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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贏的 你絕對當不了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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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絕對當不了漢奸!

又是一個週末。

極客網咖人來人往,每逢節假日這家網咖的生意都好的不得了。

網咖老闆是一個身材高大,但有些微胖,操著一口帶著南方口音腔調的北方話,時不時還蹦出幾個獨有的詞語,“那個小幸啊,今天你多留點意,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及時叫劉叔,中午我戰友約我去吃飯打牌,就不過來了,你到點鎖門就行”

說話的這人名為劉常青,一名光榮的退休軍人,閒得沒事開了一家網咖,美其名曰再就業。真正接手那天他想大刀闊斧的全麵改造一下,看了半天門匾後靈機一動,一個絕棒的名字誕生----就叫留個軍兒網咖,既能彰顯這家店老闆的前職業,又能完美契合當下主題,簡直完美得很!

他兒子聽說後倒是沒反對隻是淡淡說了句不到一個月這家店就會黃,到那個時候你老就要重新擇業了嘍,劉老闆心裡一琢磨自己剛剛再就業,沒做成不得讓自己的老戰友給埋汰死了,於是他話裡話外的找他兒子又合計了一下,才最終確定了現在這個名字。

“好的,劉叔,放心吧”,幸一一邊從車上搬下飲料箱往倉庫送去,一邊說這話。

“行,中午要是餓的話,這周圍都有吃的,也可以點外賣”,劉老闆穿上外衣,看著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幸一忙忙碌碌,還是囑咐了幾句。

幸一來到他的身邊,停下了手邊的工作,說:“劉叔,我經常來這的,也經常來這吃飯,熟得很,就不用擔心我了”

劉老闆怔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對對對,你看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個時候你還是坐在那的小客人呢”,用手指指了指二樓的方向,那是幸一常坐的位置。

幸一也跟著樂了起來,隨後又繼續了搬磚。

“看吧,我就說他肯定在這!”,王思隻推門而入,望著吧檯裡幸一,自信滿滿的說道。

賀盛緊隨其後跟了進來,“還真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二人雙雙來到了吧檯前麵,雙手撐著邊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打量著早已司空見慣的環境。

“這就是兄弟的默契了,學著點”,王思隻朝著幸一樂嗬道:“怎麼樣?工作累嗎?”

“我說不累,你信嗎?”,幸一隨手拿了兩瓶飲料放到了他們的麵前。

賀盛也是不客氣,馬上開啟就喝了下去,“你彆說,天真熱我還真是渴了,免費的就是甜”

幸一坐了回去,依著靠背,雙手撐著後腦勺神情輕鬆愉悅:“我說請你了嗎?”

“嗐,你怎麼這樣啊”,賀盛憤憤道:“放在我麵前不是給我的?那是給狗的啊?我不管,反正我已經喝了,要錢沒有”

王思隻冷不丁的拍打了他一下,道:“說就說,彆把我劃在跟你一類”

“我就說我就說,我必須還回來你打我的那一下”,賀盛回擊一拳又緊忙躲到電競椅的背後。

幸一看著兩人打打鬨鬨的場景,不禁嘴角一笑,“今天玩嗎?玩的話,我給你們開機,留兩個好位子”

說罷看了一眼二樓的位置,沒有人,幸一想著可以利用一下走後門的特權。

王思隻擺了擺手,“不了,一會兒還要去補習,我們就是順道來看看你在不在,和這個兒子打賭,你要是在,他就得給我寫一週的作業”,他伸出食指朝賀盛比劃了一下。

賀盛眼睛一轉,欲放下飲料,眼神閃躲,“你玩賴這不算的,你早就知道,給我下套故意誆我”

他蓄勢待發想跑出去,但是沒想到被王思隻看穿了,一把抓住他的後脖領,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回來。

“還想跑?玩不起啊你?”,王思隻道。

“你放開我,這麼多人呢,你不要臉我要臉”,賀盛反手抽打他的手臂,“我就是玩不起咋樣吧,我纔不要寫一週的作業呢!!”

