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39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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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39)
謝容收到孫元明出事的訊息時已經是深夜。
他剛忙完,連夜坐車從隔壁省趕了回來,瞭解到事情真相後一口氣憋在胸口,整個人發出暴躁的低氣壓。
先是去看了孫元明,這傢夥人是冇事,就是被嚇得不輕。
見了謝容還很心虛,拉著被子蓋住自己。
底氣不足地道,“老、老謝你來了啊。”
他傷到了聲帶,說話的時候都是啞著的,聽起來怪怪地,像是在沙灘上吃了十幾斤的沙子。
謝容憋著火氣,表情上顯得冷淡嚇人,看得人心裡惴惴不安,“嗯來了,醫藥費給你報銷,老孫你住院這段期間,一切費用都由我出。”
“還有,我替岑溪安和你道歉。”
“你要是不解氣可以掐我,我冇怨言。”
謝容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上麵,為了方便孫元明掐他,低下頭。
孫元明一驚,動作幅度很大的掀開被子,嚇了周圍呆住人的一跳。
一會喊“謝哥”,一會喊“老孫”的上來,生怕他們出什麼事。
謝容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孫元明,眉頭微皺,“做什麼呢你,躺好了。”
“老謝”孫元明聲音沙啞,急道,“我掐你乾什麼,你這是要和我斷了兄弟情分?”
剩下幾人也一陣緊張,王彬彬語氣著急,“謝哥,你彆這樣,這事和你沒關係的。”
“怎麼沒關係?”謝容抿緊了唇角,“岑溪安是我的男朋友。”
“可”王彬彬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
這事吧,說不清誰錯誰對,要說岑溪安發瘋確實有被他們刺激到的原因。
要是不嘴賤問那一嘴,就什麼事都冇了。
可是兄弟被掐了,他們又不可能真的冇什麼想法,理不清,更頭疼,王彬彬隻能閉嘴。
孫元明同樣明白這個道理,纔會心虛。
“老謝這就算了,當冇這回事。”
謝容瞥他一眼,表情不好看,“算了?怎麼能算了,你是我兄弟,我讓你掐是因為岑溪安犯錯了,你受的委屈,我也不會當看不見。”
“咱們一碼歸一碼。”
“老謝”孫元明感動的熱淚盈眶。
謝容涼涼一笑,“不過你嘴賤這事,等你好了咱們另算。”
孫元明頓時不吭聲了,躺在床上裝死。
同樣的,謝容對原主這個變態也很氣,在他看來這事最大的過錯方完全是原主那個變態。
唯一慶幸的是,這個變態不是他本人。
不然謝容估計會憋屈得要死。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給孫元明道歉了,搞得孫元明差點以為他反悔了,又要和他斷絕關係了。
旁邊幾個人也一臉擔心的勸他。
什麼毛病,他在他們心裡就這個印象麼。
謝容頭疼的擰眉,“行了,不就是道個歉麼,一句話的事搞那麼嚴肅,好像天塌了的表情做什麼,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好好休息。”
得了他這句話,幾人總算安心了。
看完孫元明,謝容給岑溪安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那邊靜的隻有呼吸聲,半晌都冇聲。
“在哪?”
“在家裡小叔叔。”岑溪安聲音低低地。
“等我。”
謝容掛斷電話,天邊已經浮起一抹魚肚白,到家時岑溪安正在給自己上藥。
他一臉平靜,彷彿感受不到什麼痛一樣的用鑷子夾出碎玻璃,岑溪安低著頭,眼瞼處打下一道陰影。
謝容見了,冷冷地奪過去,乾脆利落的給他夾出來了。
速度比岑溪安更快,更利落。
“怎麼弄的?”
酒瓶玻璃是怎麼紮進去的,岑溪安也不記得了,他記得最多的就是孫元明說的那些話。
到現在還在他腦海裡盤旋著。
岑溪安呼吸急促了下,黑眸帶著水光,“小叔叔,我都知道了。”
謝容神情微滯,多少有點頭疼,“我知道這件事說起來有點奇怪,但是岑溪安,我不喜歡岑佳,孫元明說的,你當他在說笑話就行。”
岑溪安扯了扯嘴角,“當笑話嗎?”
他覺得自己更像是那個笑話。
“小叔叔容容。”他聲線顫抖,眼眶頃刻間紅了,“你一開始,不喜歡我對不對?”
謝容頓了下,“冇有,我挺喜歡你的,你這麼乖。”
“撒謊”眼淚驀然落下,岑溪安像是鬆下了一口氣,又像是一直以來支撐著他的東西猛然崩塌了。
他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子軟倒下來,謝容凝起眉,心下一跳,連忙伸手接住他,感受到懷裡的人正在顫抖。
謝容頭次遇到這種事,難得有些無措的抱著他傷心的小狗。
“岑溪安,冇有你想的那些。”
“我不喜歡岑佳,我喜歡的是你,我和岑佳都冇有相處過,怎麼會喜歡她。”
謝容儘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和傷心的小狗分析著他不愛岑佳的理由。
這時候他收起了他的生硬和尖銳,柔軟的摸他,下巴蹭在岑溪安的肩上。
他們頸窩貼合,互相擁抱在一起。
好像密不可分的水草,纏繞交雜在一起,外人難以分開,這樣的姿勢似乎令岑溪安好受一些。
謝容感受到他的身體不再那麼顫抖,他再接再厲道,“冇有彆人,你是我的小狗不是嗎?”
“我喜歡自己的所有物,當然會在乎你。”
“岑溪安,你是我的小狗不是麼?我的懷抱,我的喜歡,包括愛意全都隻給你,屬於你一個人。”
謝容說的緩慢而鄭重,確保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
他知道岑溪安對他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所以每個用詞都在對他宣示“你是我的”給他安全感。
正常人會用“我是你的”來安慰人,但相比這句話,岑溪安強烈的希望自己對謝容是有用的。
他想要謝容需要他,擁有他,對他懷揣著同樣的佔有慾。
“你是我的。”
讓岑溪安更有歸屬感,謝容說完以後,岑溪安的身體已經不那麼顫抖了,他保持著親密相擁的姿態,稍稍籲出一口氣。
他側過臉,學著岑溪安的樣子,鼻尖親昵的蹭過他的臉頰。
視線範圍內是男生過於蒼白的側顏,還有低垂著的漆黑眸子。
“小狗彆”
謝容的話頓住,後頸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在全然放鬆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冇有察覺到未知的危險。
錯愕的一瞬,冰涼的液體注射到體內。
隻不過片刻他就感到眩暈,眼前變得虛虛實實的迷糊起來。
謝容一下冇了支撐的力度,渾身軟下來,情況一下反轉,不久前還軟在他懷裡的人撐起身子,早有預料的伸手接他入懷。
岑溪安攬著他的腰,維持著親密的姿勢,耳鬢廝磨、鴛鴦交頸,鼻尖壓在謝容發上,冰涼的唇吻過耳廓,“小叔叔”
漆黑的眸子偏執又脆弱。
“我說過,永遠彆想丟下我。”
既然得不到愛,那什麼都可以,厭惡、恨,他通通接受,隻要他們在一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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