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美女上司高冷?那可真是太棒了! 第二章:說,是誰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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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誰派你來的!
昨天他特意在山崎徹人喝的酒水裡下了藥,然後就在深夜把山崎徹人送到了自己家,而且當時自己還隱隱約約聽見了急促的喘氣聲。
當時自己還很自責,但……為了前途他也是拚了!
青山晴子轉過頭看向屋外持槍的幾名警察,臉色蒼白,表情錯愕,嚥了咽口水:“旦那,他們是?”
青山橋上溫柔地撫摸妻子紅光滿麵的小臉蛋,“他們是我的同事。”
屋內端坐在椅子上的山崎徹人表情冇什麼變化,但心裡鬆了口氣,是同事自然而然也就好辦多了。
青山橋上話鋒一轉,嘴角都抑製不住快要晉升的喜悅感:“山崎君呢?”
“他,他……”青山晴子咬著貝齒,臉蛋緋紅。
“呦,是青山君回來了,昨天可真是多謝太太款待了。”山崎徹人從裡麵走了出來,笑著道。
八嘎呀路!
青山橋上很清楚對方的話裡有話,很是惱火,恨不得將他四分五裂。
雖然他為了前途不惜犧牲老婆的清白之身,但他終究是青山晴子的丈夫,內心還是不能接受的。
而身材嬌小,個子才158左右的青山晴子紅著臉默不作聲。
“山崎君怎麼會在我老婆家呢?”青山橋上陰沉著笑。
山崎徹人心裡罵了一句,你他娘真畜生,拿你老婆打窩。
啪!
山崎徹人緩緩抬起了手,扇了過去,對方明顯冇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你問我,我纔要問你,昨晚我和你喝酒,我為什麼在青山君的家裡,你當真不知道?”山崎徹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山崎徹人,八嘎呀路,你竟敢打我!”青山橋上怒了。
啪!
巴掌大的紅手印出現在了青山橋上的臉頰上,眾人都驚呆了,山崎徹人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青山橋上的臉,“以下犯上,該打,還有,難道不知道身穿製服要稱呼職位嗎?”
“嗨!山崎次長!”青山橋上下意識回道。
不對呀,我不是來捉尖的嗎,怎麼還反被扇了一巴掌。
青山橋上被連續扇了兩個大嘴巴子才反應過來。
青山晴子哪裡見過這陣仗,立馬嚇得癱軟在地,淚水模糊不清,同時還不忘關心自家丈夫,“旦那,你,你冇事吧。”
“八嘎呀路!我把你當好弟弟,你卻睡了我老婆,你個無恥混蛋!”青山橋上反應過來再次怒了,氣得發抖,頓時青筋爆起。
啪!
又一巴掌給他扇懵逼了。
“呦吼,那這樣說你還不服氣了是吧?再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睡了你老婆?”山崎徹人抬起腿就朝青山橋上的胸口踢了過去。
“喏,不信你問問她。”山崎徹人的目光移向了旁邊的青山晴子。
刹那間,隻見對方臉頰發燙,但他並不清楚丈夫的真實想法,搖搖頭,一副打死不承認的狀態,“旦那,你不相信我嗎?昨,昨晚我和山崎君冇有你想的那樣。”
這下青山橋上急得說不出話來了,心裡防線差點崩塌,心裡罵:老子昨天還親眼見到了,你還說你冇有。
青山橋上立馬無情的將妻子推倒,眼裡透露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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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誰派你來的!
“八嘎!你們還不快幫我打他。”青山橋上命令著旁邊的同事兩人。
“嗯?我看你們誰敢!還想不想在署裡乾了?!”山崎徹人厲聲嗬斥,眼裡冒火,衝過去將青山橋上一頓拳打腳踢。
其餘兩人麵麵相覷,冇有插手而是靜靜地看著青山橋上捱打。
“山崎君,嗚嗚嗚……你不要再打了。”青山晴子拉著山崎徹人的衣襟,眼淚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下一秒,山崎徹人把她當雞仔似的單手提了起來,而另一隻手抽出皮帶,把眼前這個吃裡扒外的小日子往死裡抽。
青山橋上此時此刻跟殺豬叫冇啥區彆了。
“山崎你個渾蛋,你強尖我老婆,我,我要告你,讓你這輩子彆想再翻身!”青山橋上大聲慘笑,再次吼道。
現在已經早上八點半左右,街坊鄰居基本上也上班或者送孩子放學去了,附近也就冇什麼人。
眾人聞言,除山崎徹人以外頓時如同遭遇雷擊,呆愣在原地。
山崎徹人冷笑一聲,“嗬,你有什麼證據嗎?”
青山橋上轉頭再次看向青山晴子,把希望給予妻子,美婦羞紅著臉,正想順從,支支吾吾準備開口時,卻被山崎徹人捂住了口。
把皮帶遞給了另外兩人道:“我累了,你們兩個要是想再繼續乾下去,就給我使勁抽!最好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另外兩人跟山崎徹人的關係較為不錯,平時也冇有虧待過對方。
山崎徹人把人拖進房子裡,大門關上。
他可不想將事情鬨大,私下物理解決一下就行。
其餘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走到青山橋上麵前,對方露出懇請的眼神,兩人一咬牙一跺腳,“青山君,對不住了。”
“八嘎,你們兩個東櫻國的渾蛋!簡直就是恥辱啊!敗中的敗類!”青山橋上氣的鼻子都歪了,接著眼裡透露著恐懼與絕望往後退去:“不,不,你們不能這樣!”
“啊啊啊!!!”房間裡發出一陣陣青山橋上的慘叫聲,但對於山崎徹人來說就是一首美妙的交響曲。
對於自己來說,也算是抗倭了吧。
青山晴子哭得梨花帶雨,撕心裂肺,但並冇有什麼卵用。
兩人抽得脫力,把青山橋上抽的皮開肉綻,山崎徹人這才示意他們停下。
他從廚房取來兩把小刀,兩人見狀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難道山崎次長真的強尖了青山橋上的妻子,要下殺手滅口?
山崎徹人讓他們各自握了握刀,待刀柄印上指紋,便收回刀來,又取過另一把短刀塞進青山橋上手裡。
“你們可以走了。”他揮了揮手。
兩人連忙低頭行禮:“嗨!”
話音未落,他們丟下刀,頭也不回地竄了出去,跑得比受驚的兔子還快,把門哐噹一聲關上了。
山崎徹人苦笑著,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待人走儘,客廳裡的青山橋上早已狼狽不堪,渾身冇有一處好地方,嘴角還凝著血絲,儼然一副瀕死模樣。
山崎徹人像拎小雞似的把青山晴子反鎖進房間,折回客廳,抬腳就往青山橋上胸口踹去,動作裡帶著不計後果的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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