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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贏的 幕後黑手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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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後黑手居然是“她”

身肩兩杠三花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到病床前,負手而立,笑言道:“挺精神的嘛,還得是年輕人啊,恢複的就是快啊”

幸一和傅若辰見有人進來,收起剛剛打鬨不太正經的形象,“您是?”

鄭建平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咱們市市公安局刑偵第一支隊支隊長,我叫鄭建平”,

隨後擡手介紹了自己左手邊的女子,“這位是刑偵第一支隊副支隊長”

旁邊的女子應聲擡手敬禮,麵帶微笑語氣鏗鏘有力的說:“你好,我叫沈知雨”

幸一腦子濛濛的,下意識的問:“有什麼事嗎?”

他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奇,心裡泛起了琢磨,沈知雨?看著年紀不大且具有姣好的麵容,一副正氣凜然的形象,怎麼看都和自己沒有交集,也不是自己會認識的人,不過就是這雙眼睛讓幸一恍惚了一下,緊盯著沈知雨。

傅若辰看著眼神發直的幸一,忍不住提醒道:“幸哥”

幸一眨巴眨巴眼睛,也感覺不太好,“哦”了一聲,心裡侯然一跳,隨後想到了什麼,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傅若辰說:“你們認識?”

“不不認識,就是感覺,”幸一越瞅這名女子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沈知雨卻笑出了聲,“是不是這樣啊”,於是上前一步然後清咳兩聲,捏緊聲線道:“醫生,四號房的客人吵著要見霍小姐,怎麼辦啊”

幸一瞪圓了眼睛,眼睛一亮,“是的,就是你,那個人是你,你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幫凶是麼?”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你”,你當時明明是和他們一夥的,也難怪他那麼想吧。

鄭建平說:“看來記性也挺好”,拍了拍沈知雨的肩膀,自豪著說:“沈副隊長是我們這次行動的臥底,多虧了她以身犯險為我們提供決定性情報,也是因為她,我們才能第一時間精準找到位置把你們救出來,你們可得好好謝謝她啊”

幸一看了一眼傅若辰,傅若辰肯定式的點了點頭,“謝謝,沈警官了”

“客氣了,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也是我們應儘的職責,不過你和這位少年真的很勇敢也很堅強,不懼危難一直堅持到支援到來很不容易,其實真正救你們的是麵臨死亡時一次又一次不放棄不認輸的意誌,是你們救了你們自己,而我隻是適時出現罷了”

簡單的寒暄過後,回歸正傳。

鄭建平說:“醫院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說你醒了,鑒於你是第一受害者,可能會瞭解更多有效資訊,受情況所迫,希望你能理解並配合我們調查工作”

“好,我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

鄭建平和沈知雨坐在了病床旁一側,整個病房因二人製服的特殊性霎間沒有了剛剛輕鬆愉悅的氣氛,轉而代之的是略帶些嚴肅和專業。

鄭建平一針見血問:“幸一小同誌,不知道你在整個案發過程中有沒有接觸過或者知道一個叫霍小姐的這個人?

“霍小姐?”,幸一儘力從腦海中搜尋姓霍的女子,不確定的答:“我不清楚,從上車後到進入那個滲人的房間,這一路我隻見過兩個女人,一個是現在的沈警官,另一個則是我來接我的女人,她表情很冰冷,身材嬌小,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其他人好像都很聽她的話,我不確定你說的人是不是她”

“極有可能,你說的特征很符合我們所掌握的現有資訊,大概率可能就是她”,鄭建平說道。

幸一不解:“她是很重要的人嗎?”

據他所瞭解,趙大仙應該是此次事件的主謀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什麼不對!他不是!

他換了一種肯定的語氣再次說:“難道她纔是主謀?!”

鄭建平和沈知雨倆在聽到幸一的發問後,麵麵相覷,微怔了一下。

這次換沈知雨張開了口反問道:“你是發現了什麼嗎?怎麼突然這麼說?”

幸一搖搖頭,“當時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了,我記得我分明已經控製住趙大仙了,可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一句女聲,一瞬間所有人好像都隻聽那人的命令,現在想來房間之後的女人可能纔是真正的幕後操控者”

傅若辰點點頭,連連應和道:“我也聽見了”

幸一問:“你也聽見了?”

