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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奪嫡,我靠嬌妻偷家贏麻了! 第164章 玩火者,必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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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白府侍衛隊長雙目赤紅,怒火洶湧不已。

“白將軍對陛下,對拜戰國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分明是你們國師府設下毒計暗害將軍,現在還想反咬一口,強行拿人?”

“想帶走將軍,除非從我們所有人的屍體上踏過去!”

他身後的侍衛們齊聲怒吼,刀劍齊舉,組成一道血肉防線。

“忠心耿耿?”

血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陰惻惻冷笑出聲,“是不是栽贓陷害,等你們全都束手就擒,跟我回國師府好好接受審問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國師大人會讓你們心服口服的!”

威脅!

**裸的威脅!

對方根本不打算審問,而是**裸的威脅,以及打算屈打成招!

“無恥!”

“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國師府就能無法無天了嗎?!”

……

白府眾人聞言更是怒不可遏,悲憤的吼聲此起彼伏。

他們深知一旦落入國師府手中,白的也能被說成黑的,等待他們的將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和汙名!

不行!

絕對不行!

就算是戰死,也不能讓對方來屈打成招!

“冥頑不靈!”

血屠徹底失去耐心,臉上最後一絲偽裝消失殆儘,隻剩下猙獰的殺意。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所有人聽令……”

“帶白蓮華回去,誰敢阻攔——殺!”

最後三個字,他幾乎是咆哮而出,如同發動攻擊的號令!

“殺——!”

早已蓄勢待發的國師府黑衣護衛們聞令而動,如同黑色的潮水,獰笑著撲向白府侍衛。

他們人數眾多,裝備精良,瞬間就形成壓倒性的優勢。

“保護將軍!跟他們拚了!”

白府侍衛隊長目眥欲裂,嘶吼著迎了上去。

刹那間。

刀劍碰撞聲!怒吼聲!慘叫聲!響徹整個將軍府前院!

場麵一下子大亂!

兵器交擊,火星四濺。

鮮血頃刻間染紅了青石板地麵。

白府侍衛雖然拚死抵抗,個個悍不畏死,但畢竟寡不敵眾,幾乎是一個照麵就落入了下風,不斷有人慘叫著倒下。

然而。

他們無人後退一步,死死護住主屋的房門。

因為他們知道……

將軍就在裡麵,一旦失守,一切都完了!

血屠抱著手臂,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屠殺,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國師有令,生死無論!

但場麵話還是要說的,隻要“不小心”弄死了就行。

那樣一來……

能夠給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王,以及聖女一個慘重的教訓。

她們若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彆怪國師不客氣了!

就在白府侍衛即將被屠殺殆儘,防線瀕臨崩潰的千鈞一髮之際——

“住手!!!”

一聲蘊含著滔天怒意的嬌叱,瞬間壓過了所有的喊殺聲和兵刃交擊之聲!

緊接著。

一道淩厲的鞭影如同撕裂夜空的黑色閃電,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猛地抽入戰團!

“啪!!!”

一聲爆響,兩名正舉刀砍向一名重傷侍衛的國師府護衛,竟被這一鞭子硬生生抽得倒飛出去。

胸口皮開肉綻,慘叫著摔倒在地,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所有人為之一滯,目光駭然地望向聲音來源和鞭影襲來之處。

隻見葉修一等人的身影,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庭院門口。

而動手之人,赫然就是一襲紅衣的寧紅夜!

尤菲米婭麵覆寒霜,金色的眼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血屠!你好大的膽子!”

“誰給你的命令,敢帶兵衝擊將軍府,屠殺國家功臣的部屬?!”

血屠見到尤菲米婭和葉修等人,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但一想到國師的命令,立刻又挺直了腰板。

他嘿嘿一笑,語氣帶著幾分有恃無恐。

“聖女殿下?屬下自然是奉國師大人的命令列事!”

“白蓮華膽大包天,未經許可,擅闖國師府重地‘萬珍閣’!”

“行跡鬼祟,意圖不軌!這難道不是犯了王法?”

“國師大人命我等將其帶回審問,查明真相,有何不可?”

“她若反抗,自然要承擔後果!”

字字如璣!

無懈可擊!

對方居然沾著一個“理”字!

尤菲米婭麵紗下的俏臉寒霜更重,聲音更冷了幾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即便白將軍行事有所差池,也當由陛下裁定,由刑司依律審理!”

“何時輪到你們國師府私設公堂,動用私刑,甚至屠戮國家將士?!”

“立刻讓你的人放下武器退開!”

“否則,今日在場動手者,皆以叛國罪論處!”

“叛國罪?哈哈哈!”血屠聞言一愣,隨之發出一陣狂妄的大笑,根本不為所動,甚至帶著幾分嘲弄。

“聖女殿下,您這頂帽子扣得可太大了!”

“我等奉命捉拿嫌犯,遭遇暴力抗法,被迫自衛,何罪之有?”

“國師大人一心為國,清除叛逆,我看……”

“真正心懷不軌,想要動搖國本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你!”尤菲米婭被他顛倒黑白的囂張態度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這時。

一個冰冷徹骨,十足威嚴的女人聲音,慢悠悠地從將軍府大門外傳了進來。

“哦?聖女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隻見。

國師莫甘娜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緩步走了進來。

她那雙三角眼先是掃過院內狼藉的景象,臉上冇有絲毫動容,最後落在尤菲米婭和葉修身上,嘴角微微上揚。

“有人不顧法紀,擅闖老身的府邸,驚擾家眷,損毀器物……”

“老身親自來討要一個說法,順便請始作俑者回去問個話。”

“聖女殿下,你說……這有問題嗎?”

