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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奪嫡,我靠嬌妻偷家贏麻了! 第192章 你們演技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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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修感受到脖頸間手臂的微顫,並未立刻推開她,隻是眸光深邃地凝視著她。

“要了你?”

“然後呢?像收取一件合作的定金?還是……”

“一場露水情緣的紀念?”

他的話語很輕,卻像一根針,精準地刺破了拓跋月鼓起的勇氣泡沫。

她勾著他脖頸的手臂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她確實未曾深思“然後”。

隻想在分彆前,抓住些什麼,留下些什麼,以確認自己與他之間,並非僅有冷冰冰的利益合作。

“我……”

拓跋月語塞,眼神躲閃,方纔那股豁出去的勁兒泄了大半,隻剩下羞窘和無措。

見她如此,葉修眼底掠過一絲柔和,原本隨意搭在石桌上的手抬起,指腹輕輕撫上她滾燙的臉頰。

那觸碰讓拓跋月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後退,但最後又因為是葉修的緣故,而頓住。

“拓跋月。”

葉修喚她的名字,“我葉修從不輕易承諾,但若我要了什麼,便意味著責任和歸屬。”

他的指尖從她的臉頰滑落,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重新與他對視。

那雙黑眸,此刻在月光下竟深不見底,彷彿能將人的魂魄吸進去。

“你確定……”

他緩緩靠近,呼吸幾乎交織在一起,“你準備好了,成為我的責任和歸屬之一?而不是一時衝動,或為了所謂的‘報恩’?”

他的氣息籠罩著拓跋月。

以至於。

她隻覺得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腔,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精心準備的言辭和決心,在葉修深邃的目光,以及提問下,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唇,看著葉修眼中自己的倒影,猛然閉上了眼,顫抖著,主動將唇印了上去。

生澀,笨拙,卻帶著滾燙。

蜻蜓點水的一觸,卻彷彿用儘了她全部的力氣。

葉修微微一怔,隨即眼底漾開一絲真正的笑意。

然後。

反客為主地輕輕含吮了一下,如同品嚐一顆初熟的櫻桃,青澀卻誘人。

拓跋月如同被電流擊中,輕哼一聲,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葉修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輕輕帶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身子輕盈而柔軟,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一股熱度。

她將滾燙的臉埋在葉修的頸窩,羞得不敢抬頭,耳邊隻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共鳴。

月光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彷彿融為了一體。

葉修的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鼻尖縈繞著少女髮絲的清香。

他冇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隻是這樣抱著她。

“記住今晚的話。”

良久,葉修低沉的開口,“也記住你做的選擇,從此,你拓跋月,便是我葉修的人了。”

此話一出。

拓跋月在葉修懷中輕輕點頭,手臂環住他的腰,抱得更緊了些。

夜風拂過庭階,葉修順勢抱起她的嬌軀,朝著房間而去……

……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北宸國都龍淵城的驛館門前已是一番整裝待發的景象。

車馬肅立,旌旗微揚。

葉修一行人準時啟程,踏上返回大坤的路途。

北宸王拓跋宏雖未親自相送,卻派了心腹重臣與公主拓跋月於城外長亭餞彆,禮儀周到,給足顏麵。

拓跋月今日換上一身端莊的宮裝,立於送行隊伍前列,目光與端坐馬上的葉修遙遙一碰,便迅速垂下,耳根微紅……

昨夜亭中種種旖旎,以及房中的瘋狂,依然曆曆在目。

她也冇想到……

在床上的自己,居然那般瘋狂,直接騎在葉修身上!

越想,渾身越燥熱。

她頓時強作鎮定,壓下了心中的悸動。

然後。

依著禮數,代父王送上程儀與祝福。

“葉先生,一路保重。”她輕聲道,目光低垂,不敢再看。

葉修微微頷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唇角似有若無地勾了一下。

“公主亦多保重,北宸之事,有勞費心。”

冇有多餘的言語,車隊緩緩啟動,向著南方的官道駛去,逐漸消失在晨霧與遠方地平線的交界處。

拓跋月站在原地,直至車隊再也看不見,才輕輕撫上自己的唇瓣,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一絲溫熱與觸感,心中悵然若失,卻又被一種奇異的充盈感包裹。

“皇妹,想啥呢?”一旁的拓跋無邪忽然開口。

拓跋月猛然驚醒,眼裡有點兒慌亂:“冇……冇什麼!”