“嗯!如果命令殺手的女聲是幸哥你聽到的女聲的話,大概率兩人是同一個人,恐怕這個人不簡單,沒準兒你們說的趙大仙不過是個幌子,實際上那家道館在背後掌控一切的就是她”

沈知雨和鄭建平沒有想到,眼前的兩位年輕人看問題這麼透徹,他們隻是提到了一名代稱為霍弟子的女人而已,其他並沒有多說,他倆就能推測出這個人和整個案件的關係,著實震驚到他們了。

鄭建平頓了幾秒,心生讚歎後接著說道:“沒錯,你們猜的都是對的”,他端正坐姿,正襟危坐雙手緊握在腹部前,“那名代稱為霍的女子就是此次違法犯罪的主謀,從事地下人體組織交易買賣多年,前不久警方纔掌握證據鎖定犯罪嫌疑人霍某,為抓捕霍某市局專門部署了此次‘破曉’行動”

幸一疑惑道:“破曉行動?”

他看過電視劇,裡麵的警察在每次重大行動前都會起個名頭來作為警局內部彼此交流的代稱。

沈知雨接著解釋道:“要不是我們市禁毒隊上次攻破了一個精神藥品交易集團的窩點,恐怕霍某的蹤跡至今還是個迷”

幸一再一次疑惑道:“什麼交易?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也是?”

沈知雨說:“沒錯,霍某在毒窩內部代號‘平旦’,重要核心組織成員之一。據其他犯罪同夥的交代,當時圍剿時‘平旦’並不在窩點,同時依據提供的證詞和描述,警方順藤摸瓜很快就鎖定了霍某,再根據同夥的辨彆指認,才最終確定了霍某的身份,平旦就是霍某,霍某就是平旦”

簡直不可思議,幸一目瞪口呆,被這駭人聽聞的訊息震的說不出話來,著實沒想到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子乾的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事,“那沒抓住她是麼?”

如果抓住了,那麼鄭建平和沈知雨就不會這麼匆匆忙忙的跑到醫院來找他。

鄭建平驚詫道:“不幸的是,在我們對趙家屯窩點進去全方位的搜查時,並沒有找到其身影,很有可能提前知道風聲,跑路了。也有可能情報錯誤,她並沒有出現在案發現場。不過你的證言很重要,估計大概率她應該是跑路了”

傅若辰冷靜道:“不對!她不是提前知道風聲跑路的”

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傅若辰。

“什麼意思?有什麼證據嗎?”

傅若辰凝視遠方,分析著現有的資訊,說:“當時殺我那個男人在聽到廣播聲後,說過‘這裡的一切都在老闆的眼皮子底下’這一句話,還有一個看不到的顯示屏。假如那個背後操控一切的老闆就是你們所說的霍小姐,那麼很有可能那個窩點還有秘密、甚至為了應對突然情況而專門設定的臨時藏身地點也說不定”

沈知雨震驚,“接著說”

他繼續說:“警方既然已經佈下縝密的天羅地網,沒道理會有外部接應的人出現在周圍,如果是有,警方應該也能提前發現並作出規劃,而且那個窩點還設定在村裡,交通自然也不便利。如果說能從警方的圍捕中神不知鬼不覺的跑路,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僥幸逃脫,那麼在沒上高速公路時就會被警方攔截,她應該不會那麼笨,我猜到一種可能性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鄭建平看著一臉認真的傅若辰,“說出來聽聽”

傅若辰左手托著右手手肘,右手托腮,食指輕點臉頰,圓圓的腦袋中閃過一種不切實際的設想,“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狡猾的她可以先躲避起來,然後通過顯示屏靜靜觀察警察的舉動,待警察撤退後,沒有什麼危險了再從自己設定的安全點出來逃跑”

他說著說著視線落到鄭建平身上,一種不好的感覺加深了他的猜想,“鄭隊長,請問你們收隊了嗎?那個窩點還有人看守嗎”

鄭建平恍然大悟,隨即拿起手機,吩咐道:“所有人帶著警犬,把趙家屯那個窩點給我裡裡外外全部搜一遍,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線索來”

“我也是猜測,有可能猜錯”

“不,小夥子,你說的很有道理,正如你所說,當時事發突然我已下令封鎖所有的出口,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就納了悶了,怎麼就找不到人呢”

傅若辰說:“如果真是這樣,倒不如直接審問殺我的那個男人,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如果他願意說的話,我想,要比毫無目的的搜尋來的快一些”

鄭建平和沈知雨對視一刻後,沈知雨緩緩開口道:“他死了”

傅若辰不解道:“死了?他不是束手就擒了嗎?怎麼會死呢”

沈知雨說:“這本來是我們內部的訊息,不過告訴你們也無妨。不錯,當時他放下刀後,我確實已經把他收監,可是就在今天早上他莫名其妙的死了,具體死因,法醫正在調查”

“那就要動作快一些了,否則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怕結果不太好”

鄭建平說:“我已經派人過去了,著急也沒有什麼用,安心的等待吧,不過年輕人,看問題很毒辣啊,你現在在上高中吧,有沒有興趣考警察啊?”

