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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絕嗣!不怕,宿主她好孕多胎 第467章 絕嗣無情攝政王VS心機王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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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知歡和萱草從衙門出來,就去了當鋪,典當了頭上的兩隻銀簪子,和手腕上的手鐲。

共計1960文銅錢。

萱草身上什麼都沒有,畢竟在青樓的時候她的待遇也不如路知歡。

這些東西也是劉媽媽看在她會唱曲子,賞給她的。

路知歡帶著她來到了成衣鋪,路知歡要給兩人買兩身換洗的衣服。

棉質的裡衣要380文一身。

萱草偷偷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姐,萱草會做衣服,咱們買布就行。”

這匹布做兩套肯定有剩餘,她還能給小姐做兩雙襪子。

路知歡問老闆,“這批棉布要多少文?”

“860文,二位這身量,算計好能做三套裡衣。”老闆倒是有耐性,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

“那就來一匹布吧!”

之後兩人回了王府,畢竟二人身上還有傷。

萱草去借了剪刀還有針線,興致勃勃的在房間裡做衣裳。

路知歡則是沿著迴廊慢慢溜達著,明日是第六天,後日他便恢複正常了。

她之所以提前兩天帶他回王府就是怕他懷疑到自己。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已經派人去調查她的身世和那個渣男去了。

身世的訊息可能得等一等,不過,那個渣男的訊息他現在一定已經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麼告訴自己那殘酷的真相了。

……

攝政王府書房

謝詔站在案桌的毛筆架上聽著途鷹的彙報。

“三年前的狀元姓林名誌忠,今年剛晉升為鴻臚寺少卿,一年多前就已經與餘鴻傑的女兒訂了親。”

“一年多前。”謝詔剛說了幾個字就把嘴閉上了,這聲音也太難聽了。

綠豆眼眉頭皺了皺,不知道他心裡的聲音是什麼樣的,是否也是這般尖細?

思緒扯遠了。

“餘家可知其……有未婚妻。”

嗓音,氣息,音節銜接不好,鸚鵡謝詔不能複述一段長句子。說出的話有些不連貫,吐字也不清晰了。

途鷹反應了一會兒才道,“應當不知。”

“應當?”謝詔不悅反問。

途鷹忙低下頭,“屬下再去查。”

然後途鷹又聊起了其他,“驃騎大將軍又邀朝中老臣赴府宴飲,其中有禦史大夫,郎中令,太常寺卿。”

謝詔知道,酒過三巡後,他便佯裝醉意,而後大歎太後孤兒寡母艱難,引得一幫老臣心有慼慼。

碰上油鹽不進的,他也不氣惱。他驃騎將軍,手握重兵,坐鎮京畿要地。時不時的暗示一下自己權勢滔天,軟硬兼施。

那又如何?

誰人不知他的心思,這麼多年了,若是能動搖一二,也不會八年無果。

當初佟太傅以為他女兒能垂簾聽政,將謝家的天下把握在他們佟家手中。

可惜,八年前皇兄不顧群臣反對,封了他這個攝政王,不就是為了製衡太後背後強大的母族。

這麼多年,他為了不打破平衡,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佟家,翻不了浪。

如此明目張膽,真以為他不在京中。

“下去吧。”

片刻後書房的門被合上。

謝詔獨自在書房中,回想起這幾日,竟是他這二十八年中最清閒的。

這麼多年,他從未懈怠過,如今竟是覺著有些倦了。

第二天,路知歡吃過早膳後便去找了管家,言明瞭自己要去找她的未婚夫了,不能繼續叨擾了。

正在兩個人收拾好包袱(新做的兩身裡衣)準備離開的時候,途鷹來了。

途鷹進門之後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來意。

受小鸚鵡囑托,替她查到了林誌忠也就是現在的鴻臚寺少卿,早在一年半以前就同餘大人的嫡女定了親事。

路知歡聽後把自己關在屋裡哭了一上午。

途鷹回來稟報謝詔,謝詔表示知道了,容她在府裡住著吧!

查她身世的人應該快回了,若是能替她找到親生父母,也算還了她那幾日的照顧之恩。

哪曾想夜半時分,路知歡在極度傷心之下竟然病倒了!

起了高熱。

一直說胡話。

萱草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她想找管家卻迷了路。

王府的暗衛立即通知了途鷹。

而萱草也誤打誤撞的找到了管家,管家連忙叫了府醫前去醫治。

等熬好了藥卻灌不進去,意識昏昏沉沉,她一直嘴裡喃喃著什麼?

萱草貼近她的嘴邊才聽清,她說的是“小鸚鵡”。

她又去求管家,管家無奈去找了途鷹大人。

……

謝詔聽到途鷹的話歎息了一聲,“罷了,去看看。”

“可,您的傷。”

謝詔低頭看了看自己正包紮著的翅膀,“無礙。”

途鷹這才把謝詔帶了過去。

路知歡等了好久,心裡正忐忑著不知道謝詔會不會來。

她就聽到了萱草驚喜道,“來了來了,小鸚鵡來了,咦!翅膀怎麼包紮著?受傷了嗎?”

路知歡心下瞭然,應當是重新接骨了。

[出息,為了那般忘恩負義之人,竟將自己折騰成這般模樣。]

聽到鸚鵡謝詔的心裡話,她趕緊醞釀了一下情緒。

她眼皮動了動,隨即睜開了眼睛,眼神失焦,眼中布滿血絲,眼淚無聲滑落。

萱草驚喜道:“小姐醒了。”

路知歡的嗓音變得暗啞,“臭鳥,果真被你說中了。”

途鷹聽得眼皮一跳。

她虛虛的抬起手臂,想接過鸚鵡謝詔。

謝詔無奈,示意途鷹把他放在一旁的座椅上。

途鷹和萱草退了出去。

路知歡微微靠坐起身,低低地歎了一口氣:“我是哭我自己,為我自己悲哀。在林家任勞任怨了十年,最後換來的卻是那樣個下場。”

[既已看清,就該利落割捨。]

她看著謝詔,還是抬手碰了碰他的小腦袋,“能在走之前看到你真好。”

[你要離開?]

“我不能就這樣留在這裡,他們林家欺人太甚,我想為我自己討回公道。我要去查我自己的身世,萬一我的親生爹孃有些來頭,還能替我撐個腰。”

路知歡故意這麼說,畢竟沒有人會一直幫扶一個扶不起的阿鬥。

[莫急,我早已派人去調查了,你隻需等著便是。]

路知歡抿了抿嘴唇,“我的事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謝詔不敢多想隻在心裡留下一句[安心養病]。

便同途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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