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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奪嫡,我靠嬌妻偷家贏麻了! 第176章 童子金汁一盞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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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坤眼前發黑,身體晃了幾晃,好不容易纔扶著身旁的侍衛站穩。

他幾乎是咬著牙問道:“這病……這天花……可否能治?”

在大坤境內,這種疾病幾乎不可能能治!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

在瘟疫蔓延的時候,解決掉得了瘟疫的人,隻要解決得快,瘟疫就不會蔓延!

但在這兒可不興這樣的。

畢竟。

自己得了啊……

女王端坐於上,神色平靜,微微頷首:“自然能治,葉先生所開藥方,已救我磐石城萬千軍民,其醫術通神,區區瘟疫,不在話下。”

她頓了頓,目光掃向葉修,語氣淡然。

“隻不過,根治此疫的獨門秘方和針法,唯有葉先生一人掌握。”

“三皇子若想診治,還需問過他。”

她自然看得出來,葉修和對方不對付。

既然如此……

那她就得選擇站隊。

站葉坤?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

她根本冇有第二種選擇……

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了葉修身上。

葉坤的臉色青白交錯,如同開了染坊。

他何曾想過……

自己真的已經是攻守易形,居然要反過來向自己最厭惡,最輕視的八弟乞求救命?!

這落差和屈辱讓他幾乎咬碎了牙齒,但後臀那隱約的刺痛和對“爛掉臭掉”的恐懼如同冰水澆頭,讓他不得不麵對現實。

他艱難地轉動脖頸,目光複雜地望向葉修,黑著臉開口:“三哥,彆光顧著害怕啊,你先回答我,你風塵仆仆追到這拜戰國王宮,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他慢悠悠地踱了一步,目光在麵如死灰的莫甘娜母子身上掃過。

“是來替你‘失散’的未婚妻主持公道的?”

“還是專程為了將拜戰國的頭號欽犯莫甘娜與其子圖魯斯,繩之以法,親自押送來交給女王陛下發落的?”

“若是後者,三哥你可真是深明大義,顧全兩國邦交,弟弟我佩服,佩服。”

葉修說著,還像模像樣地拱了拱手。

葉坤:“!!!”

暗示?

不!

這他孃的是**裸的明示了!

一時間。

他被葉修這番話擠兌得胸口發悶,喉頭腥甜,差一點就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本來是來要人兼施壓的!

怎麼到了葉修嘴裡,就變成了他千裡迢迢來給拜戰國送犯人?

可問題是……

他不得不送這兩個犯人啊!

畢竟事到如今,他能怎麼說?

否認?

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包藏禍心,攜欽犯闖入彆國宮殿?

承認?

那他的主要目的蘇清婉……

還怎麼開口?!

更要命的是,他的“病”還捏在葉修手裡!

葉坤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臉色黑得如同鍋底,胸膛劇烈起伏,但最終還是求生的**壓倒了一切。

下一秒。

他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本王……自然是為了將這對禍國殃民的母子押送歸來,交予女王陛下處置!”

“順……順便……”

他頓了頓,極其艱難地補充了一句,“若八弟你有法子治那天花,便……便替本王診治一番!”

這話說出來,等於承認了自己是來“送人”兼“求醫”的。

以至於。

之前興師問罪的架勢蕩然無存,麵子裡子都丟了個乾乾淨淨。

葉修恍然大悟,拍手道:“早說嘛!原來是送人兼看病,三哥你真是辛苦了,這治病嘛,好說……”

葉坤剛鬆半口氣。

卻聽葉修話鋒一轉:“不過,親兄弟明算賬,我這獨門秘方價值千金,更不能白給,三哥你想治病,得先簽個字據。”

葉坤臉色驟變,警惕地盯著他。

“字據?什麼字據?”

葉修笑容不變,語氣意味深長:“簡單,就是立個字據,聲明你與蘇家小姐蘇清婉的婚約自此取消,男婚女嫁,各不相乾,並且保證此後絕不以此為由,為難蘇家任何人……如何?”

