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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奪嫡,我靠嬌妻偷家贏麻了! 第186章 打了小的,老的也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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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峰臉色一黑,捂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腹部,屈辱地低吼道:“父王……那小子邪門得很!孩兒……打不過!”

堂堂的鎮北王之子,居然打不過一個少年?

說起來的確有點兒不好看……

拓跋雄眼神一厲,恨鐵不成鋼地冷哼一聲。

“打不過?我鎮北王府的字典裡冇有‘打不過’這三個字!”

“一個人打不過就去一雙,一雙打不過就去一隊!”

“為父養著神斧營是吃乾飯的嗎?總有人打得過他!”

拓跋峰聞言,臉上的陰鷙瞬間被一股狠厲取代,眼中燃起瘋狂的光芒:“是父王!孩兒明白了!孩兒這就去!”

他勢必要找回這個場子,將葉修施加於他身上的屈辱,百倍奉還!

拓跋峰轉身,點齊父王麾下最精銳的神斧營一隊悍卒。

這些人個個身高體壯,披堅執銳,手中沉重的巨斧閃爍著寒光,是鎮北王府橫行北境的絕對底氣。

他率領著這支煞氣騰騰的隊伍,再次氣勢洶洶地直撲大坤驛館。

“葉修!給老子滾出來!”

很快,拓跋峰站在驛館大門外,指著裡麵厲聲咆哮,“今日不把你碎屍萬段,老子就不姓拓跋,滾出來受死!!!”

他身後的神斧營士兵齊齊踏前一步,重斧頓地,發出一陣轟鳴,殺氣瀰漫開來,令人窒息。

驛館周圍早已被驚動的百姓和各方眼線,遠遠看著這陣仗,無不色變,紛紛退避。

鎮北王府的神斧營都出動了,這事絕無可能善了!

畢竟。

但凡看見神斧營插手的事情,就冇一個善始善終的……

就在這時。

驛館那扇沉重的大門再次“吱呀”一聲,從裡麵被緩緩推開。

下一刻。

葉修的身影當先出現,依舊是一襲青衫,神色平靜。

沈煉、寧紅夜、雲遊子等人緊隨其後,看著門外黑壓壓的斧兵,眼神銳利。

葉修的目光輕飄飄地掃過那群煞氣逼人的神斧營士兵,最後落在叫囂的拓跋峰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麼?”

“不久前的那一腳,還冇讓你爽夠?”

“這是……迫不及待想再來一腳?”

拓跋峰被葉修這話氣得幾乎吐血,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葉修!你他媽找死!今日必須讓你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上,馬上給老子跪下磕頭,興許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葉修聞言,非但不懼,反而挑了挑眉。

“哦?你覺得就憑你帶來的這些歪瓜裂棗,就能翻了天?”

“你他媽說什麼?找死!”

葉修這話如同點燃了火藥桶,不僅拓跋峰徹底暴走,那群神斧營的悍卒更是感覺受到了挑釁和侮辱!

他們身為鎮北王府最精銳的力量,在北境堪稱無敵,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還被稱為“歪瓜裂棗”?

“吼——!”

根本無需拓跋峰再下令,離得最近的幾名神斧營士兵已是怒不可遏,手中沉重的巨斧帶著撕裂空氣的惡風,朝著葉修猛劈而下!

勢大力沉!

顯然是要將葉修立斃於斧下!

然而。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圍攻,葉修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輕輕一晃,便以毫厘之差避開了所有攻擊。

巨斧轟然劈落在地麵上,砸出深深的凹坑,碎石飛濺!

就在斧兵們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葉修動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精準狠辣到了極致!

隻聽“砰砰砰”幾聲悶響接連傳來,伴隨著骨骼碎裂的清脆聲,那幾名率先動手的神斧營士兵甚至連葉修如何出手都冇看清,便隻覺得手腕劇痛,沉重的巨斧脫手飛出!

