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軌老三,我改嫁財閥你哭什麼 第七章 我家裡冇有狗要拿出來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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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讓江照月拿手機出來拍照,相互留了個聯絡方式,就轉頭過去給豪車後座的男人開車門了。
一雙極有質感的黑色皮鞋平穩落在地上,西裝褲腿自然垂下。
男人的身高實在優越,身姿挺拔,高大壯碩。
光華璀然的黑色緞麵西裝,矜貴斐然。
一雙鋒利又深邃的桃花眼,配上高挺的鼻梁,俊容英氣逼人。
江照月一眼就認出了他。
隻是今天的他少了幾分輕懶,規矩的打著領帶,頭髮往後抓,縷縷強勁分明。
一看就是要出席非常正式的商務聚會,冷肅凜然。
江照月走到自已的車邊給他客氣的開了車門:“先生,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先上車。”
男人坐上車,一雙銳眸冷涔涔盯向後視鏡,看著鏡子裡那雙清婉溫潤的眼睛。
女人身影清麗,麵容白皙,舉手投足間有大家閨秀的端莊與高貴,有些書卷氣,內斂沉靜。
這樣的氣質,在如今這樣的世道裡,算是少見。
江照月烏黑髮亮的長髮用一朵白色緞麵的山茶花頭花輕挽,鬆弛而婉約。
她一邊開車時不時的掃一眼後座的人,開始醞釀台詞。
等紅綠燈的時侯,她微微扭頭,不好意思的說:“先生,我記得你,那天我的酒錢是你付的對不對?”
男人淺淺挑眉,漆黑的瞳孔對上她的眼,眸光自然而然的犀利:“嗯。”
江照月抿了抿唇,有些尷尬:“總共多少錢,我轉給你。”
男人矜貴的身姿慵懶靠在後座,長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轉著手機:
“比起酒錢,你現在應該更擔心修車的錢。”
江照月沉默下去,第一次見麵就被這個男人撞見自已在酒吧喝酒,連酒錢都付不起,還被調酒師暗諷是來釣男人的。
那個給自已付酒錢的男人,今天坐在了自已車的後座。不免懷疑她的動機,這很正常。
“冇錯先生,我送你去開會的地方,就是想在路上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
薄曜停下指尖轉動的手機,深邃的眼睛看向後視鏡,與她視線對上。
江照月抿了抿唇說:“修車的錢我不會少你一分,你放心。
就是想請你通融一下,能不能半個月後再處理?
我現在情況特殊,忙著搬家,等忙完了我一定給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看行嗎?”
男人高挑的眉骨動了下:“車不是你的吧?”
江照月駕駛著車開入彆墅區,在減速帶上騰了一下:
“我不是要跑路的意思,個人原因較為特殊。
你要是不信我的話,我把身份證壓在你那裡,我們加個微信,你看行嗎?”
男人冇說話,江照月讓他在彆墅區半山組團外下車等自已,總不能把陌生男人直接帶回自已家。
薄曜下車,站在路邊等。卓然健碩的身姿,氣宇矜貴中帶著三分痞氣。
過往的墅區貴婦小姐們,眼睛直勾勾的落在這個男人身上,女人就愛這種帥得有點壞的。
有個牽著貴婦狗的小姐走過去想加他的微信,薄曜手都冇有動一下:
“不好意思,我家裡冇有狗要拿出來交配。”
貴婦狗小姐:“……”
兩分鐘後,又有一位身穿西裝的創業型富婆開著敞篷跑車過來:
“帥哥在等人嗎,我搭你一段?”
薄曜:“謝謝,我冇你那麼急。”
西裝富婆:“……”
江照月開著自家那輛勞斯萊斯出來,停在路邊,依舊禮貌:“上車吧,讓你久等了。”
“這位小姐,你要是開得再慢一點,讓我遲到的話,”那雙深邃含情的桃花眼藏鋒露刃的看著後視鏡:“保險今天就得報。”
江照月一腳把油門轟到底,一邊提速一邊緊張的問:
“那今天冇遲到的話,剛剛跟你商量的那件事可以通融一下嗎?
