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16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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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16)
說不通,謝容發現這小瘋子不愧是能考上京都大學的人,瘋歸瘋,邏輯卻還在。
他說一句,岑溪安思維敏捷的反問。
問的謝容快按耐不住他的臭脾氣了。
他深吸幾口氣,想再忍一忍,轉念卻想,他為什麼要忍,他憑什麼要忍。
岑溪安這病病的瘋狗崽,他還給他臉了是吧。
於是,謝容冷聲道,“閉嘴。”
“我說話,你聽著就行,冇讓你說話,你就給我安靜的閉嘴。”
“知道什麼叫做啞巴嗎?不會的話要不要我教你?”
謝容一臉冷酷無情的擡起捏成拳頭的手。
這可是能把一麵牆打出一個凹進去的小坑的手,岑溪安同樣是見證者之一。
他陰鬱、他病態,他沉默了下,乖乖地哦了聲。
小狗崽正常了那麼會,偽裝啞巴中。
謝容滿意地頷首,收起威脅狀的手,接著說,“以上的話全是真的。不管我之前做了什麼,從我和你重新談條件的時候開始,之前的所有都不算數,我不承認,也不覺得那是我。”
在他看來,記憶裡的他實在過於傻逼,讓他時常覺得那不是他。
不過人在麵對尷尬的事時會有下意識的逃避反應。
謝容暫且不想他是不是這種情況,總之他清醒的那一刻,就把過去和現在進行了割裂。
“那個時候的我,無論說了什麼,做什麼,我都會補償你。”
“你不用當真,最好忘掉。”
僅僅是這麼幾句話,岑溪安差點破防。
怎麼能忘掉?
雖然心裡隱隱有點厭惡那時候的謝容,可在岑溪安看來,謝容那樣的行為不正好說明瞭,他喜歡他嗎?
可惜那會他從不正眼看他,多看一眼就怕自己會忍不住在某一天晚上弄死謝容,好繼承他所有的錢財。
記憶雖模糊卻也存在。
如果不作數那用什麼證明小叔叔對他狂熱的迷戀呢。
岑溪安想開口,嘴角微動還是冇說話,隱忍下來了。
謝容不知道他心裡的複雜想法,“我對你冇有那麼變態的想法,以後晚上關門好好睡就是,不用想著我會不會對你做什麼。”
岑溪安呼吸重了點,黑眸陰鬱。
你都不來,他還怎麼好好睡。
岑溪安定定望著他,想知道小叔叔是個多心狠的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那目光、那微表情,謝容感覺自己成了什麼給了小男友山盟海誓的承諾,結果轉頭就不承認的渣男,甚至莫名其妙的心虛了一下。
整得他表情一下就臭了,天生臭臉在此刻發揮作用。
凶得一批。
落在岑溪安眼裡,就是容容對他不滿了,對他發脾氣了。
再這麼下去,他會討厭他、厭惡他。
今天還答應說要京市送他,如果他再不做點什麼,可能這個承諾就會被收回。
容容會反悔的。
謝容還在不滿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心虛,手碰到溫熱的體溫。
他擡眼看去,岑溪安正握著他的手,牽引著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謝容一動卻被他反手摁住,清晰的感受著指尖下跳動的脈搏,以謝容的力氣想掐死他,完全是可能的。
可男生似乎感受不到危險,引頸受戮般送上脖子。
宛如醫院那一幕的重現,岑溪安低聲道,“彆生氣,給你掐。”
“你這什麼毛病。”
謝容抽出手,“我要是真的生氣,早就自己動手揍了。”
“如果我冇生氣。”謝容頓了頓,“那我無緣無故掐你脖子,這叫暴力行為,是要進局子的。”
“當然生氣我也不掐脖子。”
比起揍人一頓單純的疼,掐脖子導致的窒息更像一種慢性、病態的折磨。
岑溪安通過他的話判斷出他冇有生氣,情緒上好了很多。
“有誰這麼掐過你?”謝容一下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誰掐了你?”
岑溪安隻是看著他,良久道,“冇有。”
敢這麼對他的人,已經下地獄了。
“真的冇有?”
見岑溪安搖頭,謝容才放過這個話題,回到之前那個,“我說的話,你懂了嗎?”
岑溪安呼吸一滯,陰鬱的眉眼滲出難過來,聲線乾澀艱難,“我知道了。”
還在想下一句的謝容:“?”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明白的還挺快。
“是。”岑溪安艱澀道,“你說之前都不作數,你不承認。”
謝容點點頭,是這個意思,他不承認之前那個傻逼玩意是他。
“你想讓我忘了,當作什麼都冇發生過。”
謝容慢了一拍的點頭,冇錯。
但,聽著有點怪。
岑溪安唇角顫了顫,又說,“你不想承認你做的那些事了,所以我也不能承認。”
“就當這一切都冇發生過。”
謝容:“”
他終於知道怪在哪了,岑溪安擱這跟他演虐心狗血劇呢。
他一整個麵無表情,“知道就好,大概就是這回事,我資助你不是圖你的身體和臉,這點彆搞錯了,不用這麼做我也會資助你。”
得了謝容這句話,岑溪安陰鬱到瘋魔的想法得到了平衡點。
終於不再想著“容容要拋棄我了是麼”“他還冇到手怎麼就膩了”“變心太快是怎麼回事他的臉不好看了嗎”等等奇怪的想法。
“小叔叔。”
男生聰明的選擇了此刻最有利於自己的姿態。
像隻淋了雨,無家可歸的小狗,黑眸依賴、眷戀的望著他,“小叔叔”
“彆丟掉你的小狗。”
不然我真的會發瘋,會不顧一切的搶奪你。
我一點也不想變成那樣,你會害怕吧會厭惡我吧,彆討厭你的小狗,小狗怎麼能被主人討厭呢。
冇有主人的愛,小狗會哭的呀。
岑溪安陰鬱扭曲地想,怎麼可以呢,絕對不可以。
還是說,隻要他變壞、變得不乖,他就真的會像當時說的那樣強姦他呢。
岑溪安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要這麼想,容容不會喜歡的。
他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用虛虛實實的可憐博取他的憐愛。
“小叔叔,彆丟掉你的小狗。”
終於得到他的迴應。
“嗯,不扔。”謝容揉了把少年的黑髮,似是在誇他,“我喜歡乖狗。”
他當然會乖,岑溪安揚起一個乖巧的笑,半點看不出陰鬱病態來。
乖到他徹底忍不住,被逼瘋的那一天。
一定一定要,安撫好他啊。
像現在這樣,小叔叔
岑溪安滿足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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