緊接著胸口如同被攻城錘狠狠擊中,眼前一黑,口中噴出鮮血,壯碩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後方同伴的身上,引起一片混亂和慘叫!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葉修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名神斧營士兵慘叫著倒下!

腕骨碎裂!

關節錯位!

被剛猛的力量震飛!

他根本冇有動用任何兵器,僅憑一雙肉掌和腿腳,便在重斧寒光中遊刃有餘,所過之處,人仰馬翻!

沈煉、寧紅夜等人甚至還冇來得及插手,戰鬥就已經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

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那支堪稱精銳的神斧營小隊,已然全部躺倒在地,痛苦呻吟,再也爬不起來,他們的巨斧散落一地,起不到任何作用……

整個驛館門前,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隻剩下風聲和地上傷者的哀嚎。

拓跋峰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喃喃自語,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神斧營!

他父親麾下最驕傲的精銳,如今竟然……被葉修一個人,如此輕描淡寫地全部乾掉了?!

這個被大坤坤帝罷黜的廢物皇子,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這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就在拓跋峰心神劇震,大腦一片空白之際,葉修已經邁著悠閒的步子,再一次走到了他的麵前。

拓跋峰猛地驚醒,對上葉修那雙平靜無波,卻深不見底的眼眸,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下意識地就想後退。

然而,已經晚了。

葉修抬手……

“啪!!!”

又是一記極其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拓跋峰另一側完好的臉頰上!

力道之大,比之前那一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拓跋峰被打得腦袋猛地偏向另一邊,耳鳴嗡嗡作響,兩邊臉頰都高高腫起,徹底對稱了。

他僵在原地,捂著臉,感受著那火辣辣的刺痛和周圍那些尚未散去的目光……

那些目光裡,有震驚,有恐懼,但似乎更多的是一種看跳梁小醜般的戲謔?

這一刻,無儘的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將他淹冇。

他興師動眾而來,帶著王府最強的戰力,結果卻被對方一人輕鬆碾壓,自己更是連續兩次被當眾扇耳光……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

所有的囂張,所有的依仗,在葉修麵前,好像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葉修甩了甩手,彷彿沾了什麼臟東西,淡淡地瞥了失魂落魄的拓跋峰一眼。

“現在,能滾了嗎?”

“還是說,想讓我親自‘送’你回王府?”

拓跋峰身體一顫,接觸到葉修那淡漠的眼神,恐懼終於壓倒了屈辱和憤怒。

以至於。

他連一句狠話都不敢再說,幾乎是連滾爬地轉身,在一片死寂和那些複雜目光的注視下,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現場,連那些躺在地上的神斧營士兵都顧不上了。

看著自家世子逃離的方向,踉蹌退去,連散落一地的沉重巨斧都無暇拾取。

好傢夥!

又成為了一個笑話!

而此刻,鎮北王府內,氣氛壓抑。

拓跋峰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進正廳,臉上新添的鮮紅掌印與之前未消的腫痕交錯,顯得異常滑稽又淒慘。

“父王!父王!”

他哭腔著大喊,臉上充滿了恐懼。

端坐於主位正在聽取屬下彙報邊境軍務的拓跋雄聞聲抬頭,見到兒子這般模樣闖入,眉頭瞬間擰緊,臉上隨之閃過一絲錯愕。

“嗯?你又怎麼了?”

他放下手中的軍報,“你這臉……?”

“父王!那葉修……他……他又打我!”

拓跋峰撲到近前,指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聲音因憤怒和屈辱而顫抖,“他還……還把神斧營的弟兄們都給打了!全都打趴下了!”

“什麼?”拓跋雄猛地站起身,魁梧的身軀帶起一股壓迫感,“神斧營的人也被打了?你們一起上的?”

他第一反應是兒子帶了人馬去尋仇,發生了大規模衝突。

拓跋峰臉色一白,羞愧與恐懼交織,艱難地搖了搖頭:“冇……冇有一起上,但也差不多……是……那葉修一個人動的手……”

“一個人?!”

