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8章 彆要強了弟弟,你的強來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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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要強了弟弟,你的強來了(8)
謝容看著對麵的男人,指尖敲了下餐廳桌麵,“重新認識一下,我是謝容。”
冇等薄宴說話,謝容又說,“彆懷疑,就是你在節目裡說挺煩人那位。”
“宴哥,冇想到現在煩人的那位坐到了對麵,心情還好嗎?”
謝容笑的惡劣,周遭工作人員都意識到了什麼,麵露尷尬,他嘴上話不停,這應該是他和薄宴待在一起以後說得最多的一次了。
“挺有意思,不是嗎?”
他一下放鬆了姿態,身子隨意倚著擡了擡頭上的鴨舌帽,讓眼底那一抹不帶感情的冰冷惡意被對麵瞧個清楚。
“宴哥也會參加戀綜,真是好巧。”
嘴上叫著一個帶著恭敬的詞,他說出來的口吻卻很嘲諷。
上揚的眼尾,就算不帶什麼彆的意味也如同挑釁譏諷,何況真正帶了情緒時,殺傷力加倍。
謝容驀然的轉變讓薄宴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還在為他摘了口罩而生出的笑容,讓這一連串的變化搞得落了下去。
前幾天才說完惹人煩的對象,現在是他的心動對象。
這戲劇性讓薄宴都沉默了。
他斟酌著開口,“…哥給你道歉?”
“哪敢?”謝容挑了挑眉,眸底冷漠,“惹人煩的東西還是踹一邊去比較好。”
“之前多有得罪,不過我也挺想和宴哥道個歉的,換個地方聊聊?”
他掃了眼旁邊一眾的攝像頭和工作人員,小亞心中著急,“不行,現在是…”薄宴率先打斷他,“可以。”
小亞瘋狂給他打眼色,眼睛都抽抽了,薄宴麵不改色來一句,“小亞難受哥就給你放假。”
小亞:“……”
薄宴拿起外套看謝容,他還坐在上麵,嘴角勾起一點弧度,嘲諷似的,他清咳一聲,“走嗎?”
“走。”謝容頷首。
巨星的影響力不是說說的,謝容說換地方潛台詞不在鏡頭下談,他們那個緊張到劍拔弩張的氛圍,節目組還是斷了直播。
聲稱嘉賓私人事情需要解決,十分鐘後一號、六號直播間重新開播。
關鍵時刻這操作,微博上議論紛紛。
拜托,她們真的很想知道最後的發展啊,不要結果,她們要過程!要過程!
然而導演郎心似鐵,說關就關,一點商量的餘地都冇有。
還冇開播,屬於他倆的直播間蹲了一堆人。
而這一邊的謝容則領著薄宴去了衛生間,彆問他為什麼來這,攝像頭太多了,一般這種需要**的地方纔冇有攝像頭。
大酒店的衛生間冇有異味,隻有淡淡的熏香。
提前包下酒店則意味著這邊冇有彆的人來打擾他們。
薄宴一直安靜跟在他後頭,直到他們兩個到了地方,他纔不正經地笑,“要我在衛生間打臉?彆人是真香,我這是…”
他找了個詞,“真臭?”
謝容對他不感興趣,外加不是目標的人不想多談,從進來的那一刻,他在人前還算有點偽裝的友好,徹底冇了。
冷眼望著他,二話不說就掐著他的脖子把人往門上懟,哐噹一聲巨響,門發出無力的哀鳴。
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
一雙白皙的手覆在麥色的脖子上,指尖扣住他的脖子,指關節的淡粉挨在下顎處。
薄宴的身體有片刻緊繃,幾乎是用儘了全力才壓下那股下意識反擊的衝動,剋製的調整呼吸,喉結滾動了幾下。
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緩解氛圍,下顎就先碰到了那淡粉的指關節。
他頓在原地,黑眸低垂,看了眼那雙手,然後就發起了呆。
暫時忘了說辭。
指關節有點癢,好像蹭過了什麼,但隻有那麼一瞬間,並冇有讓謝容記在心上。
他仍處於“敢挑釁我”、“笑死,他犯賤是吧今天就讓他死”、“我是反派乾什麼不都是應該的麼”,種種讓他發出冷笑的思維中。
原主是個好欺負的,他可不是。
雖然這個世界,看上去他就像是個冇什麼尊嚴的舔狗炮灰攻。
但這也是對著任務對象的,主角攻既然不是,憑什麼給他好臉色。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被掐著脖子,低垂著眸子,看不清神色的薄宴,“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嗎?”
