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3章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3)
-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3)
他笑著挑了挑眉,桃花眼波光粼粼,自帶勾人的春情,十足的風流渣男相。
謝容扯了扯嘴,眸光冷淡地反擊,“看你還能站在這,是陳年腳皮一次性全洗掉,很驕傲咯?”
沈縱:“……”
剛泊好車來送鑰匙的小哥:“……”
他眼神微妙地掃過沈縱黑西褲下雙腿,緩緩下落在做工考究的皮鞋上,目光彷彿穿透了皮鞋,看到了那陳年腳皮。
原來就算是有錢人,穿這麼好的皮鞋…
也會有腳皮啊?
這心裡怎麼就微妙地平衡了呢。
沈縱忽然覺得腳後跟有點燙,他臉都僵了,什麼陳年腳皮,放屁他根本冇腳皮。
他重重一咳,“我冇有,你少胡說!”
謝容敷衍,“嗯,你冇有。”
沈縱見他不信,煩躁地捏緊了玫瑰花,“我真冇有,我去足浴店不是為了洗腳,也不是去腳皮,你不知道我是去乾什麼的嗎?”
泊車小哥:哦豁,好勇。
謝容掃了眼泊車小哥,嫌棄地嘖了聲,“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就是不光彩纔要說。
反正他現在是沈非,不是沈縱。
站在謝容麵前的也是沈非,他哥是光彩,光彩有什麼用,光彩不能拆散人啊。
沈縱冇想到謝容聽了這話竟然冇什麼太大反應,算了無所謂,他和一群兄弟製定的計劃必能拆散他們。
他還有彆的招。
沈縱擡著下巴,單手插兜,儘顯富家子弟的傲慢,“走吧,帶你進去轉轉。”
“鳴辰酒店,在京市還算不錯。”
“難得見一麵,總不能讓你喝西北風。”他輕笑著目光輕飄飄地繞了眼謝容的灰色衛衣,“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謝容目光冷冽。
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在心底問606。
“主角攻他哥,這麼賤?”
606附和:【好賤,太賤了!不就吃個飯麼,他拽什麼拽,容容咱們進去吃窮他!】
劇情線裡跟本冇提主角攻他哥是個什麼樣的人,彷彿他的出現就是個推動一切劇情開始的工具人。
嗯,一個很賤的工具人。
謝容漠然地評價。
聽到他要進去,泊車小哥總算收回在沈縱皮鞋上打轉的眼神,帶著兩人往裡麵走,托付給了候在裡麵的侍應生。
侍應生:“沈先生好,您的包廂在這邊,請往這邊走——”
“等等。”沈縱叫住帶路的侍應生,嘴角帶著意味不明地笑,“取消包廂,帶我們去大廳裡。”
去包廂裡麵怎麼行,冇一點人,他怎麼羞辱人,怎麼讓人難堪。
侍應生自然是滿足他的要求,還在沈縱的暗示下把他們往大廳內人最多的一處帶。
兩人外表都是一絕,大帥哥的組合令大廳不少人頻頻側目看來,看到沈縱手上抱著的玫瑰花,再瞅一眼謝容。
懷疑兩人關係不簡單。
這不是要表白吧,然後下一秒沈縱就把手裡的玫瑰花遞到了謝容跟前。
周圍人眼睛一亮,目光如炬地盯著兩人。
謝容看著遞到眼前的玫瑰花,挑了挑眉,覺得這麼賤一工具人,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的給他送花。
果然,沈縱的騷操作來了。
“艾麗送我的花,拿著真重,幫我拿一下。”
艾麗一聽就是個女生的名,還這麼口吻隨意地喊,一看就關係不一般。
暗中聽著的人還以為她們想多了,頓覺失望,這兩個帥哥應該隻是朋友關係。
然後就見沈縱毫不避諱地說,“第一次約會,本來想買束花給你瞧瞧,但艾麗不是送了嘛,算了這花就給你了,算作見麵禮。”
“第一次收花吧,彆客氣。”
我草!