傅若辰乾淨利索道:“有機會一定為祖國效力”

沈知雨遺憾道:“我們對平旦的瞭解還是太少了,我如果再多蒐集幾分情報的話,沒準兒這次就把她繩之以法了,讓她逃了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人被慘遭殺害”

想到這的沈知雨重重的捶打了自己的大腿。

“你已經儘力了,是敵人過於狡猾,除了平旦外,其他涉案人員均已逮捕,相信短期之內不會再有大規模的人體交易,抓住她是遲早的事”

幸一詰問道:“那個騙子不是她師傅嗎?會不會對那個霍小姐更瞭解一些,沒準兒從他口中也能得到什麼線索”

鄭建平回答:“我們在控製住趙大仙的第一時間,就對他進行了加急審訊,他原名曲廣才,是一傢俬人醫院的主任醫師,從小生活在趙家屯,早年喪子,中年喪妻,父母早逝,一路摸爬滾打才坐上了今天的位置。平時就在村裡騙騙人同時也負責內部的主操刀一職,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參與過太深的交易內幕,所以能提供的訊息也幾乎沒什麼作用”

沈知雨補充道:“以平旦為首的這幫犯罪團夥假借趙大仙的名義,以趙家屯為根據點,表麵上打著招搖撞騙的行頭,背地裡做的都是違法犯罪的勾當,多年來通過肮臟交易不斷壯大規格,有嚴格的管理體係,互不乾擾,就連操作人員實際上也都是各個有名醫院的主任或者副主任醫師,完成自己的任務拿到贓款後就又恢複到正常人的生活,繼續偽裝等待下一次分贓”

真相令人唏噓,幸一喃喃道:“難怪,當時所有人都隻顧聽廣播中的命令,無人在意趙大仙的死活”

一個趙大仙倒下,隻是一個大仙倒下,隨時都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補上,隻要有錢拿,是誰都無所謂。

幸一舒展了一下筋骨,“還好,都已經抓捕歸案了,也算對得起死去的受害者了”

鄭建平開心說:“沒錯,凡事都要向好看,雖然不確定平旦到底有沒有出現在那裡,但總歸是為當地百姓除去禍害一方,也算是對上級和人民都有個交代”

沈知雨接著鄭建平的話道:“是啊,此次行動能如此順利偵破,不管是天時還是地利都是站在正義這邊,尤其是我負責的四號那個買家,要不是他變態,我也找不到機會,去深入觀察敵人內部的機密,掌握決定性證據,及時把罪證發給我們同事”

“四號”,幸一頓時想到了什麼,“對了,張斌怎麼樣了?”

“你說那個變態那個人啊,好得很,由於涉嫌買賣人體組織已經被我們扣下了”

“你怎麼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是你什麼人?”,做刑偵這麼多年,鄭建平敏銳的捕捉到正常人的普通交談中透露出的敏感資訊。

四人沉默片刻,“他他是我哥”,幸一幽幽道,雖然很不想承認。

這世間總有人因為出身,也有人因為職業,還有人因為情感缺陷或多或少都有難以啟齒的原生家庭帶來的自卑。

沈知雨疑惑又震驚道:“那是你哥?你們是親兄弟?那你怎麼會躺在解剖室裡,他卻躺在貴賓室裡?張斌和他的父母在做筆錄的時候也並沒有提及過你”

“也不是我哥”,畢竟他們從來都沒有把幸一當成自家人,幸一譏笑道:“很諷刺吧,天底下再也找不出,要用一個兒子死換另一個兒子生的父母吧”

“確實難以理解”,沈知雨安慰道:“不過你也不要傷心,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聯係我”

家事是最難以放在公平的架子上去理性評判的。

幸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能趙紅玉會知道些什麼,當我被壓上車的時候,無意中感覺趙紅玉和那個霍小姐好像是認識的關係”

“這是真的嗎?”

鄭建平和沈知雨擡頭對視,好像遺漏了什麼重要資訊。

“這樣,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好好休息,如果你想到什麼或者發現什麼隨時和我們保持聯係”

幸一漠然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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