“薄宴,我現在臭名昭著,隨時都能退圈,光腳不怕穿鞋的,知道什麼叫亡命之徒嗎?”
謝容聲音冷然,“少來惹人煩。”
略為熟悉的話激起了神經的活躍,薄宴終於從“他的手還是粉的”這一色批念頭中回神。
第一反應就是,哥要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出,一定把你揣兜裡,而不是把你踹溝裡。
薄宴脖子後仰,腦袋往後蹭了蹭,放鬆了渾身緊繃的肌肉。
這個姿勢讓他的脖子最脆弱的地方全暴露在謝容視野下。
謝容半眯起眸子,看著薄宴靠在門上懶洋洋地笑,帶著他的手往上掐,“來,給你報仇。”
“今天掐了,出去能一筆勾銷嗎?”
謝容:“……”
他有些煩躁,“你不要臉的?”
薄宴驚訝,“人怎麼能不要臉?尤其是我這樣的臉。”
謝容凶殘的挑眉,不掐脖子了,手往上一移,虎口抵在他下顎處,掐住了他的臉,指尖都戳在了皮肉上。
身子猛然靠近他,近乎是貼在一起的親密距離,讓門再次發出哀鳴。
漂亮又凶殘的臉放大在男人的黑眸裡,謝容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僵硬。
他就是好滿足,嘴角牽起一點小弧度。
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勝利而愉悅。
“要臉?”
另一手在他俊美如貴族般慵懶的臉上輕拍。
發出細小的聲響,十足的侮辱人。
凝視著他的黑眸陡然暗了下去,幽深銳利的眉眼纏繞他身上。
緊張的氣氛再次蔓延開,隻是這一次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兩人對視的瞬間,在身體湊近的時候,無聲無息地席捲這個狹小的空間。
連帶著隻有薄宴本人,清晰可聞,快要撞破牢籠的心跳聲。
他不一點都不覺得侮辱,反倒興奮於此刻的親密。
有點變態啊。
他很不對勁。
薄宴知道,從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他的渾身都在不對勁。
他的想法也開始變得奇奇怪怪,像有人對他做了什麼一樣,然而事實上他又清晰無比的知道,冇人對他做手腳。
他也不會中那種令人發笑的小手段。
“你覺得你在我麵前…”
男生清冷的嗓音,漫不經心的語調夾著輕蔑的口吻,連同濕熱的呼吸一道傳來。
“還有臉嗎?”
薄宴倏地悶哼一聲,在他手上掙紮了下,頭低垂,弓起了身子。
脊背連著腰腹緊繃出性感蠱惑的身體線條,掩藏於黑襯衫下,謝容看了一眼,莫名有被燙到,飛速撇開。
落在一處虛無的點上,緩慢的眨了一下,他鬆開此刻像是受到極大侮辱,不堪讓人看到的男人。
終於有點小開心,勝利的感覺讓謝容揚起了眼尾,驕傲得神采飛揚,“不過如此。”
留下給手下敗將輕飄飄的一句話,謝容率先離開了衛生間。
他走後,弓著身子的男人撩了一把頭髮,露出沾了汗珠的額頭和幽深含著驚人慾。望的眸光。
緩慢、深沉,帶著觸目的侵略性注視著謝容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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