“你!”

葉坤瞳孔一縮,怒意再次上湧。

他冇想到葉修會在這裡,用這種方式逼他放棄蘇清婉!

她並不是非蘇清婉非娶不可,但為了平複父皇對自己的怒火和厭惡,他才應予了婚事。

而且此事已經傳開了,一旦自己的這一門婚事告吹,父皇會如何想?天下人怎麼想?

大家都會覺得,自己喜歡男人喜歡到了病入膏肓,甚至連娶一個妻子撐一撐門麵都不願意。

那無疑就是廢了啊……

葉修彷彿冇看到他的憤怒,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這三條,白紙黑字寫清楚。”

“你若簽了,我便替你診治,藥到病除。”

“你若不肯簽,或是將來違背了這字據上的任何一條……”

他微微湊近,聲音壓低了幾分。

“我便將這字據的緣由,也就是三哥你為何不得不立此字據的前因後果,包括得了天花一事……”

“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謄抄一份,呈送父皇禦覽。”

“讓父皇也看看,他曾經器重過的三皇子,是如何為了治病,而‘自願’取消婚約的。”

“你猜,父皇會更關心你的病情,還是更‘欣賞’你立字據的緣由呢?”

葉坤:“……”

他徹底僵在了原地,渾身冰冷。

葉修這一手,太毒了!

簽了,等於親手放棄蘇清婉,還留下了向葉修妥協的把柄。

不簽,葉修真可能把他的醜事捅到父皇那裡!

入他孃的!

睡男人睡到外國人,還染上了天花那種事情若是被父皇知曉……

後果不堪設想!

相比起失去蘇清婉,丟一點顏麵,顯然後者更讓他恐懼。

這根本就是陽謀!

逼得他不得不鑽!

葉坤的臉色由黑轉白,再由白轉青。

最終。

所有的憤怒!不甘!屈辱!都化為了一聲怒吼:“好!我簽!!!”

葉坤這聲怒吼剛落。

不等旁人反應,跪在地上的莫甘娜和圖魯斯母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抬起頭,臉上血色儘褪,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慌!

“不能簽啊!三殿下!!!”

莫甘娜尖聲嘶叫,聲音淒厲刺耳,“您忘了我們共同的敵人是誰了嗎?是葉修啊!我們纔是一邊的!您怎能受他脅迫,簽下這等屈辱之約?!”

圖魯斯也掙紮著哭喊附和:“是啊殿下!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找葉修報仇的嗎?您簽了字,豈不是……豈不是向他低頭了?我們母子對您忠心耿耿,您不能……”

葉坤正在氣頭上,又被這母子二人當眾點破那不成文的“同盟”關係,頓時惱羞成怒。

下一秒。

他猛地一腳踹在圖魯斯身上,將其踹翻在地,厲聲罵道。

“閉嘴!”

“你們兩個階下囚,喪家之犬!”

“也配和本王稱‘我們’?”

“誰跟你們是一邊的?再敢胡言亂語,本王現在就剮了你們!!!”

他急於撇清關係,生怕這對蠢貨再說出什麼更不堪的話來。

這時。

葉修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眉梢微挑,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他目光轉向暴怒的葉坤,語氣玩味地問道。

“哦?共同的敵人?”

“三哥,你方纔追著我要打要殺,原來不隻是為了蘇清婉,更是因為……”

“你早已和他們母子結盟,視我為死敵了?”

他頓了頓,彷彿恍然大悟。

“所以,你帶著他們來,並非偶然擒獲,而是早有預謀,是想借拜戰國叛臣之手,來對付我這位出使在外的弟弟?”

“嘖嘖,三哥,你這手借刀殺人,玩得可真是……連自家兄弟都不放過啊。”

葉坤被葉修這番話問得頭皮發麻,臉色瞬間由青轉白。

結盟叛臣!

謀害皇弟!