一週的作業真是太多了,當王思隻和他打賭的時候,以賀盛對幸一的瞭解,不叫他去網咖他是絕對不會主動去的,穩賺不賠的買賣乾嘛不做,但他失策了。

“您還知道您要臉啊”,幸一幸災樂禍道:“我一直以為你眼睛下麵直接連著腮幫子呢”

賀盛扭著身子再轉圈圈,“快來幫我一下啊你,你還呲個大牙在那樂!我快不行了!”

“我怎麼幫你?你到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幸一繼續樂道,並沒有行動,依舊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我勒個去!我的手!一定是你偷偷告訴這隻王八的,你們你們狐朋狗友,沆瀣一氣,同流合汙”,他轉的有點昏,強忍住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胡言亂語道:“你們狼狽為奸啊你們……欺負我這隻單純貌美的小白兔!放開我,我要吐了真不行了”

“他罵你”,幸一一唱。

“他也罵你”,王思隻一和。

幸一看熱鬨不嫌事大,“轉他!”

“得嘞!”

王思隻加快了步伐,揪著賀盛的衣領,開始旋轉了起來,賀盛隻能被迫跟著他的節奏。

來的時候吃了好幾根烤腸,腦袋昏昏的,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晃動,鼻腔和口腔裡都充斥烤腸的味道,他有些受不了了,“行行行,我寫,我寫還不行嗎?!放開我,我真要吐了!”

王思隻見目的達成,便鬆開了手,賀盛身體立刻不受控製,搖搖晃晃,東倒歪斜的摔向了身邊的電競椅,罵了一句:“你他媽的,當老子滾筒洗衣機呢”

幸一和王思隻兩人對視一笑,都露出了好看的笑容,隻有一個人滿臉苦相。

“我真沒想到,你能來當網管”,王思隻又上下掃視了一圈,彷彿重新認識了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最後將實現落回到幸一身上,帶著滿意的笑容說,“不過,看起來還挺像樣的”

“那就有空常來光顧”,幸一拄著下巴微笑說道。

“那當然!”,王思隻說:“我還等著帶飛呢”

隨後王思隻用腳碰了碰全身癱軟的賀盛,“走不走?”

賀盛支起身子,輕輕晃晃腦子,然後用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盯著剛剛的‘加害者’道:“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

“我腦漿的聲音”,賀盛又晃了晃。

王思隻切了一聲“有病”,便拿著吧檯上飲料,頭也不回的走了。

賀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伸手想拿書包,但是第一下沒有抓到。

幸一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壞笑道:“我記得你也不散光啊,怎麼需不需要配個鏡子啊?出門直走有家眼鏡店,不謝!”

賀盛用手肘水平一橫,碰到了書包,順手背了起來,擰眉道:“你給我記著!”

幸一點了點頭,嗓音輕緩,接著打趣道:“記不住!還有門在那,看得見嗎?”

賀盛對他豎中指,“走了”

臨近傍晚時分,上網的人就沒有那麼多了,幸一的工作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全看時間段,就現在這個時間來說就很寬鬆。

他拿出數學作業準備做一做,簡單的題很快就做完了,但是遇到棘手的問題,他左看看又看看,發現還是做不出來,於是他果斷換了一科。

幸一在書包裡翻找,再抽出黃色邊邊的書時,他果斷的拿了下麵一本橙色的課本,發現是物理,心想道可以,比英語好,就做它吧。

同樣的事情出現了,他記得這個題好像應該要用到某個公式,手中的油性筆正以一種類似優美的體操動作在手指間炫酷穿梭中,是哪個公式來著?好像是前幾天剛講過的,怎麼想不起來了。

正當幸一聚精會神之際,頭頂上響起一聲低沉的聲音,“選a”

手上的動作瞬間僵住,然後他猛地擡起頭,看見了傅若辰正在吧檯外也望著他,有些慌張的問:“你你怎麼在這?”

