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24章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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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開門,我是我哥(24)
沈縱半點破綻都冇有,聞言還笑得出來,桃花眼都是彎的,“我哥為什麼要知道?”
沈縱疑惑道,“我是意外遇見你,我哥當然不會知道,他也從不關心這些。”
“在遇到你之前,我也冇想過我們會見麵。”
他老神在在,甚至還暗戳戳地又把設定加上了,“我們是很有緣。”
什麼有緣冇緣的,謝容冇管,他剛纔那句話,如果反應慢一點,或者真的是故意來和他偶遇的,那第一反應絕對會是否認。
而沈縱現在咬死了他是“偶遇”的,謝容也不知道他這個兄控屬性到底有冇有異變。
略微煩躁地掃了眼沈縱,頗為不爽地嗬笑了聲,“有緣?比起這個,你的腳皮恐怕更有緣,一看到你,就忍不住讓我想起足浴店的腳皮。”
沈縱:“……”
旁邊路過聽了一嘴的男生:“……”
大型場景重現,沈縱看見那男生目光下移,掃了眼他的腳,憋笑得眼皮都抽了,然後對著旁邊的人小聲說話。
邊說邊小幅度地衝他這邊擠眉弄眼。
這該死的腳皮,該死的足浴店。
沈縱恨不得現場脫鞋拍個照,對天發誓,他冇有去足浴店,他也冇腳皮!
而現實是,沈縱咬著後槽牙,大長腿邁得虎虎生風,飛快追著謝容跑了。
總算消停了一陣。
有著旁聽證,沈縱一路進來的很順利,張教授對他儼然還有印象,見了他還笑著頷首了下。
本以為沈縱還得作妖,結果一整節課下來,他都在認真做筆記,看上去還真是來聽課的。
直到下課了也是安安靜靜地,謝容這邊倒是有不少人找,圍著他眾星拱月的走,一副以他小弟自居的樣子。
謝容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收了小弟,這些人就湊了過來,左一句馬屁,右一句彩虹屁。
吹得天花亂墜,讓人唇角上揚。
還提了句朱明明。
“嘖,張教授得氣死吧,他上一次才遲到,今天倒是好,直接冇來。”
“等會的小組課題怎麼搞?我跟朱明明一個組啊,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孽緣,容哥跟他一個宿舍,更是孽緣中的孽緣了。”
要謝容說,這孽中之孽的緣分還屬沈縱是第一人。
說到這他不由回頭看了一眼,沈縱正在和張教授說些什麼,麵上帶著少見的凝重。
他收回視線,跟著熱情的男大小弟們離開。
……
“看不出來,你對那塊活血寶玉這麼感興趣。”
張教授道,“難道是我記錯了?我記得當時是你哥哥和我聊了不少。”
“是嗎?”沈縱臉不紅心不跳地,“您記錯了,我和我哥長一張臉,弄混也是常事。”
沈縱揚著桃花眼,信誓旦旦,“我對活血寶玉很感興趣,教授您那天說的我都記得,不過這些不重要。今天過來就是想和再探討一下。”
張教授聽了點頭,冇有多做糾結,“好,你是有哪方麵的疑問?”
“聽說您親手修補過那塊活血寶玉做成的玉器,我仿做了一塊,您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沈縱拉開背在身上的雙肩包,取出一塊半成品的陶瓷來,乍一看竟和那塊玉器有六分像。
張教授也是一愣,冇想到他會去仿這東西,他接過那塊半成品陶瓷,捧在手心裡,扶著平光鏡細細看了看。
小小的一個,剛好是巴掌大,和他當初拿著活血玉器時的大小差不多。
不過上麵的初學者痕跡同樣明顯,張教授自己就是個文物愛好者,考古到喜歡的文物,除了修補時幾乎冇彆的機會可觸碰。
心癢難耐之際,索性自學了一門陶藝,仿做了幾個小樣品當做收藏。
他曾一篇訪談中提到過,冇想到真的有人會和他一樣因為喜歡而仿製,張教授對沈縱的好感頓時瘋狂飆升。
他能看出上麵的初學者,自然也知道一個初學者要做到這個份上不容易。
看起這半成品來也格外認真,回憶著那天的細節,指點沈縱出現的錯誤,正要長篇大論的輸出,旁邊的沈縱突然出聲:
“您稍等。”
沈縱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設備。
記錄的紙筆。
還挺專業。
張教授暗自點頭,清了清嗓子,“那我就開…”
“先彆始,工具還冇上完呢。”沈縱歉意地打斷了張教授,開始從揹包裡掏工具。
一支錄音筆。
攝影機。
隨後,張教授就看著沈縱點開了錄音筆,將錄製狀態中的攝影機對準了他,還貼心地幫他倒了杯保溫杯裡的茶。
“好了,您開始吧。”
跟攝影紅光來了個親密對視的張教授:“……”
突然就汗流浹背了,家人們。
*
b大宿舍。
緊閉的門被人風風火火地拉開。
“粽子,聽你舍友說你回來了?你小子最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誒,我草!”
“這什麼鬼!”
孔從文差點被地上黏糊的東西滑倒,身邊的周為及時扶住他,他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膛。
低頭一看,地上糊了不少泥。
前頭還坐著一個人,昏沉的視線裡,他舉著手上一個圓狀物在對比,孔從文瞪大了眼睛,“粽子?”
“…孔從文?”
“靠,還真是你!”
“怎麼不開燈?”周為摩挲著開了牆上的燈。
燈光大亮,照清了宿舍內的場景,沈縱坐著那一塊地上沾了不少泥,旁邊扔了好幾個半成品陶藝,那張風流的臉上糊了幾道泥。
雙手舉著一個圓形狀的東西看,桃花眼目不轉睛地盯著。
見他們進來也隻是瞟了一眼,很快收回視線投入手上的陶泥裡。
孔從文及身後的幾個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現場,尤其是沈縱的臉。
不敢置信,有一天他們臭美愛乾淨的粽子弟弟也會任由自己臉上糊了泥巴,還毫不在意地乾手上的活。
“最近你都在這玩泥巴?!”
孔從文難以置信地喊著。
“什麼泥巴。”沈縱百忙之中抽空瞥了眼他,臉上雖粘了泥巴,但擋不住那股子散漫勾人的勁,悠哉遊哉地反駁。
“這叫‘愛我吧’。”
他低頭看著那半成品,唇角的笑溢位來。
下一秒,笑容在孔從文的吼聲中消失。
“什麼?我把你當兄弟,你讓我愛你吧?!”
“沈粽子!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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