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天空(又名:如果你在我的身邊) 想唸的痛處
想唸的痛處
此時此刻,顧靜弦已經正式接受了手術。
因為先前那次手術令她昏迷造成血壓不穩,而無法進行手術,顧靜弦的爸媽在外麵等候著。
而在美國伊利諾斯州芝加哥市,有一個女孩從另一個病房出來,她的眼睛裡帶著許多令人神往的色彩。
她是一個比顧靜弦更慘的女孩,她雖康複了但是子宮已經因惡性腫瘤而切除了一大半,她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了。
她說:“阿姨、叔叔,你們是中國人嗎?”
“是啊,怎麼了,小妹妹。”
靜弦的媽媽看著她說。
“我隻想告訴你,做了這手術,就像過鬼門關一樣!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作為代價,你會心甘情願嗎?”
“我能怎麼辦?否則女兒她……”
“我女兒的事我會自行處理。隻是小姑娘你該不會……”
“我……我因手術不能生育,一輩子。”
“你可真命苦……”
“哎……”父親
葉雪茹知道自己當初不該背著父親的意思來走自己的人生就好了。
如今她父親在哪她也不知道,她隻會在美國每天麵對著囚籠般的生活,她一輩子將在那一場戀愛中被人所毀。
毀她的人正是唐鴻,初二那年她在上海認識唐鴻,可不知道讓葉雪茹走上絕路的混蛋是他。
12歲的葉雪茹被唐鴻玩弄了感情,還讓她得了子宮癌。
唐鴻後來怕了,趕快飛出國外,再也不見人了。
第二天,葉雪茹父親隻見自己的女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還蓋著被子,父親馬上追問是誰,她還包庇唐鴻說是自己脫衣服睡覺而已。
父親就沒多問,可後來唐鴻被她父親抓了回來,查實了這件事,讓他跪著。
“一個22歲小夥卻毀了一個20歲花季少女,你好大膽啊!”葉銘飛說。(葉雪茹她爸)
“我沒,我沒有……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你敢對我女兒那樣動手動腳?”
“我不知道是你女兒啊!”
“彆說那麼多,給我往死裡打!”
唐鴻那一年被葉銘飛的手下打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
葉銘飛問唐鴻:“小子,最好小心點,以後彆靠近我女兒,這點錢還給你買個創傷藥什麼的,離開這兒,永遠不要再出現。”
唐鴻撿了地上的錢,像很狼狽的走了出去。
唐鴻拿了這筆錢創立瞭如今的48k(全稱kun48)總部在雲南昆明,分部在大理、香格裡拉、麗江、西雙版納。
唐鴻之所以消失不見是因為他去雲南發展罷了。
葉雪茹醒了。
“咦?叔叔?你女兒為什麼手術沒做好?”
“醫生已經把人推向太平間了。”
葉雪茹雙腳無力支撐自己倒在椅子上了。
“什麼,不可能送命的,不可能,姐姐,那麼好!”
“爸,媽你瞎說什麼呢!”顧靜弦從病房出來了。
“女兒……可剛剛那是……”
“哦,我已經在手術前和醫生說好的了,因為我知道那個他回不來了,所以留著又有什麼用!”
“女兒,該不會……”
“不會的,媽……”
顧靜弦淺淺一笑。
她似乎知道自己很白癡,從來隻是愛了一個自己不該愛的人。
可她那些真心付出沒有回應,又能換誰來給她安慰?
“靜弦,你想回中國嗎?”他爸問。
“不了,我想我還是留在美國吧!”
“可……”
“爸!沒關係的。”
靜弦似乎想告彆唯遠了,因為他從未愛過她。
“靜弦家,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為什麼要幫買關東煮的老伯伯?”
“你難道……”
“你看不出來嗎?”
“沒什麼,他也許說得對,我是時候該死心了。”
“可你還愛他啊!”
“舍不捨得,我都可以放棄了。你知道嗎?我曾多想得到那個男孩……可我卻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什麼?”