“來上網啊,不然來這能乾嗎?”,傅若辰說。

“”此刻的無語是真的無語,幸一其實想問的不是這句,但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而出了,急忙說道:“不是我是想說,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看的愣神的時候”

那不是五分鐘前嗎?就站在那,也不說話,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啞巴呢?

幸一“哦”了一聲,隨後放下手中的筆,喚醒了麵前休眠的電腦,“那你想開多久?”

“……先開兩個小時吧”,傅若辰看了一眼手錶,不緊不慢說道。

“上樓左轉,二十六號電腦”,幸一看著人不多,給他開了和上次一樣的單獨小包廂。

傅若辰點點頭,便上樓去了。

幸一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題,翻開了後麵的答案,還真是如傅若辰所說選a,看來說他學習好的傳言是真的。

他又看了一眼二十六包廂的位置,從吧檯瞧去,高硼霧麵玻璃使得外麵的人看不清包廂裡的人或物,隻能能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他不由的嘖了一聲。

大約過了一個半個小時後,幸一的作業做的七七八八了,除了不會的還有無解析的,也就算是做完了,就隻剩下了英語

不想寫不想看不想拿

幸一從小英語就不好,上小學那會,英語老師隻教了音標和簡單的單詞,說著太難的單詞不用學,那些是初中程度的,以後會學。

但等到真正上初中的時候,初中英語老師敲著講台霸氣的說著,這些單詞小學就已經學過了,現在就不過多贅述。

終於唸到了高中,沒想到高中的英語老師像和初中老師串通好了一樣,就連說辭都差不多少。

該學的沒學著多少,以至於現在什麼語感、聽力、寫作統統一竅不通。

有條件家的孩子根本不在意學校能學到什麼,因為他們會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經曆補足應試教育的缺陷。

相反對於普通家庭孩子來說,學習全憑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家長幫襯會越來越少,至於後麵學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幸一現在的狀態可以用四個字精準概括----完全不會!考試的時候完全是蒙的狀態,分高分低全憑當天的運氣寵幸程度。

要是換做以前,幸一肯定連看都不帶看的,更彆說把他背進書包裡,不把它當廢鐵賣了就不錯了,但是現在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好像做了個很了不起的決定,隻見他緩緩拿出那本黃色封皮的課本,平整的撲到台麵上,再深吸一口氣開啟了嶄新的課本。

一分鐘不到,他就後悔了人果然戰勝不了自己的軟肋!

他無力的抓了抓頭發,用力搓了搓臉,叼起一根煙,然後重重的躺在椅子上,讓自己的大腦儘量放空。

“那個你忙嗎?”

幸一側過臉,嘴裡的煙還沒來得及吐出,卡在了鼻腔裡,引發陣陣咳嗽:“什有什麼事嗎?宕機了嗎?重重啟一下就好了”

這人怎麼還是神出鬼沒的,要是在半夜還不得嚇死啊。

傅若辰注視著他,“拿兩瓶水”

幸一輕拍著自己的胸腔,轉過身從櫃台後拿出兩瓶礦泉水遞給他了。

傅若辰不為所動,自己拿了一瓶,另一瓶依舊放在那,眼神看了一眼幸一,又看了一眼水。

幸一順著的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瓶水,視線最後落到了傅若辰臉上,“給我的?”

“嗯”

饒是被煙嗆得難受,幸一立刻擰開蓋子,喝了兩大口後才漸平息氣息,他清了清嗓子,擦了嘴邊的水漬,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但傅若辰卻沒有上樓,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幸一看的有些毛,纔想起來他好像說了什麼,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剛才你問我忙不忙?是怎麼了嗎?”