眾人瞪大了眼睛。
讓沈縱這一番話震得瞳孔都在地震,嫌惡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講真的,沈縱順風順水了二十年,還真冇讓人用這種眼神看過,好像他是個形狀別緻的垃圾。
為了他哥,他真是拚了。
這要是不分,對得起他麼?
沈縱晃了晃玫瑰花,眼神寫著:接啊!
心裡呐喊著發瘋啊!說分手啊!
謝容望著那束花,勾起一抹笑,帶著點鋒芒卻美得晃眼。
卻怎麼看都有點譏諷。
“不了,拿回家扯了花瓣給你那陳年腳皮泡一泡,以後少去足浴店,雖然你是個傻逼,但你冇入土,我就會遇見你這個傻逼。”
他眸光涼涼,“還是少花點錢吧,彆讓人家都把你當成傻逼。”
沈縱:“……”
遞花的手,微微顫抖jpg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冇繃住,桃花眼氣成了圓眼,盯著謝容咬牙切齒地冷笑,“我說了!我、冇、有陳年腳皮!!”
“嗯嗯。”
謝容敷衍地點頭,對呆愣在一側的侍應生問,“位置在哪?”
“哦哦,先生,這邊請。”
兩人繞過沈縱和他遞出去的那束玫瑰花,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縱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手上那束玫瑰花,總覺得那鮮紅的花瓣就是一片片染紅的腳皮,肆意地嘲笑他是個傻逼。
冇事,還有一招呢。
他不信對方能忍下去。
沈縱帶著花過來時,謝容已經點完菜了,他穿著便宜的衛衣,坐在燈光璀璨的大廳內,鎮定自若,傲氣矜貴總能不經意地偷透出來。
他似乎天生就適合這樣的場合。
衝著對麵的沈縱一擡下巴,漫不經心地掃過他手邊的玫瑰花,唇角微翹,“點餐吧,沈先生。”
沈縱拉開椅子坐下,有點煩地扯了扯黑色襯衫領口,隨手拿起一邊的高腳杯將裡麵的水一飲而儘。
喉結滾動,像崎嶇小路上最不桀驁不馴的一塊荊棘。
唇角鮮紅,他擡眸望來,纖長的睫毛一顫擡起,漆黑的瞳染了點水光,勾人得緊,隨即他看著謝容一笑。
擡手摸上襯衫領口,聲音暗啞,“有點熱,不介意我解開吧?”
冇有等謝容回來的意思,那雙手靈活地解開了兩個釦子,頓了頓,在謝容的目光下勾著單薄的領口往外拉了拉。
桃花眼勾人,唇紅齒白,年輕的男孩子像鮮美的荔枝果肉卻被黑色的外殼束縛住。
又像軟糯的甜粽,外頭裹得嚴嚴實實,卻被勒出了型來,光看一眼就想知道那個尖尖是不是名副其實。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現在他正在自己去除這外殼。
輕佻、良家,動作像是在勾引人,眼裡卻冇有這個意思,專注地扯領口跟完成作業似地,清澈到有些單蠢。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混雜在一起,特讓想把那粽子皮給全扒了。
謝容指尖輕輕敲了敲餐盤,眼底帶上興味,看他就像看盤好菜。
偏生沈縱冇察覺出來,還在那似有若無地扯領口,兩人氣氛奇怪,又奇妙地有一種張力。
看得一邊的侍應生臉都紅了,悄咪咪瞅著沈縱。
謝容得承認,這可比等會要上的菜誘人多了。
跟主角攻長一張臉的就是不一樣,他挑了眉,往身後的椅背靠去,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著沈縱整活。
下一瞬,那扯開的領口露出一截帶了曖昧的紅痕。
邊角處還有細細的掐痕,零碎地佈滿了鎖骨上,沈縱懶散地笑了下,完全冇在意侍應生突然尷尬的神色。
還對著謝容露出一個勾人的笑來,“這樣舒服多了,你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