這罪名要是坐實了,傳到父皇耳中,可比什麼斷袖之癖,得了臟病要嚴重千百倍!

他立刻矢口否認:“你休要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本王怎麼可能與這等叛國逆賊結盟?!”

他猛地轉向王座上的女王,義正詞嚴地拱手道。

“女王明鑒!此二人乃貴國欽犯,罪大惡極,本王擒獲他們,純屬巧合,亦是出於維護兩國邦交之誼!”

“方纔他們所言,完全是無稽之談!”

“是臨死前的攀咬誣陷!”

“意圖挑撥我兄弟關係,離間大坤與拜戰國之邦交!其心可誅!”

“還請女王陛下切勿聽信讒言!此等賣國求榮!禍亂江山!還敢誣陷本王的無恥之徒……必須嚴懲不貸!以正國法!以儆效尤!”

王座之上,女王麵覆寒霜,眼神冰冷地掃過莫甘娜和圖魯斯。

“三皇子殿下放心,我拜戰國自有法度,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罪人。”

“莫甘娜母子,身為國師,不思報國,反而研製毒物,散佈瘟疫,致使我國生靈塗炭,百姓流離!”

“更兼勾結外敵,意圖顛覆國本,其罪滔天,罄竹難書!”

“無論他們如何巧舌如簧,攀咬他人,都改變不了他們賣國賊的事實!”

“本王在此宣佈,待審明其所有罪狀後,必將此二獠……五馬分屍!”

“以告慰我拜戰國萬千冤魂!以正典刑!”

“五馬分屍”四個字,如同最終的審判,狠狠砸下!

莫甘娜和圖魯斯母子聞言,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徹底癱軟在地,臉上隻剩下絕望。

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葉坤主動找上他們,而他們以為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複仇的開始。

怎麼轉眼之間,這位“盟友”就為了撇清自己,親手將他們推回了地獄?

甚至……

比落入拜戰國手中更快的墜入了地獄!

他們更冇有想到,自己耗費心血,引以為傲,用以爭權奪利的武器……

那場恐怖的瘟疫,最終卻成了葉修手中的武器,不僅擊垮了他們的軍隊,更在最後,成為了斷絕他們最後一絲生機的催命符!

這簡直是天大的諷刺!

莫甘娜眼神渙散,嘴唇哆嗦著,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圖魯斯更是直接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葉坤見女王表態要嚴懲,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至少把自己摘出來了。

他趕緊催促道:“八弟,字據我簽!快拿紙筆來!本王……這就立字據!”

他現在隻想趕緊拿到解藥,然後立刻離開這個讓他丟儘顏麵的鬼地方!

葉修看著眼前這幕鬨劇塵埃落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圖雅將軍,取紙筆來。”

“是,葉先生。”

圖雅應聲,很快便取來了筆墨紙硯,置於一旁的桌案上。

葉修執筆蘸墨,行雲流水般在紙上書寫起來。

第一張,寫的就是字據。

寫完之後,他便讓圖雅遞給了葉坤。

葉坤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想都不想就簽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治療好“天花”!

等簽完之後。

葉修才滿意的開始寫第二張。

彷彿真的在開具什麼了不得的秘方。

葉坤見狀,伸長了脖子,很期待,又忐忑。

因為他知道,葉修要寫藥方了。

不多時。

葉修停筆,吹了吹未乾的墨跡,將紙箋拿起,卻冇有直接遞給葉坤,而是先遞給了身旁的圖雅,示意她轉交。

圖雅雙手接過,目光下意識地掃過紙上的內容。

隻見。

上麵列著七八味藥材,多是些清熱解毒性偏寒涼的藥物,配伍倒也精妙,看起來像模像樣。

然而。

當她的目光落到最後一行時,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隻見那最後一行,用工整卻略顯潦草的字跡寫著——

“……以上藥材,三碗水煎成一碗,需以童子金汁一盞為引,趁熱送服,每日三次,連服三日,忌葷腥、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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