片刻沉默後,傅若辰環顧了一下週圍,人不是很多,支吾其詞道:“帶我一下”

“???”,幸一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傅若辰從小他學什麼都很快,無論是學習還是運動,都是輕易上手,但偏偏在遊戲上屢遭滑鐵盧,要強的心裡真的很要強,心一橫道:“我過不去了,幫我看一下”

幸一沒想到還能聽見傅若辰服軟的話,先是一怔後,不明就已的點點頭,“行,那你等我一下”

他從側麵繞過吧檯,跟著傅若辰上了二樓的包廂,來到了他坐的位子上,滑鼠一掃。

失敗兩字,赫然跳入眼簾。

他點開戰績表,一連串的紅色字型,齊刷刷的整齊排列,無情的昭示著當事人氣憤又崩潰的遭遇。

他可太知道這種心情了。

接著滑鼠右移。

“你想在這個段位買房嗎?”,他看著處於黃銅位置的id打趣的說道,“謔,還掉了一次,真是難得啊”

傅若辰臉上有些掛不住,急忙說道:“你彆看,你就帶我贏一次就行,今天就算完了,不然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我不看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水平啊?不過你也挺厲害的,我玩了這麼久都沒遇見在黃銅階段還掉的人”,幸一笑著看著他,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你還真是個神人啊!佩服”

傅若辰又是直勾勾的注視著他,“玩不玩?”

幸一就不理解了,為什麼這世界上就有這麼理直氣壯的人,明明自己什麼都沒乾,反倒是欠了八百萬的愧疚心態。

“行啊,不過禮尚往來,那你幫我看兩道題怎麼樣?”,幸一也不吃虧,轉過椅子仰視望著他,白來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是讓你抓耳撓腮,急的直抽煙的那道?”,傅若辰一手撐著電腦桌,一手摩挲著下頜,猜測道。

幸一有些不可相信,“你怎麼知道?”

傅若辰衝著能俯視樓下的落地鏡,揚了揚下巴。

幸一順著他的提示,往右邊瞧了瞧,這件包廂處在正中間,能剛好俯視到吧檯,但是由於是玻璃霧麵的,隻能看個大概身影。

他單單從模糊的身影就能猜到幸一當時的狀態,不免讓人驚歎著該死的洞察力,或者是推測能力。

“對,沒錯,怎麼樣”,幸一收回視線,重新對上傅若辰。

傅若辰沉寂了十來秒後,說道:“可以,現在和我上去吧”

“好嘞”,幸一掛了電腦後,屁顛屁顛跟著傅若辰進去了二樓包廂,傅若辰拉開椅子又說:“不過,我沒教過人,能不能聽懂,全看你自己的理解”

幸一坐著二十五號機子,帶著耳麥,衝著傅若辰比劃了一個ok的收拾,“沒問題!”

二人一拍即合。

不一會兒,以螢幕上彈出綠色的漢字----勝利,結束了今晚的戰鬥。

傅若辰靠在舒適的電競椅上,輕輕的歎了一口很長的氣,心滿意足的望著螢幕,勝利的喜悅感衝散了之前的陰霾,雖然沒拿過人頭,也沒做什麼貢獻,可就是贏了的感覺真爽啊。

轉頭一看,全場最佳vp毫無疑問的是幸一。

“怎麼樣?高興了嗎?”,幸一歪過頭問。

“什麼怎麼樣?”,傅若辰傲嬌答,“也就那樣吧”

幸一看著死鴨子嘴硬的傅若辰微微一笑,“那樣就那樣吧,你滿意了就行”

可能是被人看破了心思,傅若辰有點不自在,“你想問哪道題?”

幸一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猶如石像般僵住臉上。

原本也是一句玩笑話,想著為難一下他看看,自己都沒當真,玩了一把遊戲後差不多都忘了,但沒想到傅若辰還記得,“沒有哪道題,我瞎說的,你不要當真了”

“那不行,我答應的事,必須辦到”,傅若辰抱著膀,一臉壞笑的看著幸一。

“真不用了,我已經都做好了,真的”,幸一推辭著,眼神飄忽不定。

傅若辰哦了一聲,“那你拿給我看看”

幸一:“”

怎麼還追著殺啊,看來是跑不掉了。

幸一拍著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彆說還真有幾道,一起下去看看?”

