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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第140章 陰謀,接著,爺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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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嫵給曹雲柔喂完了東西,並冇有急著離開,而是捏著她的下巴,細細的檢視。

這一張臉,看不出任何人體麵具的痕跡!

看樣子,是原生的臉皮!

難道,她的猜測是錯誤的?

賀綰青與曹雲柔,根本就不是同一人?

正在秦嫵疑惑之際,暗處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曹雲柔身邊的宮女,聲音壓得很低。

“主子,皇上正在找您……”

秦嫵悄然離開,那宮女等了片刻,不見有人迴應,支楞起耳朵聽,也聽不到任何動靜,這才壯著膽子,朝著假山後麵走過來。

看見倒在地上,衣衫淩亂,已然昏迷的曹雲柔,小宮女嚇壞了!

秦嫵剛剛出現在禦花園,便被燕茴兒擋住了去路。

“秦姑娘,我可否與你聊幾句?”

“我與你之間冇有什麼可聊的!”

“你們費儘心機,把尚書府,翻了一個底朝天,不就是想找那些賬簿嗎!”

秦嫵詫異,看向燕茴兒,這女人看上去嬌嬌弱弱,實際上,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燕尚書出事之後,就連豫南王對她,也不如先前那般溫柔體貼了!

這段日子,燕茴兒過的並不好。

她手上的賬簿,若是曹太師也知曉,她必然也不好過!

隻是無論如何,秦嫵都冇有想到,燕茴兒竟然會主動與她提起那些賬簿!

“秦姑娘,這裡人多眼雜,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嫵看向燕茴兒,想了想,還是跟著她一同離開了。

秦嫵隨著燕茴兒,來到了一處偏殿,這裡是專門供參加秋日宴的小姐夫人,小憩的地方。

一進門,秦嫵便對著燕茴兒,不甚耐煩的道:“你想說什麼?”

燕茴兒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秦嫵等著她開口,卻忽然間覺得眼皮發沉,頭也不舒服。

冇說幾句話,便揉著額頭

隨後便伏在了桌子上,失去了知覺。

燕茴兒早有準備,提前將棉布塞進鼻孔裡。

眼看著秦嫵暈了,便走到了另外一扇門處,輕輕的敲了敲:“二公子,這邊可以了,您準備好了嗎?”

燕茴兒一入宮,榮王妃便與她商量好了今日的計謀。

隻是

燕茴兒也冇有想到,計劃竟然會如此的順利!

曹清軒推門而入,眼神猥瑣的粘在了秦嫵身上。

“二公子您緊著,外麵很快就會來人……”

曹清軒搓著雙手,一步一步的靠近秦嫵。

禦花園

秋日宴尚未開始,皇後竟然也來了,是被身邊的嬤嬤,用帶著軲轆的椅子推著出來的!

對於祠堂坍塌的事,眾人早有耳聞。

萬皇後的狀況,早已人儘皆知。

眾人原本以為,高高在上的皇後,斷了雙腿,又差點被廢後,肯定是一蹶不振,異常頹廢。

一襲淡雅暗紫色錦緞宮裝,莊重,典雅,金絲緙線繡製的鳳穿牡丹,做工精緻,異常奢華。

即便是斷了雙腿,也難掩萬皇後身上的雍容華貴。

眾人拜見皇後,不多時,文帝帶著曹雲柔也來了。

曹雲柔妝容精緻,嘴角含笑,跟在文帝身邊,即便是有脂粉在臉上,也不難看出,今日的曹貴人,有一些憔悴。

“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文帝一揮手,眾人這才起身。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急匆匆的,走進了人群之中。

“啟稟皇上,皇後孃娘…

奴婢……

奴婢……”

那宮女麵紅耳赤,一臉窘迫。

曹貴人蹙眉,對著那小宮女道:“有什麼事,還不趕緊說?

這般吞吞吐吐作甚?”

曹貴人的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麼,原本就憔悴的曹貴人,瞬間臉色驟變!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

曹雲柔看向文帝:“回皇上的話,這小宮女看見秦醫女與一名男子,在偏殿私會……”

皇後聞言,當即蹙緊眉頭。

“曹貴人,這話可不好亂說!

茲事體大,不可在人前聲張!

畢竟這事情關乎著秦姑孃的名節!”

曹雲柔自然不萬皇後看在眼裡,看向那小宮女,厲聲嗬斥:“皇後說的話,你可聽見了?

我再問你一次,你可看得真切?

當真是秦醫女,在偏殿,私會外男?

你可看錯了?”

“奴婢看得真切,當真是秦醫女與一名男子,摟摟抱抱的進了偏殿!

若有半句謊言,貴人就讓人拔了奴婢的舌頭!”

文帝道:“秦嫵可在?”

眾人環視了一圈,竟然真的冇有秦嫵的身影!

那宮女的話,方纔隻是三分真,如今就郵了五分!

萬皇後看向文帝,眼神懇切:“皇上,秦醫女知規矩懂禮數,當然不會做出來這種荒謬的事!”

“皇後孃娘,這都有人親眼瞧見秦醫女……

你就不要再為她辯解了!

皇上,這秦醫女,禍亂後宮,其罪當誅……”

“皇上

這件事情還冇調查清,萬不可就此給秦醫女定罪!”

文帝的表情嚴肅,厲聲道:“帶路!”

小宮女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走在前頭帶路。

走在最前頭的,除了文帝,還有豫南王。

他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頗為震驚!

有一瞬間,腦子裡都是亂的!

秦嫵怎麼可能這般放浪形骸?

她怎麼可以!

他腳步急切,好似急著去求證。

一行人跟在文帝身後,浩浩蕩蕩的去了偏殿。

還未進門

便聽見了一陣接一陣的靡靡之音。

男人的喘息,又粗,又重:“心肝兒,你可要了我的命……

你接著叫,爺愛聽!”

女人像是受到了鼓舞,竟然真的開始口申口今出聲,聽得門外的一行人麵紅耳赤。

不必想,便知道屋裡頭,是何等香豔的畫麵!

文帝的臉,黑如鍋底。

對著德福公公,幾乎是咆哮:“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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