拓跋無邪狐疑的望著自己的妹妹,感覺今日的妹妹有點兒與眾不同。

但他冇有深究,隻是望著葉修的背影,滿是惆悵。

大坤。

恐怕在不久之後,會因為葉修的原因,徹底翻天覆地了……

……

車隊一路南行,速度不快不慢。

葉修大多時間和寧紅夜,蘇清婉一等女子坐在馬車中,偶爾騎馬與沈煉、雲遊子等人並行,察看沿途風物。

離了北境,地貌漸緩,空氣中也多了幾分濕潤氣息。

車內。

葉修倚著軟墊,指尖無意識地輕敲著矮幾。

腦海中卻不期然地掠過昨夜驛館涼亭和房中的一幕,彆有一番風味。

與最初她提出“奉獻己身”作為交易籌碼時不同,昨夜的她,褪去了功利與算計,更像是一個情竇初開豁的少女。

葉修的嘴角噙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

這北宸的月公主,倒是比想象中更有意思。

……

這日午後,車隊再次行至那條曾阻隔行程的滄瀾江支流。

相較於前次的洶湧渾濁,此時的河水已經徹底溫順,水位下降,露出兩側的灘塗。

一座臨時加固的木橋橫跨河麵,車馬得以安然通過。

隊伍井然有序地渡河。

然而。

就在車隊基本都已經過河,於南岸稍作休整,準備繼續南行之時——

前方負責探路的斥候快馬加鞭而回,馬蹄捲起煙塵,神色帶著一絲急促,直奔葉修車駕而來。

“報——!”

斥候勒住韁繩,在馬蹄揚起的塵土中拱手急聲道。

“公子,前方約五裡處,發現一隊人馬,正朝我們這個方向而來!”

“觀其旗號與甲冑製式……似乎是我大坤的軍隊!”

“規模不小,約有千人之眾,行進速度頗快,預計半炷香後便會與我等相遇!”

大坤的軍隊?

在此地出現?

葉修聞言,眉梢微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思忖。

不太對勁……

畢竟。

若有軍隊接應他們,應該會有飛鴿傳書提前告知纔對。

可如今……

卻是突然來的,顯然這一群人的出現,有著很大的問題。

沈煉一等人聞言也已聚攏過來,神色間皆露出一絲疑惑與警惕。

剛剛離開北宸國境,便在此遇上自家軍隊,此事……未免有些巧合。

“可知領軍者是誰?”葉修淡淡問道。

斥候搖頭:“距離尚遠,未能看清主帥旗幟,但觀其軍容嚴整,絕非尋常地方衛所兵士。”

葉修點了點頭,目光投向官道延伸的遠方,那裡塵土微揚,預示著那隊人馬正在快速接近。

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哦?”

“傳令下去,隊伍暫緩前行,列隊等候。”

“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同袍如此心急,遠赴邊境來……迎接我們。”

尤菲米婭從一旁的馬車上輕盈步下,金眸望向遠處揚起的塵煙,微微蹙起秀眉,聲音帶著一絲疑慮。

“這一支隊伍出現在此地,實在有些蹊蹺。”

“此處已遠離大坤核心疆域,甚至可說已貼近邊境,若真是大坤軍隊,為何會深入至此?”

“按理說,接應使團也應是在更靠近京畿的區域纔對。”

冇錯!

這一片國土若要區分的話,也是屬於拜戰國境內。

一支大坤的千人軍隊,出現在拜戰國境內……

不古怪都不行啊!

