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朱樓起_小說 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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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歌美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就仗著他現在不能把她怎麼樣開始為所欲為。
後來他眼裡的情緒逐漸有收不住的趨勢,她自覺玩得有些過了。
她吞了吞喉嚨,撐著他的肩膀就要起身離開。
但卻先一步被江雁聲給按住。
男人嗓音帶著些許狠戾:“彆動。”
“我怎麼了呀?”裴歌看著他的眼神何其無辜。
“彆動。”他再度重複。
她知道江雁聲難受。
過了一會兒,她裝作很是關切地問:“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犧牲一下,離你遠些。”
但她壓根動不了。
裴歌也被惹急了,她低頭一口咬在他喉結。
這個行為徹底地激怒了江雁聲。
早飯沒被及時吃下肚,足足被人晾了半小時。
江雁聲抱著她回房間時恨恨地警告她:“裴歌,你小心玩火**。”
後來她倒是沒有被燒到。
但是她被要求滅火。
裴歌陷在柔軟的被褥裡,腰和脖子都被掌控著,他問她:“現在你預備怎麼辦?”
放在她腰上的手開始用力。
她抓住他的手指,美眸裡依舊是一片無辜:“我還能怎麼辦?我生理期。”
她態度實在是有些肆無忌憚。
江雁聲卻勾了勾唇,眸底是十分危險的訊號:“江太太玩得那麼花,放心,有的是辦法。”
她耳根子發熱,卻直視他的視線,依舊嘴硬:“你彆欺負我。”
“啊,你上班要遲到了。”她視線越過他,看向一旁的時鐘。
“不礙事。”他壓根不為所動。
江雁聲照舊恨恨地看著她。
裴歌耳垂和鎖骨的位置紅成一片。
她的手被他捏著,無法動彈。
本來想著要退縮,最後卻在他灼灼的眼神之下妥協。
還是早上,天氣很好。
外麵豔陽高照,那層薄紗窗簾被風吹動,搖曳生姿。
浴室裡響起水聲,裴歌閉上眼睛躺在床上,額頭上一層薄汗。
手有些酸。
江雁聲在裡麵洗澡,她起身去洗手,還覺得累,又回來躺著。
她本來求他來著,但沒用,他沒放過她。
看她的眼神也愈來愈幽深。
……
他回來時,已經重新穿戴整齊。
裴歌側頭看去,換了新的襯衫,還是黑色係的,還係了同色的領帶,頭發也維持著較完美的程度。
嗯,此刻的江雁聲煥然一新,與剛才的那個“禽獸”不同了。
裴歌說他現在是衣冠禽獸。
他擰了毛巾過來替她再次擦手,裴歌享受著他的按摩,還不忘囑咐:“多按按啊,快酸死了。”
她閉著眼睛,臉頰上的緋紅未退,聲音沙沙的:“下次我給你買點好東西。”
“什麼東西?”他問。
“反正是送你的驚喜和禮物,提前說出來沒那意思了,下次你就知道了。”她並不透露分毫。
他沒怎麼搭理她。
他抱著她出去吃早飯,結果牛奶後來他又重新熱了一遍,等兩人收拾好出門時,江雁聲早就過了上班的點了。
江雁聲的司機留給她,他自己開車去公司。
裴歌上去見了葉華清,這次真是托了江雁聲的福,葉華清對她的作業讚不絕口。
但他當然也知道這肯定不完全是裴歌自己想出來的,葉華清誇完她之後,圓珠筆在她報告封麵上點了點:“說吧,還找了誰幫忙。”
她撒謊像從來不打草稿一樣:“嗯,就找了其他師姐一起幫忙看了看。”
本來敲著那份報告的圓珠筆突然打在了裴歌的手背疼,她疼的叫了一聲,眼神幽怨地看向葉華清。
“撒謊。”葉華清輕輕哼了聲。
她嘴硬著:“沒撒謊呢。”
哪知葉華清卻再度哼了一聲,“他們什麼水平我清楚得很。”
“……”有些尷尬,裴歌摸了摸自己的鼻頭。
她看著那份作業,小聲地咕噥:“他寫這麼好?”
早知道讓他幫自己隨便弄弄了,誰知道葉華清眼睛這麼尖。
“你嘰嘰咕咕在說什麼?”葉華清看著她。
裴歌連忙搖搖頭,“沒有。我說我找的陸師兄。”
手背又捱了一下他的打,裴歌哎呀一聲。
“又撒謊。”
“難道陸師兄水平也不夠高嘛?”她皺著臉問。
“他風格和這個完全不一樣。”他道。
裴歌卻辯駁著:“老師,這是我的報告,風格和陸師兄的一樣那纔有鬼了呢。”
葉華清懶得教訓她了,也沒提出什麼問題,嚷嚷著裴歌太吵,讓她走了。
等她都走出門口了,葉華清又將她叫了回去。
葉華清說沒給她留多少寫論文的時間,過年之後他就得看到她的初稿。
裴歌知道自己落不到什麼好處,也不跟他討價還價。
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
裴歌先回了一趟宿舍,岑歡好像不在,也正好省了些麻煩。
她下午沒有什麼彆的安排,心裡惦記著顧煙雨,準備去法學院碰碰運氣。
她是學經濟的,法律係跟自己的專業完全不沾邊。
但是裴歌長得好看,被她搭訕到的還都挺樂意幫她的。
顧煙雨十年前在臨**學係就讀,現在法律學院這些學生裡應該沒有一個認識她的,更何況,她已經去世了這麼多年。
裴歌找了一個同學帶自己去找法學院的輔導老師。
對方懷疑她的動機,問她找人乾什麼。
她先出示了自己的學生證,然後態度很好,感情很真摯的請求:“顧煙雨,她是我的……姐姐,我們是親戚,我來找找她的照片。”
輔導老師見她說的真切,而且隻是找一個人,理論上並不會有什麼問題。
裴歌跟隨輔導老師一起去法學院的資料室,裴歌一路上跟她聊天:“老師,連你都沒聽過顧煙雨這個名字嗎?”
“我這才來沒幾年呢。”
“這樣啊。”她看這女老師年紀起碼四十好幾,她還以為一直是在一直在臨大工作的老人。
裴歌笑笑:“我看您資曆這麼老,還以為您一直都在臨**學院呢。”
這輔導老師跟著也笑了,她跟裴歌說:“我以前在彆的大學帶學生,臨**學院要求高,不是人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
“那你們法學院的學生都很優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