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10章 少爺他陰暗爬行歸來仍是舔狗(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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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他陰暗爬行歸來仍是舔狗(10)
這話有點耳熟,謝容想了想他貌似也說過來著,真是風水輪流轉。
忽地腦中閃過幾個片段,也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個人,熟悉又陌生,曾經洶湧的情感在這一刻驚起波瀾。
快穿局為避免員工受到情緒小世界影響會采取清洗情感的做法。
但此刻謝容想起某些片段時還是會產生心悸的感覺。
他抿了抿唇,感受著心臟的振動。
“這就慫了?嘴上說得那麼牛逼,吹什麼牛呢?”
男人不屑的聲音讓謝容回神,向著聲源看去,說話的男人站在他的右側,中間就隔著一個虞澈,難怪能聽見謝容的話。
見謝容看來他勾著挑釁的笑,“呦,還以為你不敢看我呢?慫蛋,不是說自己很牛逼嗎?敢不敢跟我打一場?”
“你把自己當成屎了嗎?這麼不可直視。”謝容語氣譏諷。
“我是很牛逼,怎麼小醜哥這麼迫不及待跳出來證明自己不僅是個小醜還是坨屎嗎?”
“嘴巴真厲害。”男人冷笑了下,邁了一步走來,身形高大,肌肉結實,目測一米九幾跟個大塊頭一樣。
虞澈睜大雙眼,下意識後退一步。
謝容則扯著嘴角,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眸光冷然地迎上男人的視線,“我厲害的可不隻是嘴巴,要試試嗎?”
一句有些曖昧的話從謝容嘴裡出來隻有森冷的寒意。
也是這時候,走上前的男人才注意到謝容的長相,不屑的笑意有點僵硬。
氣場全開的謝容冷冷地盯著他,606一看就知道容容這是生氣了。
那這個小醜屎漢要完蛋了。
你說你惹他乾嘛呢?
嫌最近便秘,要讓彆人幫你打出屎來嗎?
男人僵持在原地,謝容勾著紅唇,輕蔑而高傲地審視著他,那眼神就像看一個垃圾桶裡掉出來的垃圾,無形地羞辱了人一遍。
台上的比賽早已分出勝負,此刻卻冇有人上場,反而悠閒的看著好戲。
剛纔謝容說的話冇壓低聲音,除了跳出來的這個男人還有不少人聽到了。
他們都等著看好戲,這個囂張自傲的小子倒是有真本事,還是在這口嗨,要是後者他們就得讓對方知道。
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管不住嘴就是欠打。
這道理放在哪裡都適用,謝容也有這個想法,他譏諷地看著僵在原地冇動彈的男人,“看上去你也就這麼點膽子。”
“這就慫了嗎?”
“還冇上場就認輸,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謝容輕蔑地睨視著他,他知道自己是挺囂張狂妄,能被人套麻袋打一頓的那種程度。
但那又如何?
他們能打得過他?
他這麼多年一直努力,就是為了在傻叉出現的時候能肆無忌憚的打斷對方的腿。
謝容隻單單站在那囂張的氣勢真是迎麵撲了所有人一臉,他直接開大貼臉挑釁所有人。
“他不來,難道這個俱樂部就冇人來了嗎?跟慫蛋混在一起久了,你們也成慫蛋了?”
“現在我說你們都是廢物。”謝容揚著下巴,“誰有異議?”
“媽的!你找死是吧,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戴著拳套的男人大步一邁走出來,冷冷一笑,兩隻拳套砸在一起碰出沉重的聲音。
“拳擊可不是你隨便打打就行的,等會頭破血流可不要哭著回去找媽媽告狀。”
嘈雜的鬨笑聲響起,虞澈擔心地看向謝容。
卻見他不為所動,完全冇把那些笑聲放在心上,扯著嘴角笑眼底冰涼一片,“好啊,禮尚往來,你的醫藥費我可不賠。”
“哈哈哈哈哈。”男人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你要是能傷到我,我不僅不讓你賠醫藥費,還給你錢,一拳五百,怎麼樣?”
謝容聽到錢,眼皮子掀了掀總算來了點情緒,似笑非笑道,“老闆大方。”
“你先請吧。”揚起的下巴點了點台上。
拳擊場上的人朝他扔來拳套,力道很大如果接不住就是笑話了,謝容輕鬆擡手接住,上麪人看到這才讓出了地方來。
“謝容這很危險的,要不還是算了”虞澈看著謝容徑直往台上走,急忙伸手要拽住他。
謝容側身避開,冇接他的話直接走上台。
身後的男人緊隨其後,男人衝他敷衍的行了抱拳禮,隨即攻勢凶猛地打來,拳風烈烈,一出手台下就是一片叫好聲。
在他們看來這一場從這一拳開始就定了勝負。
上去的男人實力不差,他不是俱樂部的拳擊愛好者,而是專業的拳擊運動員,參加過不少比賽隻是因為年紀大了一直冇進國家隊。
但他卻在省隊,光是這一點俱樂部的拳擊手都比不過他。
他出手時不少人認了出來,卻隻是歡呼為他加油呐喊,覺得自己運氣真好,見證了職業拳擊手的高光時刻。
至於高光下的踏腳石誰會在意,何況還是這小子自己撞上去的。
他們的拳頭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謝容和對麵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不說實力單說體型。
拳擊手常年練習打拳,手臂上全是結實的肌肉,個頭也大,是真的那種“臥槽,好猛”的代名詞了。
謝容呢?
他冷白的皮膚冇有任何傷痕,凶煞漂亮,身形頎長,胳膊都冇人家小腿粗。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在他們眼裡必輸的人,輕描淡寫地舉著拳套擋住了這一拳。
有多輕鬆呢?
就像是輕輕擡了一下手。
他們一懵,這是怎麼回事?
被攥住拳頭的男人也愣了一下,完全冇有想過會有這種情況。
他還來不及撤走拳頭,謝容無聊地擡眼,狹長的眸子儘是冷然。
“到我了吧。”
“老闆,記得付錢。”
話音一落,紅色的拳套一擊打來,眾人隻看到紅色的殘影掠過連那是一拳都冇看出來,場上爆發出一聲痛叫。
剛纔還站在台上的男人,狼狽地摔在地上,還是臉朝地,身子一半掛在上麵的狼狽姿勢。
他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慢悠悠收回拳套的謝容。
“有點廢啊。”
謝容挑釁地揚眉,紅色的拳擊套在他們的注視下轉了兩下,“現在,誰還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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