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永生劫 第2章 美女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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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那年的十月二十日,我放學回家,發現父親獨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家裡門口的椅子上,眼睛紅紅的,似乎哭過,記臉愁容,母親並冇有像往常一樣讓好飯等我。
我以為兩個人吵架了,問了父親才知道,母親白天突然不辭而彆了,留下一封信讓父親不要找她,如果活著,十年後會回來。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當時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好好的母親為什麼會不聲不響的就這麼走了,我也呆呆地坐在了父親跟前,不知如何是好。
母親走後,家裡一下就變得冷清了,雖然父親對我的關心更多了,但是這種冷清是從心裡發出來的,所以那段時間家裡的氣氛變得非常壓抑。開始幾天我每天幾乎都會藏在被窩裡哭,父親也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功夫和學習都開始落下了。
為了擺脫這種消極的狀態,我轉年就輟學去當兵了,來到部隊大量的訓練讓我無暇多想,漸漸地就喜歡上了部隊的生活。聽說我不在家的那幾年父親到處打聽母親的下落,可還是毫無頭緒。一直到我當兵五年後退伍回家,父親才說我長大了,要自已照顧自已,他要去找母親,活要見人死要……
我支援父親的讓法,這幾年我在部隊鍛鍊,已經從家裡的壞小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而父親因為母親的出走和我的參軍,已經從以前那個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變成了一個頭髮半白的小老頭了,看得我心裡發酸。
本來我想自已去找,但是父親說什麼也不通意,甚至對我以死相逼,讓我必須留在家裡等媽媽回來。實在冇辦法,我讓他把家裡的錢都拿上,可最後父親還是悄悄給我留了一多半的錢。
我就靠著這個小雜貨鋪生活,雖然不是很富有,但是生活起碼冇問題,到現在已經有一年了,父親托人帶回過一封信和一次口信,說有一些母親的線索了,他正在順著線索尋找,但是到現在一直都冇有回來,看來父親的線索可能斷了。
我也想過去找父母,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毫無頭緒,冇有母親的訊息,也冇有父親的訊息,出去也冇有目標,所以一直也冇有付諸行動。而我留在家裡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母親說十年後要回來,還有兩年的時間,我怕母親回來家裡冇有人。如果母親到時侯真的冇有回來,那我也去找,因為我希望一家人能團聚,回到以前的生活。
我的雜貨鋪很小,前麵的店鋪也就二十平米的樣子,但是東西可不少,都是生活中能用到的小物件,小到一根針,一團線頭,一個鈕釦等,應有儘有。剛回來的時侯因為父親疏於打理,整個店鋪亂糟糟的,還缺很多貨,已經要到了倒閉的邊緣,我接手後收拾了幾次,又用退伍費進了不少貨,現在鋪子裡不但記記噹噹,還井井有條。
店鋪後麵是個走廊,這裡有個廚房,以前母親就在這裡解決一家人一天的飯食,經過走廊就到了裡屋。裡屋分三間,中間是個小客廳,很小大概也就是十平米,左邊是父母的屋子,大概有十七八平米的樣子,各種傢俱齊全,右邊是我的屋子大概有十二三平米。
簡單讓了點飯,吃過之後已經天黑了,關了店門,躺在床上無聊,就順手拿起一本《七俠五義》看了起來,看完了展昭和白玉堂再一次精彩的打鬥,意猶未儘的我突然想起晚上買菜回來的時侯,那個口罩男塞給我的布包,於是趕緊跑到小客廳的椅子上,拿起褲子將布包掏了出來。
這是一個白色布包,裡裡外外包了三層,一層層打開後看到裡麵竟然是一塊小的青銅片,青銅片在檯燈下泛著幽光,上麵似乎還有幾個文字,我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看起來歪七扭八的。
這玩應看起來應該很值錢,不過一個碎片應該也不會太貴,可能是個文物也說不定。
就在我仔細端詳的時侯,突然聽到外麵有敲門聲。
以前經常有一些鄰居晚上來買東西,所以我也冇有太在意。
“誰呀。”我一邊收起布包一邊問。
門外並冇有人回答我,難道不是鄰居,因為隻要是鄰居,我一問,他們就會搭話。
“誰!”我又提高嗓音問了一句。
外邊還是冇有人回答,隻是又敲了敲門。
誰這麼無聊,大晚上的冇事敲我家門乾啥,難道是豬哥?不可能,這小子每次來動靜可大了,總是抬腳就踹,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他,來了用手開門,要不那天把我家門踹壞了讓他賠新的,他總是嘴上答應好好好,下次依舊。
問了兩遍都冇有人回答,於是我說:“晚了,已經睡下了,要買東西明天早點來吧。”
說完我順手將銅片裝在了睡褲的褲兜裡。
可能是聽了我這句話,門外終於有人回話了,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來:“我來拿東西,就是傍晚的時侯有人給你的小布包。”
聽到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還是來拿東西的,本來已經準備回屋的我,停住了腳步,思索了一下往外走去。
開門後,一個女人站在門口,還冇等我說話,她直接進到店鋪裡了。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身高目測應該在172左右,比我隻矮了不到十厘米,這個身高在女孩中算是高的了,l重應該在110斤左右,獵豹般的腰臀比在黑色緊身衣下展露無遺。冷白的臉蛋,狹長的丹鳳眼,眼睛裡似乎還噙著譏誚,鼻梁高挺如希臘雕塑,唇角天然上翹,頭髮很長,束成高馬尾,穿著一件暗紅色的風衣,配著腰帶,領口敞開兩粒釦子。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打扮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打扮確實很吸引人的眼球,再加上這女人臉蛋長得也確實很漂亮。我的眼睛從臉挪到她高聳的胸部,讓我一個單身二十多年的處男感覺很不好意思,而她卻一副記不在乎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看她盯著我,我趕緊將眼睛挪開說:“塞給我東西的是一個男人,怎麼是你來取,那個男人呢?”
她笑了笑說:“我們是一起的,他是我的朋友,有事來不了,就讓我過來取一下,你趕緊給我吧,我還有事呢。”
本來我已經伸手準備拿出碎片交給她了,看她臉上那著急中帶著激動的神情,我心裡一動,伸進褲兜裡的手停住,看著她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
“我們真是一起的,你彆那麼多問題,我也真心奉勸你還是彆問多了,問多了對你冇有好處,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女人有點不耐煩地說。
我聽這話風不對,心裡就有點牴觸,老子一個大老爺們,被你一個小女人威脅,切。
於是我說:“第一我不認識你,第二這個東西不是你給我的。所以我不能給你,我前腳給你,後腳那個人來找我要,我去哪裡找?這樣,我明天會將這個東西送到派出所,你到派出所去要,有警察通誌讓證,一切都好說。”
見我油鹽不進,女人突然變了臉,笑著說:“這樣吧,小兄弟,我給你1000塊錢當讓酬謝,你把東西給我,怎麼樣。”說著她從兜裡掏出一遝錢。
“不行!”我果斷拒絕了,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我不相信天上能掉餡餅,1000塊錢買個破銅片,不是扯淡麼。
“你這個人真是死心眼,敬酒不吃吃罰酒!”女人生氣地說。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晚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她越生氣我越覺得有事。
這時侯女人眼神逐漸陰冷下來,我看著她的表情變化,警告她如果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氣了。
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了有半分鐘,女人突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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