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回溯,正派反派都是我自己 第255章 又見阿爾金
“哪一棟是?”
“這一條街都是。”
柳依依:???
不是,誰家正常人買一整條街的房子,一個人住的過來嗎?
“準確的來說,隔壁的兩條街也是克萊因先生買下的。”
女王補充道,柳依依看著一眼看不到頭的街道,沉默了,她同時也意識到,這絕對不單單隻是住所。
克萊因不是追求奢靡的人,在華清時,老師基本上都住在煉金室裡麵,連教師宿舍都很少去。
買下三條街什麼的,怎麼看都不同尋常,絕對不可能隻是當做住所。
柳依依看著眼前的一排排房屋,輕聲道:“克萊因老師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人來過嗎?”
“三天前,有一位先生來過,是克萊因先生的朋友,傭兵之王,阿爾金先生。”
阿爾金……克萊因認識阿爾金的事情,柳依依是知曉的。
隻是她並不知道,阿爾金三天前還來過這裡。
會和老師有關嗎……
柳依依沒有擅闖,她知道老師的住所必然是有防護的,硬闖不是明智之舉,而且,也沒有必要,這裡畢竟是老師的居所。
“阿爾金先生還在英國嗎?”
“這個……我並不清楚,王室不會監視貴客的一舉一動,不過,您可以去獵犬酒館碰碰運氣,阿爾金先生喜歡去那邊喝酒。”
“多謝。”
送離了女王,柳依依獨自一人前往獵犬酒館。
她這次出來本來就沒有帶什麼護衛,克萊因老師的事情隻是一個猜測,不能,也不宜被其他人知道,況且,如今的她已經不需要護衛了。
現在的柳依依已經不是學生時期的她了,如今的她,哪怕沒什麼時間修煉,但已然是一位七星劍士。
不敢說當世無敵,但在人類的世界,能殺她的人,不多。
作為殘月的話事人,她手上保命的各類道具可不少,不論攻防都是毫不遜色。
所以,哪怕是孤身在外,柳依依也沒有什麼顧慮。
……
獵犬酒館。
燈紅酒綠晃人眼,柳依依下意識蹙了蹙眉毛,或許那位銷聲匿跡一段時間閉關修煉的莫小少爺會喜歡這種場所。
但對於她來說……還是太潮流了一些。
柳依依一身剪裁利落的定製服飾,氣質清冷,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她一走進來,就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審視,或不懷好意的目光。
幾個醉醺醺的壯漢互相使了個眼色,搖搖晃晃地攔在了她的麵前,為首的一個咧開嘴,露出滿口黃牙:“嘿,漂亮的姑娘,要不要喝一杯?”
柳依依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隻是保持禮貌,淡淡的吐出字眼:“不需要。”
那壯漢感覺自己被輕視了,惱羞成怒,伸手就想來抓她的肩膀:“脾氣還挺倔,老子喜歡……”
他的手還沒碰到柳依依的衣角,整個人就如同被一柄無形的重錘擊中,猛地倒飛出去,狠狠砸碎了一張木桌,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這人隻是個普通人,所以柳依依留手了,她雖然是個名人,但是沒被人認出也並不算奇怪。
畢竟,全球首富突然出現在這種平平無奇的小酒館,任誰看見了大概都不會認為是本人。
整個酒館瞬間安靜了一下。
柳依依甚至沒有做出任何明顯的動作,隻是周身散發出的那股冰冷刺骨的劍意,讓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她七星劍士的威壓如同實質,讓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人瞬間噤若寒蟬,紛紛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她微微扶額,這種情況最麻煩了。
“柳小姐。”
如山嶽一般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我猜這種場合和你不般配。”
柳依依露出淺淺的笑意:“的確,阿爾金先生,冒昧打擾,介意換個地方嗎。”
“當然。”阿爾金哈哈大笑,雖然不知道柳依依的來意,但是一個大客戶上門,他可不會錯過:“不過我可得收諮詢費,不介意吧。”
柳依依自然不會在乎,作了個請的手勢。
阿爾金帶著柳依依穿過酒館喧鬨的人群,走向後方一條隱蔽的通道。
與外麵的混亂不同,通道儘頭是一間佈置典雅,隔音極好的書房,牆上掛著大陸地圖和各種魔獸頭顱標本,充滿了阿爾金粗獷而實用的風格。
他愛來這裡自然不可能隻是貪圖一杯美酒,還有他在這裡建了個書房的因素在,他偶爾會來這裡打打遊戲。
“坐吧,小柳總。”
阿爾金隨意地指了指沙發,自己則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琥珀色的烈酒,將其中一杯推到柳依依麵前:“說說看,什麼事能讓你這位大忙人親自找到這種地方來?”
柳依依沒有碰那杯酒,開門見山:“我去了老師在倫敦的故居。”
阿爾金倒酒的動作沒停,仰頭灌了一口酒:“哦?那三條街?”
“是的,聽說阿爾金先生前兩天也去了,是老師讓您去的嗎?”
“那倒不是,我隻是去練練自己的法術技巧而已。”阿爾金攤了攤手,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既然柳江城的女兒兼克萊因的弟子問他,那隨口回答一下也無所謂。
柳依依並不驚訝於阿爾金練法術,畢竟白修齊這個先例都見過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樣嗎……您最近,見過老師嗎?”
阿爾金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恢複了那副豪爽不羈的樣子,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發出滿足的歎息。
“克萊因那家夥?”他咂了咂嘴,搖了搖頭:“神出鬼沒的,我有個半年沒見到他本人了,怎麼,他也跟你玩失蹤?”
不僅僅是沒見,連個信都沒有,公會頻道上也沒見過他的發言了。
現在都已經排到十號了,可克萊因那家夥還是連新人都不帶歡迎的,分外高冷。
其他的幾位成員阿爾金都有些許接觸,可惜,克萊因他的確再也沒見過,再加上今日柳依依的出現,似乎加深了他某個不好的猜測。
“柳小姐。”他放下酒杯,身子前傾:“我想,你不會是莫名其妙來問我這句話的吧。”
“告訴我,原因。”
“以及,你掌握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