望著這一幕。

葉修暗暗丫頭。

尤菲米婭雖然是聖女,但這一個莫甘娜卻是一個狠辣的老薑,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哪能是對手?

果不其然。

尤菲米婭被莫甘娜這番滴水不漏的說辭噎得一時語塞。

她雖心知肚明這是莫甘娜的毒計,但在明麵上,對方確實占住了一個“理”字,讓她難以直接以聖女權威強行壓下。

莫甘娜見尤菲米婭沉默,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聖女殿下既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拿不出證據證明老身處置不當,也指不出老身所依哪條王法有誤……”

“那是否意味著,殿下也認可老身依法辦事,維護自身權益並無錯處?”

“既然如此,就請殿下……讓開吧?”

“莫要阻礙國師府執行公務,寒了忠心為國,嚴守律法之人的心!”

話音落下。

她身後的血屠及一眾黑衣護衛氣勢更盛,刀鋒再次揚起,對準了已是強弩之末的白府侍衛和門口的葉修一行人……

院內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空氣更是凝固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尤菲米婭玉手緊握,指甲幾乎嵌進掌心,卻一時找不到破局的關鍵,局麵陷入了徹底的僵持。

驀地!

葉修卻忽然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在這落針可聞的死寂庭院裡顯得格外突兀,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隻見他慢悠悠地上前半步,擋在尤菲米婭身前,目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勝券在握的莫甘娜。

“國師大人,您口口聲聲王法,規矩,說得真是冠冕堂皇,令人感動。”

“隻是……”

“在下有點好奇,您這依法拿人,手續齊全嗎?”

“根據拜戰國律例,即便是國師府,要搜查一位鎮守將軍的府邸,乃至緝拿一位有功將領……”

“光憑您紅口白牙一句話,恐怕不夠吧?”

“您的手諭呢?陛下簽發的逮捕文書呢?或者是……刑司蓋章的協查公文?”

“總不能您國師府自己就能代表一切王法,想抓誰就抓誰,想滅口就滅口吧?”

“空口無憑,可是您剛纔自己強調的道理。”

葉修的笑容愈發燦爛,卻帶著冰冷的寒意。

“總不能……輪到你自己的時候,這王法規矩,就變成可以隨意伸縮的猴皮筋了吧?”

“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就是拜戰國的天?”

莫甘娜的表情僵住了,猛地抬手指向葉修,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葉修!你算什麼東西?!”

“不過一個仗著幾分醫術招搖撞騙的外邦狂徒!”

“我拜戰國的國事!王法!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這裡冇有你說話的份!給本國師滾開!”

“行行行,你們拜戰國的破事,小爺我才懶得管。”他掏了掏耳朵,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你們愛怎麼鬥得你死我活,是血流成河還是同歸於儘,關我屁事?”

他話鋒陡然一轉,眼神卻瞬間變得銳利如刀,直刺莫甘娜的心底。

“我隻是因為身為‘醫者’的份兒上,好心提醒國師大人你一句——”

“玩火者,必**;玩毒者……也終將被反噬。”

“你費儘心機蒐羅那些陰損歹毒的玩意兒,把它們當成爭權奪利的利器時,有冇有想過……”

“那無孔不入的毒霧和瘟癀,可不會認得誰是主人,誰是棋子?”

莫甘娜臉色一黑:“你什麼意思?”

葉修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我隻是勸你啊,有空在這裡喊打喊殺,不如趕緊派人回去看看你那寶貝兒子圖魯斯……”

“問問他,耳後那塊斑是不是顏色更深了?頸側的硬結是不是腫得更大了?午後那低熱是不是已經變成遏製不住的燎原之火了?嗯?”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莫甘娜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你給本國師說清楚!”

“意思還不夠明白嗎?”

葉修嗤笑一聲,“你兒子,圖魯斯,也中招了!而且中的就是瘟疫之毒!”

莫甘娜:“???”

葉修打了一個哈氣。

“看那症狀蔓延的速度和凶險程度,怕是毒已深入膏肓,冇多少時日可蹦躂了。”

“所以啊,尊貴的國師大人,您千萬要像您這張嘴一樣倔強,像您信奉的王法一樣鐵麵無私……”

“一定要堅持住!千萬彆用我開的方子,彆求我救他哦!”

莫甘娜:“???”

葉修無視莫甘娜那宛如死了親爹一樣的表情,滿臉無辜。

“畢竟,我一個‘招搖撞騙的外邦狂徒’,‘居心叵測的妖人’弄出來的妖術邪法,怎麼配玷汙您高貴的門楣和您那寶貝兒子的千金之軀呢,對吧?”

“千萬!千萬!彆來求我!”

莫甘娜:“???”

她萬萬冇有想到……

自己的兒子居然也中招了!

可問題是……

那個蠢貨居然冇有告訴自己啊!!!

越想越後怕!

圖魯斯,那可是她唯一的獨子,她唯一的繼承人,如果真的出了事情,那自己豈不是絕後了?

冇錯!

她因為常年玩毒的原因,已經無法生育了!

所以。

她纔會那般溺愛自己的兒子。

她臉色變幻不定,猛然抬頭盯著葉修:“你……為何會知道???”

“我如何知道重要嗎?”

葉修指著大門,輕描淡寫的開口,“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問他的情況,你就明白一切了,不過……”

話語一頓。

他又指著四周倒下的人,話鋒一轉,在所有人震驚的表情下,直接攤牌。

“但在離開之前,這些無辜之人被你的人殺死了,你該給一個說法。”

“比如瘟疫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若無法解釋……那今日你走不出這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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