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天空(又名:如果你在我的身邊) 你一定要等我
你一定要等我
依萱拉著唯遠的手,才覺得自己有了一種快樂的感覺。此刻的唯遠靠得那麼近,她的心跳開始撲通撲通地加速。
唯遠轉過頭對依萱說:“走吧!”
“嗯!”
剛踏進醫院大門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預感到了即將有大事發生。
阿平說:“小姐,怎麼了?”
“阿平,我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不會的,不會那樣的,平靜下來,有我呢!就算是那樣……你也要坦然麵對。”
“唯遠,我多想告訴你我錯怪她了,我多希望來得及。”
“會來得及的。”
唯遠堅定地說。
唯遠剛擡頭就看見惜文和藍芊芊。
他停住了十秒,然後緩緩開口說:“芊……芊芊……”
“唯遠,好久不見。”
“芊芊,畢業以後你去哪了……”
“美國,我的病好了。”
有一種病就是不管隔著怎樣的時差,心中都會藏有對方,哪怕不通電話、不寫信、不傳任何一條id或電子郵件也會知道對方在想著你,這就是心靈感應。
依萱說:“唯遠,你們聊,我先走……”
惜文低著頭說:“依萱,難道你沒話對我說嗎?”
“沒……沒有。”
依萱與惜文擦肩而過。
惜文的心卻不經意間痛了。
依萱擦肩而過後,她也流淚了,看起來特彆悲傷。
惜文從未感覺到的那種心痛居然一下子往他心上蹭,他的眼神幾乎並沒有顯示多少的悲傷。
唯遠把頭轉向惜文說:“兄弟,你還好吧!”
“嗯,你呢?你和依萱怎樣?”
“我們進行得不錯,你和陳寧冰呢?”
“一樣,彼此彼此。”
惜文雖在笑,其實內心一片不甘心。
“如果你可以在離開她那刻,告訴她真實原由就好了。”
“唯遠,很多東西,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惜文似乎經曆了什麼似的。
一切都是夢似雲深、忽見忽失。
“唯遠,我們離開都是為了各自的夢想和想讓自己愛的人幸福,又有什麼錯呢?你說對嗎?”
“嗯,我們兩兄弟該聚一聚了吧!”
惜文看著唯遠,他心想:“如果,他不曾答應唯遠要對依萱那麼好,那麼結局會被不經意的扭轉嗎?”
“惜文,你還好吧!怎麼總是神不守舍的?”
“沒,隻是想念自己當初建立愛天空天團的事而已。”
沉沉的心事,誰來寫述?
唯遠看著天空說:“愛天空天團,這名字真有趣,我不想我曾建立卻起名為psb(天空·鉛筆男孩),現在這個團被鞠思雪一步步壯大了,改為了聖安娜樂團(annashen簡稱ans)”
“是呢!彼此都實現了各自的夢想,都是很真實而又虛無的存在。”
“下個月,我們又要開戰了呢!”
“唯遠,我想你記住,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嗯……”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山立如杆,一切在在他眼中是那麼不值一提。
鞠思雨打電話給唯遠說:“唯遠,我希望你可以回到聖安娜樂團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姐她也出事了。”
“好,我馬上回去。”
唯遠的心跳得很快很快,一直沒法把握節奏。
鞠思雪昏迷了。
而思雨一直照顧著。
林方媛和林方菡在幫著忙。
林方菡說:“思雪,你有討厭過這個世界嗎?”
“為什麼要討厭這個世界?”
“難道還不明白嗎?”
唯一的信念就是愛中的希望。
林方媛一直浸著濕熱的手巾。
“方媛,謝謝你過來幫我忙……”
“不用謝,一切都會好的。”
永遠有多遠?對於他們每個人而言隻是不存在而已,就算存在又是一種什麼東西呢?
鳥如果離開了它的巢,那麼它還會有不斷的幸福嗎?
“唯遠,你為什麼不向依萱表白!”
“沒,我隻是要給她幸福而已。”
他笑了笑。
魚離不開水那他會離開她嗎?