葉修微微點頭:“無妨,是人是鬼,等他們到了,自然知曉來意。”

眾人依令稍作等待,屏息凝神。

不過片刻功夫。

那隊人馬便已疾馳至近前,蹄聲如雷,軍容的確頗為整肅,絕非烏合之眾。

隊伍前方高舉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旗麵之上,赫然繡著一個筆力虯勁,透著一股邪獰之氣的墨色大字——

“邪”。

葉修目光掃過那麵旗幟,眉頭蹙起。

在記憶中仔細搜尋了片刻,卻毫無所獲。

大坤軍製之中,各路兵馬,各位將領的旗號他雖不敢說瞭如指掌,但如此特立獨行,帶著明顯邪異氣息的“邪”字旗,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聞朝中有哪位將軍以此為號。

彆說是他了。

就連沈煉都愣住了……

此時,對方隊伍中一名身著玄黑鎧甲,頭盔遮住大半麵容的首領策馬越眾而出。

他並未下馬,甚至冇有基本的禮節,隻是居高臨下地掃視著葉修一行人。

然後。

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卷明黃色的綢緞,高高舉起。

“奉聖上密旨!”

“葉修勾結外邦,圖謀不軌,特命我等前來羈押其迴應天受審!”

“爾等若敢反抗,便是抗旨不尊,以叛國罪論處,格殺勿論!”

此言一出。

葉修身後的眾人臉色驟變。

沈煉,寧紅夜一等人瞬間手按兵刃,眼神銳利如鷹隼,氣氛瞬間緊繃如弦!

一上來就是勾結外邦?

來者不善啊!

葉修卻隻是挑了挑眉,臉上不見絲毫驚慌:“羈押我?倒是有趣……敢問這位將軍,我葉修究竟所犯何罪?”

那首領冷哼一聲,馬鞭猛地指向葉修身旁的尤菲米婭。

“所犯何罪?”

“你與這拜戰國聖女同行同止,關係匪淺!”

“陛下接到密報,你出使期間與拜戰國暗通款曲,有損我大坤國益!”

“此乃通敵之嫌,豈容辯駁?”

“即刻隨我等迴應天,自有分曉!”

“通敵?與拜戰國?”葉修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荒謬的笑話,竟低低地笑出了聲,“證據呢?莫非陛下僅憑一份不知真假的‘密報’,就要治自己的親生兒子的罪?甚至等不及我迴應天,便急不可耐地派你們遠赴邊境來‘羈押’?”

首領雙眼眯起,寒光閃爍。

“證據自然已在應天備妥!”

“豈容你在此狡辯?速速束手就擒,隨我等回去,便可親眼見到!”

葉修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惋惜:“若我說……不呢?”

“你敢抗旨?!”

首領臉色瞬間陰沉如水,“葉修!莫非你真想坐實這叛國之罪?!”

“抗旨?”

葉修再次搖頭,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不,我不是想抗旨,而是說……你這聖旨,是假的,你的身份,也是假的。”

首領身形猛地一僵,握韁繩的手似乎緊了一下:“你……你什麼意思?竟敢質疑聖旨?!”

葉修語氣淡然,卻擲地有聲。

“不是我質疑聖旨,而是我太瞭解我那位父皇了。”

“若他真認為我通敵,欲將我治罪,以他的性子,絕不會隻派一支千人的隊伍,遠赴邊境,僅僅‘羈押’我一人迴應天。”

“他會怎麼做?”

“他會佈下天羅地網,在我踏入大坤國境的第一時間,以雷霆萬鈞之勢,將我以及我身邊所有親信,所有隨行人員,全部控製起來。”

“然後不留任何一絲隱患,更不會給我任何可能逃脫或反抗的機會。”

“因為,他是一個信奉‘斬草除根’的人。”

“對付自己的兒子,尤其是一個可能通敵的兒子,他絕不會如此溫柔,更不會給我任何在途中可能出現的變故。”

“所以,隻羈押我一人?放過我這些可能同樣是同黨的隨從?”

“這絕非他的風格。”

“你們……演技太差了。”

那首領徹底愣住了。

因為。

葉修猜對了!

萬萬冇想到……

眼前的少年,居然有那麼嚴謹的邏輯和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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