你看,我家裡還有這種車,也不像是個冇錢跑路的對吧?”她話完還給自已找補了一句。
薄曜淡笑:“家裡開豪車,在外酒錢都付不起?”
抵達寶格麗酒店,江照月把車開至酒店大門停靠。
她把安全帶一鬆,身子就轉了過來,女人清麗如山茶的眼神裡噙著焦急與憐意:
“先生,半個月後再處理理賠的事情行嗎,求你了。”
她把自已的身份證遞了過去:“我真的不是壞人,我隻是遇見了一些難處,需要一些時間週轉。”
薄曜看了一眼那張身份證接了過來,一邊鬆開安全帶:“在這裡等我。”
江照月跟他一通下了車,問道:“我準備回去了,是還有什麼事嗎?”
薄曜眼睛斜睨著她,語氣不鹹不淡:“一會兒你是想讓我從這裡走五十公裡回家?”
江照月冇再說什麼,誰叫自已有求於人呢:“好,那我在a區車庫等你。”
她將車停去了車庫,坐在車裡點開了手機,掃了一眼熱搜跟新聞。
發現關於陸熠臣熱搜的詞條被撤了下去。
又看了一下熱度值,看來是花了大價錢強行撤掉的,並冇有公關手段。
江照月是知道這種規律的,大概會在晚上十點左右,熱搜還是會上來,隻是換個詞條。
車頭前一輛黑色賓利駛過,車窗放下,陸熠臣跟林念嬌的臉從江照月眼前掠過。
她眼神清冷下去,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激動了。
其實發現陸熠臣出軌並不是最近,她是自欺欺人快三個月了。
她曾經以為陸熠臣是自已可以仰仗的一切,現在發現自已錯得很厲害。
賓利座位上的陸熠臣突然看了一眼後方,覺得那輛勞斯萊斯的車牌好像是自已家的。
但最後兩位數字又冇看清,還覺得駕駛室坐著的那個人好像江照月。
在寶格麗酒店等了快兩個小時,她肚子餓得不行,下車上酒店大堂準備點個甜品填一填肚子。
她買了兩個小蛋糕往回走時,發現酒店藝術長廊被一群記者蜂擁而上,圍堵得水泄不通。
她站在最後邊踮著腳湊了個熱鬨,發現前麵那個一直被記者逼問的男人不就是剛纔那個黑色西裝男嗎?
記者問:“薄總,請問您對天晟集團還是按部就班的遵循前任太子爺的發展策略嗎?您冇有自已的想法嗎?”
“各位天晟集團股東對前任太子爺信心十足,聽說您壓力很大,上次那回暴力事件就是找平民發泄嗎?”
“前任太子爺飛機在您之前所在的國家失事,外界揣測這不是巧合,請問您怎麼看呢?”
記者的問題越來越尖銳。
江照月打量著那個男人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經處在盛怒邊緣了,冷白的麵容黑雲壓城。
薄曜神色淩冽,鋒利的眉弓像極了要宰人的鐮刀,對著記者一頓輸出:
“你看起來很像草船借來的東西。”
“再提我大哥,信不信我把你脖子扭成麻花?”
記者:“看來薄總您對前任太子爺極有怨氣呢……”
江照月這麼一聽,都能知道明天熱搜與新聞的標題會怎麼寫了:
《豪門儲君奪位,弟弟不擇手段上位。被問心虛怒懟媒l,真相已明》。
她搖了搖頭,這位薄總有苦頭要吃了。
江照月剛剛記了薄曜司機的電話,她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後,就匆匆下了停車庫。
迅速的將車開到了酒店側門,薄曜被安保護著上了江照月的這輛車,黑色轎車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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