“我八歲那年認識那個男孩,卻被我最好的朋友出賣,搞出一場戲和我去收拾化學物品卻搞出爆炸讓我毀容,我九年都離不開這美國,不敢回去見那個男孩。那個女生還為了那個男生,害一個女生成為聾子,那樣女生纔是真正的可惡呢!”
“靜弦你難道不想他嗎?”
“反正我付出再多,他都看不見那又如何?他在乎的隻是依萱,他的心從頭到尾都沒有我!”
葉雪茹隻記得那一天她非常傷心而已。
當你的心沒有我了,你會重新選擇誰,依然是那個衣著華麗的她嗎?
台北,陳寧冰與徐惜文隻是拖著行李箱。
他們坐著計程車(的士)一路往台北的機場趕。
徐惜文和往日一樣從袋子裡拿了一包香煙,他拿了一支點燃,後來呼了一口氣對陳寧冰說:“行李我放,和司機說等一下。”
陳寧冰聽了,馬上去和司機師傅說。
司機同意了,他下了幫忙開向機場去了。
徐惜文對陳寧冰說:“寧冰,聽說48k的頭目是一個變態呢!”
“不會吧!”
“他對女生特彆敏感,我從依穎那知道他的名字。”
“什麼名字?”
“唐鴻……”
“唐鴻?”
“嗯!”
“那不是依穎前男友嗎?他怎麼會是48k頭目?”
“聽說他曾經對跨國老總女兒耍心機,被人打後,給了一筆錢,逃到雲南發展的!”
“他真賤!誰叫他什麼不乾,乾這個!”
“去到那,你可要好好說……”
“嗯……”
陳寧冰根本不想和唐鴻發生任何關係,因為傳聞說唐鴻是一個禽獸。什麼女生都合口味(長得漂亮的)
反正唐鴻有錢。
徐惜文說:“如果你怕他,,你可以不用找他的,我去找他就行了。”
“嗯……”
陳寧冰不想讓唐鴻發現她那張醜陋的麵具。陳寧冰不姓陳,姓伊,隻是五歲那年被陳景平所撿來收養,還有一個兒子叫陳俊有。
陳俊有的父親過世以後,陳俊有就告訴陳寧冰無論如何都要附著徐惜文去找伊家報仇。
因為這是她父親臨死交代的。
所以陳寧冰一直想著如何報仇,卻忘瞭如何原路返回。
陳俊有雖然和她沒血緣,但作為她兄長,對她也不錯。
所以陳寧冰對陳俊有是百依百順。
當心死了,無法回頭轉彎了,你是否會想起那個曾已愛過恨過你的人?
“徐惜文,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怎樣?”當下計程車後,陳寧冰問徐惜文。
“怎麼了,你會這麼問。”
“回答我,如實的!”
“那好吧!”
“你會怎樣?”
“我會……哦,該上飛機了。”
惜文還是沒回答陳寧冰。
陳寧冰和他去上飛機去了,隻好如此。
而處於上海的依穎,卻隻能報讀上海戲劇學院,一邊陪父親。
依穎知道自己姐姐依萱為什麼恨童家而去北京讀大學。
原因是她親眼目睹的。
童默然親手把她心愛的樂器給砸了,那一年,依萱才五歲。
她就看到童默然那麼邪惡的一麵。
依萱再狼狽,她自己失去聽力,又怎麼會聽得到彆人的哭聲?
依穎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有些人並不是刻意逃避的。
依穎看看天空上的雲彩。
再看看學院門口。
有一個男生站在那裡,她走了過去問:“這位同學,你好,請問這裡怎麼走?”
“你是路癡?”
“有點!”
“從大門進去,有個校園地圖……”
“哦,謝謝”
依穎覺得他有幾分眼熟。
因為那個人正是陳俊有。
他是上海戲劇學院表演係的。
可依穎沒發現而已。
依穎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個曾深愛她的男孩。
她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陳俊有馬上過去扶她。
“你沒事吧!”
可她暈了。
想唸的痛處,誰可忘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