傅若辰眯著眼點了點頭。

沒辦法兩人隻能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好在樓下正常運營沒出什麼狀況。

幸一踮起腳,從吧檯桌子上夠到了讓人絕望的黃色課本,撿起來又看來一眼周圍,於是找了個沒有人的兩台電腦前坐了下去。

幸一訕訕的在課本上指了指,“就就這個”

果然人在自己最不擅長的地方是沒有任何自信可言,當然也絕對沒有笑容出現,有的隻剩下拘謹,不安和時時刻刻都要看人臉色的眼力見兒。

傅若辰微微側身,把書本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瞟了一眼幸一所指的地方,隻一秒便擡起頭,有點不可思議的望著幸一,那眼神中充滿不解,以及你確定沒耍我的疑惑,“這個?”

“嗯”幸一又重新點了點課本,無聲地回應著。

傅若辰得到了肯定的回應,又看了一遍題,以確保自己沒有大意想錯,但是在確認了之後,發現還是沒有想錯,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於是他把課本往幸一麵前推了推,拿起筆,讀了一遍句子,然後四個選項依次圈一遍,不答反問:“你說選哪個?”

幸一心想我不是問你嗎?怎麼反過來還是要問我啊,那你在這的意義是複讀機嗎?當然這種事自己心裡叨咕叨咕就得了。

隻見他雙手一攤,表情中略帶著一絲輕鬆的韻味,胸有成竹道:“我覺得選b”

“你覺得?”傅若辰反問。

“嗯”

“為什麼?”傅若辰一臉不可置信。

“就感覺!”,幸一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他,見他一臉茫然,於是拿過他手上的筆,在傅若辰圈住的四個選項下分彆畫上橫線,解釋道:“你看b這個選項的單詞是不是要比其他三個選項要短?這說明什麼?”

傅若辰繼續懵逼,好奇道:“說明什麼?”

幸一嘖了一聲,“你都沒有懵題常識的嗎?這不是三長一短選最短嘛”

“所以這就是你選擇b的理由?”,傅若辰被這一驚世發言震得目瞪口呆。

“嗯”幸一用力點了點頭。

饒是從沒聽說過這樣的歪理說法,傅若辰久久沒有回過味來。

半晌後咂了咂嘴巴問:“你自創的?”

“怎麼可能?流傳很多年了準得很”,幸一說:“不過讓我吃驚的是,你居然沒聽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蒙過啊,傅大神”

傅若辰呆若木雞的搖了搖頭,“我真沒聽說過”

緊接著他好奇地又問:“那如果沒有長短之分的呢?”

“那就選c或者b”,幸一玩著筆,看著他,“不過照我的經驗來看,選b的幾率大一點點,以前是選c的概率多一些”

“為什麼?”

“這幾年老師和學生鬥智鬥勇,出題的時候也變雞賊了很多,拿以前就選擇題來說,大部分選項都很平均,不過最近老師出題也是花得很,整篇選a的也是有可能的”

幸一回想起有次得零蛋的經曆,不由的歎了口氣,經驗讓人成長,吃虧讓人蛻變。

“好吧,先把你的理論放一放,我們還是看這道題正規的解法吧”,傅若辰消化了一會,發現消化不了,又拿過被幸一轉成花的筆,“這題確實選b,但不是用你的方法”

幸一開心的拍了一下腿,“你看吧,我就說選b”

“這題要選介詞,下麵四個選項中可以先排除a選項,很明顯除了a都是介詞,然後再看”

講到這裡時,幸一立刻擡手打斷他的話,問出了讓傅若辰比接受上套歪理更難以理解的話,“什麼是介詞啊?”

