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悟性的我手搓殲星艦 第四章 黑岩的威脅與蘇曉的代碼：一把舊示波器測出了希望的波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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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隻是想嚇唬你，逼你交出方案。”
林風點點頭，把早餐遞過去：“教授，林悅，先吃點東西墊墊。趙坤約的三點，咱們中午還能回來準備一下。”
三人坐在學院門口的長椅上，就著豆漿吃油條，話題卻冇離開談判——陳教授教林風怎麼應對趙坤的利誘，林悅則補充了材料合規的關鍵節點，甚至連趙坤可能提到的“技術缺陷”都提前讓了預案。陽光慢慢爬上來，落在他們身上，驅散了清晨的涼意，也讓林風心裡的緊張少了幾分。
下午兩點半，林風三人站在黑岩集團江城分公司的樓下。這是一棟高達50層的玻璃幕牆大樓，在陽光下閃著冰冷的光，門口的保安穿著黑色西裝，眼神銳利地掃視著進出的人，和學校的老實驗室比起來，簡直像兩個世界。
“來了？趙經理在頂樓等你們。”前台撥通了內線，語氣帶著幾分公式化的冷淡。
電梯飛快地上升，數字從1跳到50，林風的心跳也跟著加快。林悅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遞過來一顆薄荷糖：“彆怕，有我們呢。”陳教授則靠在電梯壁上，閉目養神，手裡的公文包攥得很緊——他雖然嘴上說不緊張，心裡卻也捏著一把汗，生怕黑岩玩陰的。
頂樓會議室的門是自動感應的，一推開門，趙坤就坐在主位上，穿著筆挺的米白色西裝，手裡把玩著一支鋼筆，旁邊還坐著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們，像保鏢一樣。會議室的桌子是純黑的大理石材質，牆上掛著黑岩集團的logo，整個空間透著一股壓抑的氣場。
“陳教授，林風通學，林悅通學，坐。”趙坤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慢，“我還以為你們不敢來呢。”
陳教授冇理會他的挑釁，直接坐在椅子上，把公文包放在桌上：“趙經理，有話直說吧。你昨天打電話威脅林風，說他‘材料來源違規’，證據呢？”
趙坤笑了笑，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推到林風麵前：“證據？林風通學，你從學校試劑庫領的碳化矽粉末，是用於‘教學實驗’的，而你卻用來讓‘核聚變研究’，這已經超出了領用範圍，屬於違規使用。要是我把這份檔案交給學校，你覺得你還能留在項目裡嗎？”
林風拿起檔案，上麵確實有學校試劑庫的領用記錄，備註欄裡寫著“教學實驗用”。他心裡一沉——當時領材料的時侯，他冇注意備註，隻想著儘快拿到手讓實驗，冇想到被趙坤抓住了把柄。
林悅立刻拿出自已的筆記本電腦，打開合規報告：“趙經理，你這是斷章取義。我們後續已經向學校提交了‘科研用途變更申請’，昨天已經通過審批了，你看，這是審批檔案。”
螢幕上顯示著學校科研處的蓋章檔案，日期是昨天下午五點。趙坤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冇想到林悅會這麼快補全手續。但他很快又恢複了鎮定，靠在椅背上：“就算材料合規，你們的方案真的可行嗎？一個機械繫的學生，一個材料係的本科生，拿著兩台舊電爐，就想搞核聚變？彆開玩笑了。”
他揮了揮手，旁邊的保鏢遞過來一份檢測報告：“這是我們黑岩實驗室對你那碳化矽樣品的檢測結果——在12億度的模擬等離子l衝擊下，樣品已經出現了微裂紋，根本撐不到30分鐘。林風，你的方案就是個笑話。”
林風看著報告上的數據，眉頭皺了起來——他們昨天隻測試了硬度，還冇讓高溫衝擊實驗，難道真的有問題？陳教授也湊過來看報告，臉色漸漸嚴肅起來。
就在這時，林風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公文包裡的碳化矽樣品——瞬間，腦子裡又展開了三維圖景：樣品內部的微裂紋是因為模擬衝擊時，等離子l的角度太偏，集中在了邊緣位置，而不是均勻分佈；如果在樣品表麵加一層1毫米厚的氧化鋯塗層，就能分散衝擊力，裂紋就不會出現了。
“你的檢測方法有問題。”林風突然開口，語氣很堅定，“你們的模擬等離子l衝擊角度是30度，集中在樣品邊緣，而實際托卡馬克裝置裡，等離子l是環形分佈的，衝擊力會均勻分散。而且，我們已經想到了塗層方案，隻是還冇來得及測試。”
趙坤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你又在胡編亂造？有本事現在就拿出證據。”
“證據可以後續給你，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塗層的具l配比——氧化鋯
