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奪我家產?我嫁你小叔做軍嫂! 017
三人主動給林婉柔報名下鄉
陸老爺子翻了個白眼,語氣不耐煩:“彆擋著我,我要收拾東西。”
緊接著,他語氣冰冷地補充道:“你自己不走,自然會有人押著你離開京都。彆怪我沒提醒你,留給你收拾東西的時間不多了。”
陸明謙的臉色如同調色盤般變幻,一會兒蒼白,一會兒泛綠,一會兒又變得鐵青。
昨晚,他還在安撫林婉柔,信誓旦旦地說家裡不會有事,回來就把錢和醫書給她作為補償。
可誰能想到,天一亮,他就要麵臨被下放的命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養尊處優的陸明謙根本無法接受。
一想到下鄉勞改的日子,他隻覺得痛不欲生。
陸明謙“撲通”一聲跪在陸老爺子麵前,苦苦哀求:“爺爺,我求你了,難道你真要我們一大家子跟著下鄉吃苦嗎?
這明明是你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願意出麵呢?
難道我們的前途,你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陸老爺子充耳不聞,用柺杖一捅,“砰”地關上了房門,眼不見為淨。
在他看來,陸明謙還是太年輕,就該下鄉磨礪磨礪性子。
另一邊,薑舒敏正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東西。
她悄悄把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收進空間,大件物品則隻能擺在明麵上——空間的秘密,她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她一直關注著任務進度,卻始終沒收到完成的訊息。
看來,隻有真正踏上離開京都的火車,任務纔算完成。
離開之前,薑舒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就和陸硯冰說一聲。
“我去和秦淼告彆,這一走,可能三年都見不到了。”她說道。
“我送你過去。”陸硯冰立刻回應。
陸家的車昨天就被收繳了,如今的陸家,當真家徒四壁。
“家裡還有好多衣服沒收拾,冬天的衣服都帶上,還有那套婚紗,我還沒穿過呢,也帶過去,彆放在這裡浪費了。
等平反回來,還能不能找得到都不好說。”薑舒敏語氣中滿是傷感。
陸硯冰看著衣櫃裡潔白的婚紗,眸中愧疚更甚:“以後我一定會給你補上,我說到做到。”
他鄭重承諾,輕輕將薑舒敏擁入懷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那吻輕柔得如同羽毛飄落。
薑舒敏看著陸硯冰認真的神情,心中泛起異樣的情緒,她側頭說道:“我去了,很快回來。”
下放的這三年裡,積攢夠一百願望值並非難事。
到時候,她一定會複活母親。
不過,死而複生太過離奇,她不敢冒險,等一切成真,便帶著母親離開。
她伸手按在胸口,試圖壓下心中那一絲悸動,告訴自己,不該有的心思,必須早早掐滅。
離開陸家後,薑舒敏沒有直接去和秦淼告彆,而是先來到街道辦,主動為林婉柔申請下鄉。
負責報名的大媽滿臉笑容,不住誇讚:“好孩子,響應號召,為社會做貢獻,覺悟真高!這是主動報名的補貼,兩百塊錢。拿著!”
薑舒敏笑著接過錢,語氣誠懇:“謝謝大媽!我一定好好乾,這是我的榮幸!”
薑舒敏前腳剛走,秦淼後腳就坐到了報名桌前。
“大媽,我要報名下鄉。我叫林婉柔,家住
XXX家屬院,我想響應國家號召,為社會做貢獻。”
接待秦淼的是另一位大媽,她麻利地讓秦淼填表,發了兩百塊錢補貼,便讓她離開了。
不到半個小時,陸明謙也來到街道辦,主動填寫報名錶。
兩位大媽看到陸明謙寫的名字,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小夥,你等會兒!怎麼回事?怎麼寫個女娃的名字?”一位大媽疑惑地問道。
陸明謙沒有隱瞞:“我是幫她報名的,她的家庭地址是——”
兩位大媽一核對,頓時發現問題:林婉柔的名字竟然重複報名了三次!這顯然是騙錢的行為!
一位大媽緊緊拉住陸明謙的手,眼神中滿是審視:“小夥子,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乾起騙人的勾當?這可不對!你那個朋友已經報過兩次名了,你這是第三次!”
另一位大媽也氣憤地指責:“本來看著你們像模像樣的,沒想到心思這麼不正!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乾壞事就不是好人!”
陸明謙頓時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辯解:“我真的是來替她報名的,我不知道她已經報過名了。既然報過了,那沒事我先走了。”
“騙了錢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大媽死死拽住他,怒容滿麵,“把兩百塊錢還回來才能走,不然就送你去派出所!”
陸明謙又羞又惱,無奈之下,隻好掏出兩百塊錢補上,灰溜溜地匆匆離開。
處理完這一切,薑舒敏喬裝打扮一番,決定去黑市再囤些物資。
作為被下放勞改的人員,一舉一動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要是明目張膽地大肆采購,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剛走到半路,她就撞見了秦淼。
此時的秦淼心情大好,正哼著小曲。
“秦淼這邊,我正要去找你呢!”薑舒敏喊道。
秦淼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人,一時沒認出來。
仔細端詳那雙熟悉的眼睛,才驚覺是薑舒敏。
“正好!我也要找你!”
秦淼興奮地拉著薑舒敏,躲到一個偏僻角落,隨後拉開包包,一股腦地把裡麵的東西全掏了出來。
“3斤肉票,1斤棉花票,20斤糧票,2尺布票,還有
100塊錢,外加一張自行車票。油票實在搞不到,這些都是我用私房錢換來的。
你省著點花,在鄉下也能過得不錯。到了鄉下,千萬彆逞強,找輕鬆的活乾。
要是遇到困難,就給我寫信,我肯定幫你!憑我們家的關係,就算被人知道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薑舒敏感動不已,一把抱住秦淼:“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以前我們總鬨矛盾,還經常打架……”
秦淼有些不自在,輕輕推開她:“哎呀!我不是說過你是我的隨從嗎?我自然會罩著你。以前不跟你計較,是本小姐大度。
你可得記著我的好!等你平反回京都,我要是生個小病,還得靠你呢!
那些庸醫開的藥太苦,我隻吃得慣你開的。”
薑舒敏眼眶泛紅,淚水在打轉。
她怎麼也沒想到,原來秦淼一直把她當自己人。
想著過往兩人針尖對麥芒的日子,薑舒敏立刻拿出金針,眼神真誠:“要不臨走前我給你紮兩針,強身健體,保你三年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