檢視。」

魏冉連忙點頭應下此事。

張小勺道:「哥,那乞兒定是被人教唆,其背後便是那謀害之人,此人還知曉張羨之事,連同那肺癆鬼在茶館的挑釁、死在家中都安排得十分巧妙,哥你可是在西疆有甚仇人?」

文鶯搖搖頭,「近日我在牢中苦思冥想,未曾想得罪過誰,起先我以為害我之人與劉佺有關,是為劉佺報仇的,但我等之前也調查過,劉佺在蕪縣名聲極差,根本沒甚親朋好友,小勺,你可私下在查仔細些,看我等是不是落了什麼?」

張小勺點點頭,又問道:「還有一事,哥你剛入那小院不久,乞兒便再次出現,還帶著那四名衙役,怎麼就那麼巧?剛好把文哥哥堵在門口?」

文鶯點點頭,「沒錯,此事我也認為頗為蹊蹺,你等可以暗訪那四名衙役,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謀劃,與那四名衙役勾結。」

魏冉二人再次點頭。

待魏冉二人走後,劉文達的親兵又來了。親兵帶來了好酒好菜,並代表劉文達安撫了下文鶯。

這探視的口子一開,近日的探望便一直沒停過。

這令獄卒們更加不敢怠慢文鶯。

第二日一早,蕭逸與阿圖魯又前來探望,黃昏,管重前來探望。

第三日,文鶯麾下什長牛四五與朱滿倉前來探望。

而到了第四日,牢中來了一女子,挎著食盒,前來探視。

此女正是那張勇的遺孀。

周氏本想塞給看門的獄卒幾兩銀子,那獄卒眼巴巴地瞅著那銀子卻又退還給周氏。表明探視文鶯的銀子他們可不敢收,隻搜查了周氏的食盒,見未有什麼可疑之物,便放周氏入了監牢。

周氏經獄卒帶路,來到了關押文鶯的牢房,文鶯正斜靠牆壁,無聊地轉著手中的茶杯。

「文兄弟。。。。。。」周氏輕聲呼喚道。

文鶯聽罷轉過頭來,見來人是張勇遺孀周氏,趕忙起身。

「嫂嫂?監牢陰暗,嫂嫂來此地作甚?」文鶯驚愕道。

「兄弟受苦了,妾身特來探望。」周氏說罷提了提手中食盒。

獄卒開啟了牢門,叮囑道:「一炷香的時間,望夫人切記。」

周氏朝那獄卒微微頷首,表示知曉。隨後便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周氏把食盒放到桌上,邊把裡麵的吃食擺出來,邊說著:「昨日,妾身帶著阿羨去貴舍登門拜訪,想鄭重感謝幾位恩公,這才從魏兄弟口中知曉,兄弟被奸人算計,被誣陷入獄。妾身今日,特來探望。」

文鶯看了眼桌上的吃食,三碟精緻的小菜,皆是文鶯所喜之菜,一大碗米飯,還有一小壺香茶。

文鶯不喜吃酒,隻有自己的親信才知曉。看來這周氏,頗為用心,定是從魏冉口中問詢了文鶯的口味。而這一桌飯菜,是今日特意做的,怕是周氏一家,也就是過年才能吃上此菜。

「嫂嫂費心了,多謝嫂嫂,兄弟好口福。」文鶯笑了笑。

「哪裡,妾身手拙,無甚見識,兄弟莫怪。」

「嫂嫂客氣,監牢潮濕晦氣,嫂嫂能來,便是兄弟的福分。」

「兄弟折煞妾身了,妾身無甚本事,也隻能為兄弟做口粗茶淡飯罷了,兄弟此事,可有眉目?可找到那誣陷之人?」

「未曾,嫂嫂無需擔憂,縣衙與兄長他們,已在調查,相信不久,兄弟便能昭雪。」

「嗯,兄弟吉人有天象,定能逢凶化吉。」

「承嫂嫂吉言,兄弟感激不儘。」

「嗨,嫂嫂無知婦人一個,也幫不上甚忙,說到感激,全賴幾位恩公相助,救我與阿羨水火之中,我張家欠幾位恩公天大的恩情,我那亡夫,在九泉之下,亦能含笑安息。」

「張大哥一事,兄弟頗感遺憾,阿羨是懂事、出色的孩子,嫂嫂可要用心培養。」

「兄弟謬讚,不瞞兄弟說,要不是還有阿羨,妾身便隨亡夫而去,想必兄弟也已知曉,妾身對不住亡夫,對不住張家的列祖列宗。」

說罷,周氏低下了頭。

「嫂嫂莫要如此,此事與嫂嫂何乾?皆是那畜生作惡,張家單傳,唯有阿羨,嫂嫂還是要過好自己的日子,把阿羨撫養成才。」

「兄弟說的是,妾身也知阿羨懂事,可阿羨一門心思想當兵,妾身不想他和亡夫一樣,但屢勸不聽,兄弟可有辦法?」

「嫂嫂之意我很理解,那嫂嫂可知,阿羨為何想當兵?」

「妾身不知,兄弟知曉?」

「嗯,阿羨親口與我說過,他想當兵,除了自身想出人頭地外,便是想要嫂嫂日後不被欺負。」

「這。。。這傻孩子,從未與妾身說去。」

「阿羨雖然八歲,已很懂事了。」

「唉。。。張家無地,我本想讓阿羨學門手藝,但阿羨十分抗拒,妾身亦毫無辦法。」

「朝廷的撫恤不是有百餘兩嗎?嫂嫂自可在城外買地。」

「兄弟還說,就算是朝廷的撫恤,哪有發放首飾細軟的?」

「這。。。。。。」周氏一句話,把文鶯問懵了,暗叫自己糊塗,竟忽略了此事。

「就算妾身無甚見識,亦能猜到,這些應是劉佺的贓物吧?朝廷亦不可能給一普通士卒發放百兩以上的撫恤。」

文鶯被周氏之言噎得啞口無言,無從辯解。

文鶯馬上看起牢房的鐵窗,說起彆的,「呀,這小子確實令人操心。。。。。。」

「兄弟,莫要轉移話題。」周氏嗔怒地看著文鶯。

文鶯立馬低下頭。

「好啦,兄弟,嫂嫂早已知曉,兄弟之恩,嫂嫂銘記,以後兄弟有何差遣,我與阿羨萬死不辭。」

「嫂嫂莫怪,兄弟也是受過張大哥之恩的,亦喜愛阿羨那孩子,所以出此下策。」

「嫂嫂可不敢怪罪兄弟,妾身曾問阿羨,可願種地,阿羨還是抗拒,隻想當兵,兄弟有何主意?」

「這,阿羨喜武,倒是可以習武,不當兵的話,未來做捕頭、做教頭都是可以的,此舉無需戰場廝殺,不會有性命之憂。」

「嗯,兄弟說得有理,我便回去告知阿羨,看他願不願意。」

二人又聊了兩句,那獄卒便來了,獄卒說道:「夫人,該走了。」

周氏聽罷,緩緩起身道:「那妾身便走了,兄弟快吃,耽誤了兄弟,菜都涼了。」

「無妨,還熱的呢,嫂嫂走好。」

「兄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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