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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想看煙花,妻子一把火點了我的流浪狗 第180章 往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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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十歲那年,城中惡霸趙家,時常欺辱百姓,自己與孫彩便打算「為民除害」,但畢竟兩人還小,也不能實質性對趙家如何,便盯上了趙家的看門犬。

那犬並不大,隻有一歲,通體泛灰,模樣十分好看。

二人本來還想捉弄一下那灰犬,給他食物裡投點瀉藥啥的。

但屢次發現那灰犬被府中下人毒打,還餓了好幾頓,二人便心生同情,由最初的捉弄改為了拯救。

二人在天黑後,來到趙家附近,爬上院牆,用美食引誘那灰犬,那灰犬剛開始還吠了幾聲,把二人嚇得摔下院牆。但看到美食,又禁不住誘惑,撲上去就吃。

隨後,二人便經常在天黑後,帶著美食給那灰犬投喂,一來二去,灰犬便沒有了戒心,與二人熟絡起來,不光不亂叫,還搖起了尾巴。

後來,那灰犬居然踩著雜物跳出了院牆,舔著二人的臉龐。於是,二人便偷偷把那灰犬帶回了家,精心照料。

父親知曉家中多了條犬,便問灰犬的來處,二人撒謊說路邊撿的。

起初,父親並不同意我倆收養這條灰犬,但在孫彩一再的央求下,父親終於同意,我倆也如願以償,讓這灰犬成為了我們家中的一員。

趙家丟了看門犬,氣急敗壞,尋了幾天,不見蹤影,也便罷了,不再追究此事。

灰犬與我倆非常親近,時常一同追逐,也認可了我倆這一對兒新主人。於是,枯燥的孩童時光,便多了一份歡樂。

我與孫彩為了給它起名字,爭得麵紅耳赤。最終,靠抓鬮的方式決定,為這灰犬取名花椒。

一種佐料的名字,很奇怪,是孫彩起的,她喜歡便好。

起初我對這名字還有些不滿,但時間久了,便叫順口了,越叫越好聽。

每當我與孫彩從學堂歸來時,花椒總是第一時間從院中跑到門口,搖著尾巴迎接我倆,在今後的三年中,日日如此,沒有一日間斷。

我與孫彩皆已習慣回家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灰犬花椒。

直到那年三月,花椒病了,突然就病了,開始變得虛弱,很少進食,還時不時地嘔吐。

我與孫彩焦急如焚,抱著花椒看了獸醫,獸醫說花椒得了痢疾。

拿著獸醫給開的藥給花椒餵了下去,就這樣,過了三日,花椒忽然有了精神,忽然開始進食了,並瘋狂地用頭去蹭我們,不停撒著嬌。

我與孫彩高興極了,以為花椒轉好,很快便會痊癒。

但怎知,隻是迴光返照罷了。

隻精神了兩日,花椒便再次萎靡不振,整日隻是趴著一動不動,尾巴死死地貼在地上,從未抬起過。開始出現了不進食,甚至不喝水的現象。

我與孫彩焦急萬分,孫彩整日哭哭啼啼,抱著花椒不鬆手。

我倆強行掰開花椒的嘴,喂其食物,清水。

但於事無補,花椒最後還是全吐了出來,後來,嘔吐物中出現了紅色的血液,把我和孫彩嚇壞了。

請來獸醫,獸醫隻是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兩日後,也就是那年的三月二十三,花椒便去世了。再未睜開眼,再未出現在那個熟悉的門口,迎接我們。

我與孫彩相擁而泣,第一次緊緊地抱在一起。

經過父親的同意,花椒被埋在了後院的一處地方,我與孫彩親手埋了她,並把其當成自己的孩子、人類一般,為其豎了一塊小墓碑,年年祭奠。

花椒走後,我與孫彩會時常想念她,夢到她,每次回家後,便會在門口駐足,想起花椒曾經每日在此處迎接的樣子。過了很久,都未習慣那空蕩蕩的門口。

不久,父親便升任星宿將軍,直屬於天樞城,我與孫彩,便舉家遷徙,搬到天樞城居住。

孫昀也再次升官,升為六品的禦史,調去了都城,在都城也有了自己的府邸。女兒也大了,便把孫彩接了回去,離開了文家。

臨走前,兩人先是一同祭拜了灰犬花椒,又在城外的草坡上坐了很久,那年,正好是秋季,城外一片金黃色。

離彆的季節,離彆的年紀。

兩人輕輕依偎在一起,欣賞著二人最後一次的晚霞。

「三年後,婚期便到,記得去娶我。」孫彩柔聲道。

「卑職遵令!」自己調皮地行了一個軍禮。

孫彩輕輕地捶打了下自己的右肩,「貧嘴!」

之後,孫彩便如同一片彩雲一般,飄散而去,離開了自己。

沒有孫彩的日子,生活彷彿突然失去了顏色。

自己當時已經入了軍營,每日隻是不停地訓練,枯燥乏味。每日拖著疲憊的身軀返家時,也是孤獨的一個人。

魏大哥偶爾與我一同回家,還能聊上幾句。但大多數時日,魏大哥都與父親同行,處理軍務到很晚,因為魏大哥是父親的貼身親衛,形影不離。

晚上回家後,對著星空發發呆,給孫彩寫寫信,或是來到花椒的靈牌前,說說話,當然,它不可能聽得到。

到了秋季,往往幽人便會來劫掠,我開始參與戰爭,也曾手刃過幾名幽人。

日子就這麼反複單調著過的,終於熬過了一年,我便有數次,想離開軍營,去看看孫彩,不知她過得如何。

直到第三年,離婚期還有三四個月,也就是那一年,天子得了失心瘋,不能理政,以往與父親聯係密切的文官忽然消失,父親說,文官們的精力全集中在都城去了。連幽人今年的掠奪,亦無人問津。

一整個年頭,我開始頻繁地夢到孫彩。

府中管內務的劉姨說,當你夢到一個人時,是你的靈魂告訴你的身體,你很想見她,該去行動了。

我認為劉姨說得對,便想與父親告假,去探望一下孫彩。

話還沒說出口,孫伯父的信使便到了,我聽聞是孫伯父派來的信使,歡喜莫名,便興衝衝地前去迎接,但等來的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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