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她乾嘛?她可是上古真神啊! 第99章 魏之桃
溫聽禾給不認字的夭夭細細講述了屬於嬌嬌和流光鏡尊的故事,安靜的礪越也在一旁沾了光。
講到最後,感性的夭夭已經默默垂了淚,眼淚滴滴答答的掉了一地,將地麵都染濕了一大片。
待溫聽禾全部唸完,夭夭鄭重的將那幾本手記收回了木盒中,重新放回了原處。
再之後,溫聽禾將玄鏡內的空間分離出來,同紅蓮空間一樣將其融入了鴻蒙珠,並將玄鏡空間和紅蓮空間連線處打通了一個大門。
讓兩個空間成了緊緊相連的‘鄰居’。
玄鏡空間雖然不像紅蓮空間那樣擁有大量資源,範圍寬廣。
但玄鏡是先天神器,自帶的內部空間穩定安靜,帶著讓人平靜的能量。在其中煉丹、煉器、製符、學習,會比在紅蓮空間中更容易靜下心。
再加上從紅蓮空間匯入的靈氣,也不用擔心這邊的靈氣不夠用。
總之,是個好地方。
溫聽禾現在實力提升,空間流速最快已經可以調至1:7。
外界一天,空間七天。
第二天,天色剛亮不久,一個人便早早來到了書院眾人下榻的客棧。
見到來人,慕溫知不動聲色的對樓觀月傳音,“魏長寧的女兒,她不一般。”
樓觀月掃了眼魏之桃。
來之前就做過詳細調查和準備的他,當然知道這人是魏長寧的女兒,但是不一般?
魏之桃生的甜美嬌小,眼睛很勾人,對上慕溫知的眼睛時,那雙眼睛格外明亮。
樓觀月看熱哄一樣轉頭看嚮慕溫知,換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君子如玉的慕溫知,也就對上樓觀月才會這麼有‘攻擊性’。
假裝沒看到他們的眉眼官司,魏之桃笑的有些勉強,極力的邀請眾人去城主府調查魏長寧的事。
“眾位仙師有所不知,自從墨藍城出現邪修,墨藍城內就開始人心惶惶。而我的父親自昨日離開,至今都沒有歸家。我作為女兒實在擔憂,所以才冒昧前來打擾眾位仙師,希望你們可以看在他兢兢業業替書院打理墨藍城這麼多年的份上,幫幫他吧。”
她說的情真意切,眼中的擔憂和乞求不似作假,就連白寧都生出了惻隱之心。
如果他們不知道魏長寧就是那所謂邪修的話。
不過,大家都沒多嘴,隻安靜看著她表演。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之桃的到來引起了太多人注意,客棧之外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人的膽子越來越大,門外窗外漸漸擠滿了人。
慕溫知不悅的蹙眉,看著魏之桃的眸光越來越深。
她明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魏長寧所在的位置,還來演這一出戲,是想做什麼?
讓書院的人拒絕她?還是故意露出破綻,想引書院的人去一探究竟?
這個外貌甜美但靈魂汙濁的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溫聽禾帶著礪越、夭夭和阿辭下來時,魏之桃還在訴說自己的焦急和邪修不除,無法安眠的揪心。
溫聽禾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朗聲問了句:“怎麼了呢?”
魏之桃看著從樓梯上走下的幾個人,安靜了一瞬。
樓觀月趁機說明瞭她的訴求。
溫聽禾挑眉,一邊小步下樓梯,一邊說了句:“你爹早死了啊,你不是知道嗎?”
這話一出,包括慕溫知在內的,客棧內外的人全都安靜了。
隻有溫聽禾笑的溫柔寫意,好像她剛剛宣佈的不是一個人的死訊。
而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一樣。
但她的笑容看在魏之桃的眼中,卻是惡意滿滿。
礙眼得很。
魏之桃之所以會來,隻是想用魏長寧的事情逼迫應天書院的人當著墨藍城百姓的麵做選擇:
要麼公佈魏長寧是邪修。
這樣,墨藍城百姓很可能會對城主直接效力的應天書院失去信心。之後的城主任免,書院的意思很可能不再被重視。
要麼不公佈這件事,當著百姓的麵如魏之桃所願去城主府調查,不去就是不作為。
但溫聽禾偏不如魏之桃的意。
“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父親已經死於邪修之手,雖然他也沒起到什麼作用,也不算英勇就義。但確實是倒黴的死在了邪修的手上。
而那個邪修已經被我們擊殺,你可以放心了。”
魏之桃:“你,你說什麼?”
溫聽禾笑著安慰她:“知道你很難過,但難過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書院很快就會任命新的城主來接手墨藍城。
你也儘快搬出城主府吧。”
按理來說,城主身亡,他的子女通過考覈後可以優先順位,成為新任城主。
但魏之桃一直以來的人設就是甜美可愛沒主見的,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城主呢?
對上溫聽禾帶著惡意的笑眼,魏之桃張了張嘴,“那,那我父親的遺體可不可以”
溫聽禾假惺惺的歎了口氣,“哎我們去晚了一步,我們到時,你父親已經被邪修啃食的屍骨無存。”
說完還不忘對慕溫知說,“當時場麵可慘了,連骨頭都沒剩下,是吧哥哥?”
慕溫知點頭,一臉正經,“嗯,滿地都是血,場麵又血腥又殘忍,我到現在都覺得膽寒。”
被靈聖境強者正麵攻擊,能不膽寒嗎?
樓觀月:“”
其他人:“”
嘖嘖,自從這個溫長老出現,事情真的越來越邪門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慕溫知嗎?
魏之桃:“???”
啊???
魏之桃最終沒能得償所願,隻得到了幾句安慰的話後,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城主府。
一回去,她第一時間屏退所有下人,獨自一人以懷念父親的理由去了魏長寧的書房,然後悄悄去到了魏長寧的密室。
那裡有黃金鰍和魏長寧為了保險而設定的結界,她做什麼都不怕被客棧的那些人發現。
進入密室,她第一句話就是對著空氣輕聲喊道:“前輩,您醒著嗎?”
她話音一落,一道烏光便從她的體內緩緩飛出,最終凝聚成了一個不甚凝實清晰的半透明人影。
人影是個乾瘦的小老頭模樣,虛虛幻幻的隻有半個身子,半飄在空中圍著魏之桃激動的詢問。
“怎麼樣?拿到你父親的玄鏡和那黃金鰍的內丹沒?”
魏之桃抿了抿唇,“沒有她們說我父親和黃金鰍都已經死亡。”
小老頭眼神一厲,猛的飄到魏之桃麵前與她強行對視,“你說什麼?沒拿到?他們死了就死了,內丹和玄鏡總還在吧?去哪裡了?啊?”
魏之桃抿了抿唇,“我打聽了一下,黃金鰍的內丹在那個叫溫聽禾的女人身上,至於玄鏡他們也不知道。”
黃金鰍的內丹在誰身上不是什麼值得隱藏的秘密,溫聽禾早就交代過書院眾人,無須遮掩。
至於玄鏡?大家心照不宣的選擇了隱瞞。
就像隱瞞魏長寧的真實死因一樣。
老頭忙問:“女人?什麼段位?”
“靈宗。”
“”老頭沉默了一瞬,隨即緊皺起了眉頭,“這可就不好辦啦”
若是放在曾經,他定然不會害怕一個小小靈宗。
但現在啊
嘖,真是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