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奪我家產?我嫁你小叔做軍嫂! 251
幾十年前丟一次幾十年後又丟
鄧玉婷歇斯底裡地揪著李家行的衣領,另一隻手不住地捶打他的胸膛,哭喊道:“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
李家行站直了身子,閉上眼,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
“我知道,我會儘快把翠花找回來的。”
他聲音沙啞,“金花和小花就麻煩你先照看一下,我需要立刻去處理這件事。”
鄧玉婷瞬間停止了哭泣,死死盯著李家行,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
“你要去哪裡?是不是又像幾十年前那樣,一走就不回頭?
等你第二天回來,我女兒早就沒了!”
李家行眼底閃過一抹深刻的痛楚,啞聲道:“不會。”
可鄧玉婷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她彷彿一下子被拉回了十幾年前女兒剛剛丟失的那一天——渾渾噩噩,天崩地裂,隻知道她的女兒不見了!
女兒丟了……
十幾年前丟了一次,難道十幾年後的今天,她又要再丟一次嗎?
鄧玉婷徹底崩潰,放聲大哭,整個人蜷縮起來,彷彿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李家行理解她的心情,再次鄭重保證:“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女兒找回來。”
說完,他毅然轉身離開派出所。
金花和小花有女公安細心照料,他很放心。
他將司機留在派出所幫忙照看,自己親自開車駛離。
昨天陸硯冰找到他時說的那番話,此刻正清晰地回響在耳邊……
……
薑舒敏悠悠轉醒,四週一片漆黑,潮濕、黏膩、帶著腐敗氣味的空氣撲麵而來。
這裡像是個地下室。
耳邊傳來孟翠花壓低的、帶著擔憂的聲音:“舒敏妹子,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銀花蜷縮在兩人中間,小聲地啜泣著:“媽媽、嫂嫂……我們是不是要死了?
姐姐呢?為什麼姐姐沒和我們在一起……”
薑舒敏試著動了動手腳,麻繩緊緊地捆縛著,磨得麵板生疼。
但她跟陸硯冰學過幾招,這種簡單的捆綁還困不住她。
她手腕巧妙翻轉,指尖靈活動作,幾下就解開了繩結。
“彆怕,”她低聲道,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鎮定,“我們很快就能出去。”
她先給自己鬆了綁,隨後迅速幫孟翠花和銀花解開繩索。
“銀花不哭,嫂嫂帶你出去。”
薑舒敏輕聲安慰著,同時摸出口袋裡的兩顆奶糖,塞進銀花手裡。
“吃顆糖壓壓驚,金花會沒事的。”
孟翠花抱著女兒,心中雖怕,卻強自鎮定——她是大人,不能把恐慌傳染給孩子。
她顫聲開口:“彆急……我們想想辦法,等出去了,第一時間就報公安!”
遇到問題找公安,是她能想到最可靠的辦法。
薑舒敏走到唯一的木門前,拉動門把手,門外立刻傳來鎖頭撞擊門板的哐當聲。
“外麵鎖死了。”
薑舒敏沉聲道,“翠花姐,你和銀退開些,我把門踹開。”
孟翠花連忙拉著銀花退後。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腳步聲——不止一人。
說話聲由遠及近。
“裡麵的人醒了沒?這都睡多久了,是豬嗎?”
一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女聲響起。
薑舒敏眉頭死死擰緊。
“醒沒醒不知道,小姐您要是想讓她醒,我這就潑盆冷水,保準醒得不能再醒!”另一個粗嘎的男聲討好地回應。
接著,便是鎖頭被開啟的嘩啦聲。
木門猛地被拉開,一個陌生男人探頭進來,臉上還掛著討好的笑。
薑舒敏毫不猶豫,一拳狠狠砸在他的麵門上!
“哎喲!”男人慘叫一聲,踉蹌著捂住鼻子倒退。
跟在他身後的女人——正是顧麗麗。
她見狀驚駭地後退一步:“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薑舒敏拍了拍手,眯眼打量著她:“顧麗麗?是你綁架的我?”
顧麗麗知道自己不是薑舒敏的對手,但她有幫手,心下稍定,立刻對那蹲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怒道:
“廢物!丟進去的時候不是讓你綁緊點嗎?
怎麼讓她解開了?!還愣著乾什麼,把她給我按住!”
那男人狼狽地爬起來,麵露凶光:“臭娘們敢打我!看老子不弄死你……”
他狠話還沒放完,薑舒敏已經一腳狠狠踹出,將他直接踹飛撞在牆上!
“砰”的一聲巨響,牆壁震了震,灰塵撲簌簌落下。
薑舒敏捂著口鼻嫌棄地皺眉,後退一步。
“顧麗麗,你找的什麼人?行不行啊?”
她語帶譏諷,“是不是不捨得花錢,沒請夠打手?還是讓你辦事的人沒給夠錢?”
顧麗麗臉色難看至極。
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人居然這麼不經打。
她強作鎮定,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其他人?
薑舒敏,你之前那麼羞辱我,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薑舒敏彷彿在看一個蠢貨,連交流的**都沒有:
“行了,彆廢話。還有人就趕緊叫出來,下一個我就收拾你。你最好站著彆動。”
她語氣囂張,全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顧麗麗徹底被激怒,朝上麵大喊一聲。
很快,另外兩名壯漢應聲而下。
這兩人和之前那個完全不同,眼神凶悍,身形健碩,緊繃的肌肉顯示出強大的力量。
尋常女人看到這陣勢,恐怕早就嚇軟了腿。
薑舒敏卻隻是嘖嘖兩聲:“又來了兩個?行不行啊?彆一會兒又讓我兩拳放倒了。”
顧麗麗躲在這兩人身後拱火:“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沒看見她要跑嗎?
要是人跑了,可怪不了我,是你們沒看好!
隻要製服那個女人,隨你們怎麼處置!反正主家要的不是她,裡頭還有另一個呢!”
但那兩名壯漢顯然不是蠢貨,並不輕易被顧麗麗煽動。
其中一人冷冷瞥了她一眼,粗聲道:“閉嘴吧你。有私人恩怨你自己上。我們隻管看著人,保證她跑不了。”
顧麗麗被那壯漢一句話噎得臉色鐵青,頓時惱羞成怒。
“你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這麼漂亮的女人擺在眼前,難道一點都不心動?”
她尖著嗓子,試圖煽風點火,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兩卷厚厚的大團結,在昏暗的光線下晃了晃,目光陰毒地釘在薑舒敏身上。
“薑舒敏,你現在要是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大發慈悲,還能讓他們下手輕點!”
薑舒敏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蠢貨,就這麼點錢也想使喚人?你的錢還真是不值錢。”
她話音未落,上前一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黝黑結實的燒火棍!
“你就在那兒站好了,”薑舒敏用燒火棍指向顧麗麗,語氣森冷,“要是敢動一下,我保證讓你親自嘗嘗你剛才說的那些滋味。”
燒火棍帶著破空聲揮下,威懾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