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回溯,正派反派都是我自己 第38章 屬性增長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和柳依依試著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安池林,你能保護好這個病號的吧。”
莫千愁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雖然表情看起來有些嫌棄,不過還是把最強的戰力安池林留了下來。
學院爭霸賽的第一,第六和第七齊聚於此,秘境內,恐怕沒有比白修齊更安全的人了。
“交給我吧,需要幫助的話,儘管通知我就好了。”
安池林接受了這個安排,莫千愁與柳依依兩個人聯手,即便是他也不能小覷,兩人自幼相識,又是一個近戰一個遠端,默契度最為契合。
而且,要是遇到危險,莫千愁隻要往他們這邊發射一根箭求援就好,在網路訊號都被遮蔽的這裡,這種原始的方法異常好用。
“切,我可不會被一個鼠輩擊潰。”
莫千愁雙手插兜,隻留下一個自認為很酷的背影。
要說精神小夥的話,莫千愁大概更符合這個標準。
見到莫千愁離開,白修齊鬆了口氣,莫小少爺雖然看起來放浪形骸,但骨子裡有著自己的堅持,俗稱,犟。
率先察覺真相的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孤身一人去找莫等閒對峙,到死都相信著親情,相信著自己的哥哥隻是誤入歧途,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會殺他,一位九星級彆的弓箭手,死的不明不白。
即便知道了那麼多慘絕人寰的事件在先,莫千愁也始終相信著自己記憶裡的那個溫柔的哥哥,除非親眼所見,不然莫千愁的思想很難轉變,懸在他頭頂的刀是最難解的親情刀。
這也是白修齊果斷回溯,不計代價的原因,他的魔侍身份早晚會暴露,一旦莫千愁知道了那個標記的含義,他一定會去找莫等閒對峙。
屆時,又是必死之局。
好在,此局的時間被白修齊延後了,爭取到了時間。
有些零散的妖獸靠近幾人的所在地,還未靠近,就被蘇熙宛斬殺,安池林和仇鳶璃則是一直在白修齊身邊,寸步不離。
“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看著兩人凝重的神情,夾在中間的白修齊都情不自禁的緊張了起來。
“不能放鬆警惕,敵人隨時有可能再次襲擊你。”安池林並不買賬,一隻手依舊搭在自己的劍鞘上麵,隨時準備拔劍出鞘。
仇鳶璃雖然沒有說話,但緊握著的法杖已經說明瞭一切。
白修齊隻能無奈了,但他知道這種緊張是毫無必要的,短時間內樓嶽明不會來殺他了,而且樓嶽明也殺不了他。
同樣的,他也殺不了樓嶽明。
莉莉安已經知道了樓嶽明的事情,如果莉莉安願意信任他,可以保證短時間內樓嶽明沒辦法利用身份做出什麼危害人類的事情,莉莉安的家境同樣不一般,即便是學校校長,也要考慮她的意願。
而他與樓嶽明,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作為有著共同秘密的人,他們沒準還會成為盟友。
折騰了一番,雖然沒有殺死樓嶽明一勞永逸,但並非好處全無。
【屬性:】
【力量:12】
【體力:12】
【敏捷:17】
【智力:46】
【魅力:1】
【幸運:99(不可提升)】
其中,敏捷屬性的提升是肉眼可見的,或許是電了一下打通了他的任通二脈,刺激了他體內的細胞。
“在說什麼?加我一個。”
蘇熙宛徑直坐下,隨後從戒指中拿出一副牌:“打發打發時間,怎麼樣,反正也出不去。”
“熙宛,這樣也太放鬆了一些。”
安池林滿臉的不認同。
蘇熙宛不以為意:“有什麼關係,這附近的妖獸已經全部被我清理了,總不能突然冒出一隻高階妖獸吧。”
雖然還隻是一年級的學生,但黃金一代不養閒人,除了高階妖獸外,蘇熙宛自信自己和安池林聯手一定能戰勝,中級和高階有著本質上的區彆,高階妖獸可以形成特有的領域,那已經不是靠人數能簡單堆死的存在了。
比如北市學院的關若曦,根據安池林的判斷,她離高階神職者應該隻有一步之遙,這一步就差在了領域構建上,古往今來,有無數人都被卡在這道門扉前。
安池林距離構建領域也不遠了,他還在不斷打磨自己的劍意,待到哪天劍意大成,就該著手構建領域。
至於蘇熙宛自己倒是還差得遠,堪堪四星左右,安池林和關若曦屬於天才中的天才,尋常的天才隻是見他們的門檻。
但是有一點,蘇熙宛可以驕傲的說,她已經戰勝了安池林,那就是安池林的成長空間沒有她的大。
在安池林的堅決否決下,蘇熙宛隻能遺憾的收起紙牌,不過閒不住的她又找到了新的話題:“對了,過一陣子的國慶假期,你們都要去乾嘛。”
“大概也就是練劍吧。”
安池林的一天過得很簡單,不是上課便是修煉,能取得如今的實力,除了天賦,他還付出了相當的努力。
“回一趟家。”
仇鳶璃的回答同樣簡潔。
“回家後呢?”
蘇熙宛追問道。
“嗯……”這下仇鳶璃犯了難,秀眉蹙起,半晌後才說道:“在家裡看書。”
蘇熙宛滿臉的絕望,被兩個人的答案整無語了,隨後,她將希冀的目光轉向白修齊,希望他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大概是放假後,直接去傳送陣那邊,到處看看吧。”
白修齊的答案模棱兩可,他的確需要提前做一些打算,會離開北市。
“你不回家嗎,下次想要見爸爸媽媽,可能就要等寒假了。”
安池林善意的提醒道,華清學院有著校規規定,平時想要出學校一趟並不容易。
“我的父母在我五歲那年就去世了。”
白修齊一臉平靜,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雖然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原身的悲歡與他並不相通。
安池林的麵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慘白,一瞬間血色全無,他立馬變得慌張起來,不住的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