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奪我家產?我嫁你小叔做軍嫂! 202
男人,嗬嗬,就是不能說不行
“舒敏姐,嫂子,嬸子,你們都在啊!”江小夢笑得甜甜的,嘴角梨渦淺現,挨個打招呼。
有了她的加入,院裡更加熱鬨了。
薑舒敏係上圍裙親自下廚。
臘肉燉筍、紅燒肉、蘑菇燉老母雞、蔥花煎蛋、瘦肉苦瓜湯,再炒上幾盤綠油油的青菜。每樣菜都分量十足,生怕不夠吃。
張紅英和孟翠花已經在院裡張羅開,桌椅板凳都是從各家湊來的。
大鐵鍋裡,薑舒敏舀了一大勺晶瑩的豬油,燒熱後丟進小米辣和蒜末爆香,霸道濃烈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勾得人食指大動。
青菜下鍋,“刺啦”一聲響,她熟練地顛勺翻炒,撒上鹽花,動作行雲流水。
陸硯冰坐在灶前的小馬紮上幫著燒火,目光卻始終專注地追隨著薑舒敏的側影,怎麼也挪不開。
薑舒敏擦了把額角的汗,將炒好的青菜盛出:“彆光看啦,快把菜端出去!”
一聽端菜,院子裡的小孩子們呼啦啦全湧了進來。
“老大我來端!”
“嫂嫂我也能端!”
孩子們爭先恐後,手腳麻利地端著菜盤,又呼呼啦啦地跑出去。
陸硯冰拍拍手上的灰,拿出乾淨的手帕,仔細地給薑舒敏擦汗,眉眼間染上心疼:“做飯太辛苦了,以後讓大哥大嫂來。你隻管吃就行,反正那兩個閒人趕不走,給他們口飯吃,家裡的活都讓他們乾。”
薑舒敏搶過帕子自己擦汗,語氣嬌憨:“主要是你回來了,我想做給你吃。我廚藝練了好久呢,一會兒你多吃點,看合不合口味。”
她眨著眼,眸子裡滿是期待的光。
陸硯冰隻覺得心口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住:“老婆,你真好……”
一低頭,卻發現四個小蘿卜頭正圍在他們腳邊,仰著小腦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瞧著。
李寶率先發言,語氣滿是天真無邪的探究:“陸叔叔,你抱這麼緊,是不是該親嘴兒了?”
趙旺財嘿嘿傻笑:“陸叔叔,舒敏嫂嫂,你們是不是要生小寶寶了?”
金花銀花則害羞地捂住眼睛,手指縫卻岔得老開,同樣嘿嘿笑著:
“舒敏嫂嫂,你要生個像小花妹妹一樣可愛的!”
“不對不對,要生個弟弟!”
薑舒敏被孩子們圍觀的滿臉臊紅,手足無措。
拿孩子們沒辦法,她隻好輕輕踩了陸硯冰一腳,嬌嗔地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眼神分明在說:都怪你!
天色暗了下來,院子裡點起了燈。飯桌上杯盤狼藉,大夥兒都喝了點小酒,正高聲談笑著。
女人們手腳利落地收拾著碗筷,招呼著,抬著各自的桌椅板凳往家走,說笑聲漸漸消散在夜色中。
薑舒敏今天格外高興,多喝了幾杯。她的酒量本就一般,此刻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陸硯冰攙著她往屋裡走,床板發出吱呀一聲響。他伸手拉動電燈開關,暖黃的光線灑下來,照得薑舒敏臉頰緋紅。
陸硯冰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舒舒……”
薑舒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透過縫隙看見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指尖劃過他高挺的鼻梁。“真俊啊……是我男人。”
她嘟囔著,手不老實地往下探,想要摸他那結實的腹肌。
這事兒她惦記好久了。
陸硯冰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呼吸陡然粗重起來。“你喝醉了,我去打水給你擦把臉,再煮碗醒酒湯。”
“不準走。”
薑舒敏軟綿綿地扯住他的衣角,稍一用力,陸硯冰就順勢壓了下來。
他撐著手臂,貪戀地凝視著身下的人兒。
“舒舒……”
“我在呢,你彆走。”
薑舒敏半眯著狐狸眼,雙手捧住他的臉。
兩人呼吸交纏,帶著微醺的酒氣。
她仰起下巴,輕輕吻上他那薄唇。
“小叔你變壞了,”她委屈地撇嘴,眼波流轉間又純又欲,“為什麼不親我?”
陸硯冰再也克製不住,猛地攫住那喋喋不休的紅唇,近乎凶狠地吮吸碾磨。
帶著薄繭的大手扣住她的指縫,深深陷進被褥裡。
薑舒敏睜眼時就覺得頭痛欲裂。
明明沒喝多少,怎麼渾身像散架似的?她揉著太陽穴,聽見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陸硯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毛巾搭在臂彎。
“醒了?難受嗎?”他擰乾毛巾,語氣溫柔,“彆動,閉眼,我給你擦擦。”
薑舒敏乖乖閉眼享受他的伺候。
毛巾溫熱濕潤,細致地擦過眉眼、臉頰,連耳後都沒落下。
再睜眼時,正對上那張剛毅俊朗的臉。
“謝謝老公。”她笑得眉眼彎彎,“我腰有點酸,你給我按按?”說著支起身子,絲綢長發從肩頭滑落。
陸硯冰背對著她洗毛巾,寬闊的肩背將襯衫撐得緊繃。
薑舒敏看著看著就紅了臉——昨晚的瘋狂畫麵一幀幀在腦海裡回放。雖然身體清爽,顯然是被人仔細打理過,但那些羞人的記憶卻揮之不去。
陸硯冰一轉身就撞見小媳婦那勾人的眼神,狐狸眼裡水光瀲灩,看得他喉頭發緊。
“舒舒,再這麼看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他捧住她的臉,在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又輾轉吻過鼻尖嘴角,呼吸灼熱得燙人。
薑舒敏看著他克製隱忍的模樣,隻覺得心跳加速。
她故意伸出纖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聲音又軟又媚:“老公,我看彆人家小孩挺可愛的……要不咱們也要兩個?”
陸硯冰猛地攥住她的手腕,鳳眸裡暗潮洶湧:“舒舒,你知道勾引我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呀?”她裝傻充愣,“難道你想要三個?五個?”
下一秒天旋地轉,陸硯冰將她整個人撈進懷裡,滾燙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啃咬著每一寸肌膚。
“罰你十分鐘不準說話。”他啞聲命令。
薑舒敏在他身下輕笑,嗬氣如蘭:“這懲罰我喜歡……以後都這麼罰我,好不好?”
她不知羞地攀上他的肩膀,貼在他耳邊低語:“彆擔心不行,我醫術好,肯定能治好你……”
陸硯冰眼神一暗,猛地在她肩上咬了個紅印。
“天還沒亮,”他一把扯開襯衫釦子,露出精壯的胸膛,“今天就讓你看看,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男人該死的勝負欲,最聽不得的就是“不行”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