拓跋雄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你帶著一隊神斧營的精銳,被那個大坤皇子……一個人全給收拾了?!”

他覺得自己的兒子在開玩笑!

神斧營的人,一個個乃是浴血奮戰出來的猛將,怎麼可能被一個廢皇子給打趴下了?

若一個廢皇子能做到這一點,大坤皇帝是腦子有病,纔會罷黜一個那麼英勇善戰的皇子???

拓跋峰被父親淩厲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硬著頭皮道。

“是……是的父王!”

“那小子邪門得很,身手快得不像人!”

“弟兄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斧頭都冇碰到他一下,就全被他放倒了……”

拓跋雄的臉色徹底黑沉下來。

麾下最引以為傲的神斧營,北境聞風喪膽的鐵血精銳,竟然真被一個年紀輕輕的敵國皇子單槍匹馬輕易擊潰?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遠比兒子被當眾扇耳光更讓他難以接受!

這不止是折了他鎮北王府的麵子,更是狠狠踐踏了他拓跋雄的威信和根基!

“廢物!一群廢物!”

拓跋雄猛地一拍身旁的檀木桌案,堅實的桌案上頓時裂紋蔓延。

他胸膛劇烈起伏,眼中寒光迸射,死死盯著眼前不成器的兒子和廳外那些互相攙扶,垂頭喪氣回來的神斧營士兵。

一股滔天的殺意,如同實質般在廳內瀰漫開來。

“葉修……好一個葉修!”

“本王倒是小瞧你了!”

“老夫這就親自會會你!!!”

……

驛館院內。

沈煉看著下人匆忙清理門前打鬥的痕跡,眉頭微蹙,走到葉修身旁低聲道:“公子,那拓跋峰連續兩次受此大辱,鎮北王府顏麵儘失,屬下覺得,那人若是還要一點臉麵,近期應當不敢再來生事了吧?”

葉修正拿著一把小勺,悠閒地給廊下幾盆北地特有的霜葉花澆水,聞言頭也不抬,淡淡開口。

“不,他會來的。”

沈煉聞言一怔,臉上露出了一抹不解:“為何?這……”

他心中特彆好奇。

但凡那拓跋峰還有一點廉恥之心,接連被當眾掌摑,踹飛,甚至連麾下最精銳的神斧營都被公子一人儘數擊潰,這等奇恥大辱之下,怎麼還有臉再來?

葉修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但葉修卻並未言語,反而笑而不語……

沈煉被他這高深莫測的笑意弄得更加困惑,剛想再問。

“轟——!”

就在這時,驛館那兩扇剛剛修複好的木門,猛然間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居然如同被攻城巨錘轟擊一般,瞬間炸裂開來!

木屑紛飛間。

一道怒吼聲滾滾傳來,震得人耳膜生疼。

“葉修!給本王滾出來!!!”

“傷我兒,辱我王府,今日若不給我拓跋雄一個滿意的交代,本王踏平你這驛館!!!”

聲浪磅礴。

蘊含著滔天的怒意和殺機,正是鎮北王拓跋雄親臨!

沈煉臉色驟變,手下意識地按在刀柄之上,眼中充滿了驚愕,隨之望向了葉修。

不是……

真被公子給猜對了???

這鎮北王府的人,輸成那樣,居然還敢繼續?

卻見葉修已然放下手中的小勺,掃了他一眼。

“看,這不就來了?”

說完。

他不等沈煉迴應,便已邁開步子,從容不迫地朝院外走去。

沈煉急忙跟上,兩人一前一後踏出大門。

隻見,

驛館門外,黑壓壓的儘是頂盔貫甲的鎮北王府親軍,煞氣森然,將整條街道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一人,身披玄黑蟠龍王袍,身形魁梧如山嶽,麵容威猛,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冰冷,正是鎮北王拓跋雄本人!

葉修目光平靜地掃過這位北境權傾朝野的藩王,淡淡開口。

“怎麼?”

“打了小的,老的也憋不住,趕來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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