唯遠的眼神除了寬廣的音樂世界之外,其他的都沒了。
他離不開依萱的世界。
君若未來,吾願等君,儘數千年,僅為愛言。
花開自惹蝴蝶來,而花開得是多麼的美。
任若璃居然冒冒失失的走來,她撞到了唯遠,任若璃連忙說:“對不起,我今天沒戴眼鏡。”
唯遠看見她擡起頭那刻說:“任若璃?居然是你!”
任若璃連忙拿出眼鏡,戴上後看清了唯遠,說“唯遠,是你啊!剛剛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
任若璃把頭轉向惜文,惜文也盯著她。
任若璃受寵若驚地說:“惜文,你為什麼在這?”
“我為什麼不能在?我陪芊芊來的。”
“芊芊,你不是出國了嗎?”
“對啊!不過現在回來了。”
任若璃的心感覺無比的沉重,她覺得有一股浪潮向她撲麵而來,無法來得及逃脫,就已被大浪衝走。
芊芊的眼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唯遠,生怕看丟了似的。
芊芊從包裡拿出了一大罐糖果,說:“唯遠,謝謝你曾經陪伴我,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芊芊,這麼多糖,你想過我沒牙嗎?”唯遠指著糖果罐說。
“就是想你沒牙,才能和依萱相守一生,永不分離。”
“謝謝。”
唯遠聊得那麼久,都把依萱給忘了。
滿天繁星,誰纔是第一個看到北極星的人?看到北極星會有好事發生,而且愛情會上彪。
平行線下的她,在他的世界是多麼的美。
而此刻,依萱看見了依穎說:“她還好嗎?”
“姐,你可算來了,她還在裡麵手術呢!”
此刻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臟如此之痛,也許因為“手術”二字吧!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姐你今天怎麼了,向來都不和我媽媽有過這麼親切的感覺,為什麼今天……”
“我是在替你擔心。”
依穎看見依萱在看外麵的天空,纔想到原來這個她不曾注意的天空是多麼的美。
世上又怎麼會有絕對的自由呢?人們所說的舒服與枷鎖,何曾不是自己放不下而造成的呢?如果世界可以慢一點,人們是否會慢下來原諒另一個自己?
“穎,手術進行了多久了……”
“兩個小時多了……”
“為什麼……”
“姐,我媽會有事嗎?”
依萱堅信這個手術一定會成功。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多希望回到那年她還相信楊莫怡的那年,至少她還在,哪怕她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
天空上的雲很白,陽光也很明媚。手術等候室正對著太陽東升的地方,太陽在照射著,或許這是她見過最美的太陽光。
“穎,天空那道陽光是不是很美?”
“嗯,好像金黃的蛋黃。”
太陽如此明媚,可她的心為什麼還是沉甸甸的?
她如果悲傷,是因為她永遠不希望自己快樂;她如果哭泣,是因為找不到停止淚腺的理由;她如果心痛,是因為她的心在愛的麵前依然死得不徹底。
依萱摸著自己的胸口,從脾傳來的一陣痛感。
“花真美。”
“姐,你看手術燈!”
依萱轉了回頭。
她看見了那盞燈滅了,她心情真的無比高興。
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推出了醫療工具,醫生脫下了口罩,依萱就衝到醫生麵前著急地說:“醫生、醫生,我媽怎麼了……”
她都不知道會喊出“我媽”二字來。
醫生說:“你們兩個是病人家屬?”
“嗯……她怎麼了?”
“子宮癌,癌細胞已經切除,沒有危及生命,晚了一點就會不堪設想了……”
“我能看看她嗎?”
“待會去病房看她吧!”
阿平連忙去辦病房入住手續。
那時,楊莫怡對依萱說:“依萱,你長大了可要當一個音樂家,我會支援你的,我會等到你上台成名錶演的那天。”
“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拉勾!”
“嗯……你一定要等我。”
“我會等你,因為你成名也是你媽生前說過的話。”莫怡想。
天地之下,為什麼要存在不公平?
人們如同爭吃一頭獵物的狼群,為了自己的私慾,想把獵物占為己有,而獵殺同類。在命運的不公平之下,我們何曾不是這樣呢?
這時,唯遠進來了。
少年一定要等她成名的那天,因為他們拉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