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42章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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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開門,我是我哥(42)
沈非仍舊不甘心,瞪著瞬間安靜如雞,玩起打火機的沈縱,“媽,他…”
“麼噶,再吵老孃扇死你!”
程女士怒髮衝冠,一聲吼!
整個沈家老宅都安靜了下來,沈父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沉默。
家裡的食物鏈頂端發言,下麵的都隻剩下唯唯諾諾的命。
程女士冷笑著拷問,“說說看,你們兩個是為了誰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的?!”
兩兄弟皆是一頓。
“說,那個人是誰?”
程女士看向她向來聽話的大兒子,頗具壓迫感的視線讓沈非呼吸都不敢大聲,“你來說說。”
沈非額角沁汗,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噠。
打火機被重重一摁,沈縱主動笑道,“媽,你彆激動,我們在說艾麗呢,它最近野得很,對吧哥?”桃花眼看向沈非。
對視的一瞬間,沈非鎮定下來,“是,沈縱這小子成天往外跑,艾麗生病了也冇管過,比狗還野。”
他肯定不能讓程女士和沈爸對謝容不滿,而且兄弟喜歡上同一個男生還為此不惜大打出手,在圈子裡實屬醜聞。
自然要掩蓋下去。
不過沈非也不是以前的沈非了,藉此機會內涵了一句沈縱,直接把鍋甩給他了。
沈縱一頓,摁打火機的手都愣住了。
儼然冇想到。他會來這一招。
程女士立即把矛頭對準沈縱,怒道,“連艾麗小寶貝都不管了,我看你哥說得對,成天比狗還野,現在知道跟你哥爭了,早乾什麼去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給我待夠一週!”
沈縱笑容一僵,打火機摔在腿上。
見狀,沈非不禁嘴角一彎。
“還有你,笑什麼笑!”程女人殺瘋了,“你!你也給我待在家一週,在家給我好好工作!”
笑容逐漸消失的沈非:……
工作狂頭一次覺得,工作好煩啊。
程女士和沈爸難得回來一次,一合計索性在這多住幾天得了,也陪下這兩個不知道發什麼癲的兒子。
於是兩人被迫安分了下來,然而第二天,家裡阿姨做好了飯,去叫人吃飯時,沈縱人不見了。
聽聞這個訊息的沈非,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單腳跳上了樓。
他手還要扶牆,就猛地一個鐵頭功撞開了門!
裡麵空空如也,窗戶那吊著長長的一條床單捆成的繩子。
風一吹,長長的繩索吊在窗沿上,嘲笑似的晃呀晃。
好似在說,先走一步了哥。
沈非氣到渾身顫抖,一頭砸到門上,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沈縱!”
*
在雲水度假村的第三天,謝容遇到了一個麻煩。
再精準點,一個讓人感到麻煩的人。
雲水度假村高低也是個著名消費場所,來的人都是經濟能力與之匹配的人。
a大這一群男大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不是“哇~”就是“蕪湖”,引起旁邊看傻子的視線。
張教授嫌棄丟人,每天除了定時定點查個人,直接把傻狗們開籠放出來了。
大部分都是考古係的學生。
也就是說,謝容的小迷弟還不少。
小迷弟那不就是大哥指哪,俺就…跟著指哪,於是謝容去哪,哪裡就是哇聲一片。
每當謝容額角青筋一跳,想把這愚蠢的狗通通掃走時——
“容哥,這地真好看,你站在這時特帥,蓬蓽生輝!”
“好高大上的餐廳,也就勉勉強強配得上我容哥吧。”
“這屏風上兩條魚還是保守了,應該把容哥繡上去,鎮邪報平安啊懂不懂。”
這大可不必。
謝容嘴角一抽,有點難以直視自己在屏風上的樣子。
斜看了那男生一眼,語氣涼涼道,“你不如把自己掛到屏風上,鎮邪能不能不知道,但能隨機嚇死幾個。”
“噗——”
一聲笑聲傳來,他們扭頭看去,離他最近的一桌坐著一個男人,正用紙擦著嘴,見他們看來,下巴輕擡,無端中帶出滿滿優越感。
“不好意思,我在這吃了這麼多頓飯,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真是…有意思。”
身旁的男生們都不免尷尬地笑了下,頗有點侷促拘謹。
那人輕飄飄地掃過他們,然後停在了謝容身上,隻是冷淡地一個擡眼就讓令他驚豔。
瞬間拿著桌上紅酒,帶著矯揉造作的姿態朝謝容走來。
“你和他們是一起的嗎?真是一群天真可愛的小男生。一起來這裡吧,有興趣一起喝一杯嗎?”
男人朝他傾斜了下手中紅酒,目光流連在他的臉上,眼裡的貪慾毫不掩飾,見謝容冇說話,還自信地朝他嘴邊遞來。
優越感十足道,“這瓶紅酒是我從法國莊園帶來的一般人可喝不到,更彆提你們這種小男生了。”
“嘗一口,如果還不錯的話,今晚我們繼續品?”
他暗示地舉了舉杯。
謝容頓了下,掃過他舉著的酒,鳳眸卻攜裹著譏嘲,嗤笑一聲,“用一口酒來騙人,裝什麼逼呢?”
“你說我裝逼?”男人不滿地看他,“你可以不懂,但你不能說我裝逼。”
謝容勾唇譏笑,“懂,說你傻逼就行是吧。”
“你!”
男人臉色一變,但對上謝容這張臉,他的怒氣詭異地平息了點,嘴角帶出冷笑,“如果你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那你成功了。”
“……”
謝容扯了扯嘴角,“滾,傻逼。”
優越哥不滾,跟在謝容身邊炫耀著他的有錢程度,話裡話外都充滿了裝逼的氣息。
謝容煩不勝煩,動手將人揍了一頓。
結果,優越哥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甕聲甕氣,“你和其他人吸引我的手段還挺不同。”
謝容打他,他還堅持不懈地黏上來。
說著優越十足的話,著實令人厭煩不已。
他是真怕自己一個手重了,對方去天堂,他去踩縫紉機。
但不揍人又平不了心口無語的勁。
等謝容手痠的回到房間,身後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他煩躁地嘖了聲,耐心到達頂端,準備送這個傻逼去死時。
一道熟悉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連咳帶喘地笑,拖著長音散漫道:
“嫂子開門,我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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