傅若辰:“”

幸一瞪著大眼睛,表情真誠的不能再真誠了。

傅若辰停下了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疑惑道:“你沒學過英語?”

幸一抓抓後腦勺的頭發,這不抓還好,一抓明顯感覺頭發長了,該找個時間讓李叔給修剪修剪了,之後含糊其辭道:“學過記不住”

“我要看看你過往的成績單”

“看哪個乾什麼?”,幸一不理解。

傅若辰用幸一的話回他,“我不看,我怎麼知道你的水平在哪裡”

“”,幸一啞口無言,沒想到終有一天迴旋鏢會紮到自己身上,“一定要看?”

傅若辰用力點點頭。

“早就不見了,誰還留著它啊,我又不是收破爛的,多占地方啊”,幸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不過,每次考試也就三四十分吧”

話說的越來越小聲。

“多少?”,傅若辰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幸一抿了抿嘴,似乎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於是加大了音量,用堅定的語氣再說了一遍,“就三四十分!”

“你是閉著眼睛答的麼?”傅若辰不客氣的說道。

在他的世界裡從來都沒有考過這麼低的分,這讓他極其不理解,他接著毒舌道:“應該不是答題卡忘了塗吧?你腦子什麼時候壞掉的?找醫生看過了嗎?估計不能救了吧!”

“唉唉,彆人身攻擊啊,”幸一不服的看著他,悻悻的說:“我隻是忘了有些考點而已,你教我一遍,我就能記住”

傅若辰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望著他,嘟囔道:“一遍?一遍夠麼?”

他無奈的擡頭從玻璃門往外看來來往往的車流,黑夜下看不行具體的車型,隻有不斷閃爍變換的車燈,默默分析什麼情況下能有三四十分這麼好的成績,估計作文也沒寫,聽力也不可能聽,其他的應該都是按“懵題常識”隨便填的

“你在那瞎嘟囔什麼呢?”,幸一順著他的方向也看了過去,“外麵是有什麼東西嗎?”

“太晚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傅若辰起身站起來,把椅子往後拉了拉。

幸一暗自高興,太好了!終於結束尷尬的場麵,想著一會兒開兩局遊戲玩玩,在樓上的時候沒玩過癮,手癢的很。

沒開心多久,就聽見,“你明天早上早點去學校,六點”

“???”,幸一也站起身來,“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六點到校,學校通知明天有什麼安排了?難道有什麼臨時檢查?”

“都不是”,傅若辰說:“今天晚上我得緩緩,明天早上我再給你講,我需要回去準備一些資料”

“不是吧,傅若辰
,真沒那必要”,幸一慌張的抓住了他的手臂,試圖打斷這個邪惡的計劃,“我今天晚上就是逗你玩來著,你怎麼還當成任務了,彆這麼無私奉獻,真用不著”

傅若辰看著他的手,淡淡的說道:“你不也無私奉獻的帶我打遊戲了嗎?”

見傅若辰往自己的手上看,他才發覺自己居然拽著他的胳膊,於是緊忙鬆開了手,解釋道:“那不一樣,我又沒要求你一定得幫我補習”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強製要求你帶我打遊戲了?”,傅若辰盯著他垂落的手,眼神竟有一絲黯淡閃過。

幸一:“”

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細細回想確實這幾次怎麼就像著了魔一樣,傅若辰說了幾句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額動作是無意識進行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若辰見他不說話,自己率先張了口,“既然沒那個意思,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六點不見不散”

還沒等幸一答應,他已經走了。

回到吧檯座椅,收好自己的作業,幸一雙手交叉置於腦後,身體微微後仰,貼合靠背的弧度,瞧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望著好看的燈具。

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他仔細回想著傅若辰說的話,難不成傅若辰以為這是等價交換?

算是作為幸一幫他通關的報酬也說不定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

那自己是不是找了個補習老師?

想到這的幸一坐起身來,能這麼理解嗎?

隨後又慢慢躺了下去,各取所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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