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想看煙花,妻子一把火點了我的流浪狗 第306章 大將軍府四參軍
文鶯回返關碾後,就直接向劉文達訴說了穿洞的可能性,但奇襲相對容易,回返困難之事也一同告知劉文達。
劉文達思考片刻還是先寫了封信,將此事原委寫了個明白,隨後封上蠟,喚來親兵隊長讓其親自交到公孫擎手中,不要讓第二個人看到。
親兵隊長接信後,快馬前往瑤光城。
第三日,公孫擎派來了幾名親兵來到關碾,召文鶯前往瑤光城,公孫擎要親自見見文鶯。可見,此事的重要性已然引起了公孫擎的注意。
文鶯不敢怠慢,帶了蕭逸、張小勺二人,快馬奔向瑤光城。
這是文鶯第三次來到瑤光,這回,一入瑤光城門,便被一瑤光士卒急忙叫住,便要帶文鶯前往大將軍府,頗為焦急,好似在城門處等了許久。
蕭、張二人自去瑤光轉悠,那兵卒其實是公孫擎的親兵,專門在城門等候文鶯,文鶯腳後跟打後腦勺般火急火燎隨其來到大將軍府。
還是那個放有棋桌的房間,曾經公孫擎與餘天成耍賴的地方。
親兵退下後不久,一個小吏送上了茶水,文鶯一路急行,正感口渴,剛端起來大大喝了一口,餘光中剛好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進入房屋。文鶯趕忙放下茶盞,迅速起身便躬身行禮,由於事發突然,又在驚慌之下,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隨即劇烈咳嗽。
「卑職。。。卑職失禮,咳。。。咳,見過大將軍!」
那個身影開了口,「彆胡亂拜人,看清楚再拜。」
文鶯抬起頭,眼前是位三十大幾的男子,一身天曌戰袍,未披甲冑,但能看出,是軍中武人。
「卑職莽撞,卑職關碾文鶯,敢問將軍是何人?」
「不敢當,某不是將軍,瑤光軍中一都尉而已,姓嶽名嵩,跟你一樣,即是都尉,也是參軍,慚愧慚愧。」
那男子嘴中說著慚愧,但語氣生硬,對文鶯態度頗為冷淡。
文鶯恍然大悟,早聽說大將軍府中有三位參軍,自己算是第四位,但自己這個參軍僅僅是掛一個名頭而已,在大將軍府,毫無權力。
這嶽嵩之所以如此說,怕是對二十出頭的文鶯生出一些嫉妒心罷了,二人官職同等,又同為大將軍府參軍,但這歲數,卻差著十餘歲。
文鶯還是道了句:「幸會,見過嶽參軍。」
嶽嵩拱了拱手,便不再言語,自己尋到椅子處,坐了下來。
氣氛尷尬,文鶯也隻好坐了回去,但實在口渴難耐,還是端起茶盞,見門口不再來人了,便安心喝起茶來。一旁的嶽嵩餘光瞟了一眼,嘴角向後一撇,頗為不屑。
文鶯剛將空空的茶盞放在桌子上,門口便出現了幾個人影,為首之人,正是有著將軍肚,白鬍子垂到胸前的辰星大將軍公孫擎。
嶽嵩趕忙起身,文鶯見罷,慢了半拍,起身向公孫擎行禮。
公孫擎眼睛直勾勾著看向文鶯,滿臉笑意,隨即,洪亮的聲音傳來,「好好好,都來了,文家小子一路辛苦,來,老夫給你介紹下這幾位同僚。」
於是,公孫擎揮了揮手,身後的兩人向前走了半步,兩位皆一副文人打扮,身著長衫,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一位四十多歲。
「此二人一為範先生,一為路先生,皆屬大將軍府參軍,你旁邊這位武人姓嶽,想必你二人也已認識。」
文鶯趕忙客氣道:「晚輩見過二位先生。」
年長一點的路先生笑容滿麵,點頭讚道:「英雄出少年,文都尉之名響徹據馬關,後生可畏。」
「先生謬讚,慚愧慚愧。」
公孫擎笑道:「好了,客氣的話勿用多講,都隨老夫來。」
於是,屋子的大門被公孫擎的親兵關緊,嚴密護衛起來。
四位參軍便跟隨公孫擎來了後屋,文鶯很自覺,沒真把自己這個參軍名頭當真,且又是晚輩,便落後三位參軍,最後一個進入後屋。
後屋中央,有一張一丈多長的木桌,上麵放的正是一張巨大的西疆地圖,上麵繪製了光、陽二州,以及烏都斯全境。且上麵標注了密密麻麻的地域名稱,山川河流。
文鶯張大了嘴巴,就是在天樞城父親帳下時,文鶯也從未見過這麼大,標記如此繁多細膩的地圖。
公孫擎站到了地圖的正後方,放低了聲音:「四位皆屬大將軍府參軍,前幾日,文小子尋到一處奇妙的洞穴,可穿至東部草原,今日之所以召大夥兒前來,便是議一議如何利用此處。」
這洞穴之事,想必三人已然知曉了,但嶽嵩依然一副懷疑的眼神看向文鶯。
「文都尉,這洞穴確定真可穿山而過?直達東部草原?你可親自查驗過?」
「回嶽參軍,確有此事,我曾帶人親自走過,此洞可行,我也親眼看見了東部草原,以及一座小型部落。」
公孫擎躬下腰,尋到了關碾之北的山脈,問道:「具體在何處?」
文鶯看了看地圖,將手指緩緩移動到一處,停頓了下來,「大約在此處,這座村落以北。」
當文鶯看到山脈背麵的東部草原時,這片區域標記的名稱、河流最少,幾乎空白。
範參軍發覺了文鶯的疑慮,解釋道:「東部草原,是我曌國這兩百多年從未踏足過的地域,就連一支商隊也未曾去過那裡,僅僅是蒐集了些東部草原俘虜或歸化烏人口述的情報,故此,此地頗為陌生,標記的地點最為稀少。」
文鶯隨即謝過了範參軍。
公孫擎再次開口:「文小子,還是你先給諸位講下那日查驗的經過,可行性如何?」
文鶯先是把那天看到的,還有爬山經曆大致講了一遍,也說到了天曌這邊上山相對還算容易,但穿過山洞到了烏都斯東部那裡,下山隻能靠繩索。
三位參軍都用不同的動作表達出了對這個山洞的驚訝。
公孫擎笑道:「諸位!劉文達常說此子是我西疆福將,如何?老夫在西疆駐紮了幾十年,也未發現此洞,反而讓一東疆人發現了,哈哈!妙!真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