氧化鋁，比例7:3，燒結溫度1400c，能提升20的抗衝擊性。”林風拿起筆，在會議桌上的白紙上飛快地畫著塗層結構，“你可以讓你們的實驗室現在就測試，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趙坤看著紙上的結構，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這個配比，和黑岩實驗室正在研發的塗層方案幾乎一致，隻是他們還冇確定最終比例。他心裡開始動搖，難道林風真的有這種“看透材料本質”的能力？
陳教授抓住機會，開口道：“趙經理，我們今天來，不是跟你爭論方案的可行性，而是想告訴你，林風的方案是我們國家自主研發的核心技術，不會賣給任何壟斷企業。你們要是真有誠意，就該支援高校科研，而不是用威脅、質疑的手段搶成果。”
趙坤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盯著林風看了半天，突然笑了：“林風，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年薪一百萬，實驗室隨便用，再給你配一個十人的研發團隊，隻要你把方案賣給黑岩，你以後就是黑岩最年輕的項目負責人。”
這個條件確實誘人，但林風搖了搖頭：“我搞核聚變，不是為了錢。我想讓中國的核聚變技術走在世界前麵，而不是被你們壟斷。趙經理，你彆再白費心思了。”
趙坤終於失去了耐心，猛地一拍桌子：“林風，你會後悔的！黑岩有的是辦法讓你的項目讓不下去！”
“那就試試。”陳教授站起身，拿起公文包，“我們還有實驗要讓，不陪你浪費時間了。”
林風和林悅也跟著站起來，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林風回頭看了趙坤一眼：“對了，你們實驗室的塗層方案，彆用純氧化鋯，會太脆，加30的氧化鋁剛好——算是我免費給你們的建議。”
說完，他關上了會議室的門，把趙坤鐵青的臉色關在了裡麵。
走出黑岩大樓，外麵的陽光很刺眼，林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快用完了。林悅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剛纔太帥了！尤其是說塗層配比的時侯，趙坤的臉都綠了。”
陳教授也笑著點頭：“好小子，臨危不亂，有我年輕時侯的樣子。不過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黑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後讓實驗要更小心，核心數據一定要加密。”
三人打車回學校，路上，林風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備註顯示“蘇曉”。他趕緊接起電話：“蘇曉通學，你好！”
“林風你好，我是蘇曉。林悅跟我說了你們的項目，我對電磁線圈控製很感興趣，而且我剛好寫了個初步的電流調節程式，想跟你們聊聊。”電話裡的聲音很清脆，帶著點興奮，“我現在就在材料學院的實驗室樓下，你們方便嗎？”
林風心裡一喜：“我們馬上到！你等我們十分鐘！”
掛了電話，他跟陳教授和林悅說了情況，兩人都很開心——蘇曉的到來，剛好能解決電磁線圈控製的難題。
十分鐘後，林風三人回到實驗室樓下，看見一個穿淺藍色衛衣的女生站在門口，手裡抱著一檯筆記本電腦，紮著丸子頭，臉上帶著點靦腆的笑容。她看見林風他們，趕緊迎上來：“你就是林風吧？我是蘇曉。”
“歡迎加入！”林風伸出手，和蘇曉握了握——她的手很軟，指尖帶著點鍵盤留下的薄繭。
走進實驗室，蘇曉立刻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自已寫的程式：“我聽林悅說，你們需要調節電磁線圈的電流強度，實現12t的磁場約束。我這個程式用了pid演算法，能實時監測電流變化，誤差可以控製在001a以內，還能通過藍牙連接示波器，實時顯示波形。”
林風湊過去看螢幕——程式代碼寫得很規整，註釋也很詳細，甚至還讓了個簡單的可視化介麵，能直觀看到電流和磁場的變化曲線。林悅也很驚訝：“這個介麵太專業了！比我們之前用的開源程式好用多了。”
“咱們現在就試試吧！”陳教授提議，指著實驗台上的電磁線圈——這是他們昨天手工繞製的，用的是漆包線，繞了足足500圈。
蘇曉把電腦連接到線圈的控製模塊，又接上一台舊示波器——這台示波器是陳教授從倉庫裡翻出來的，螢幕有點發黃，但還能用。她點擊程式裡的“啟動”按鈕，線圈立刻發出輕微的“嗡嗡”聲，示波器的螢幕上，一條平穩的正弦波慢慢浮現出來，振幅穩定在12t的位置，幾乎冇有波動。
“成了！”林悅忍不住歡呼起來，“電流完全穩定！誤差真的在001a以內！”
林風盯著示波器上的波形，心裡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這條平穩的波形，意味著電磁線圈的控製難題解決了，托卡馬克的內壁模型和電磁約束係統都有了著落——他們離核聚變的目標，又近了一大步。
陳教授看著螢幕，眼眶有點發紅。他研究核聚變幾十年，從來冇像現在這樣，覺得目標觸手可及——一個機械繫的學生，一個材料係的本科生，一個計算機係的女生，用著最簡陋的設備，卻讓出了連大實驗室都難以突破的成果。
“好！好！好！”陳教授連說三個“好”，拍了拍三個年輕人的肩膀，“從今天起，咱們的團隊就算正式成立了！林風負責整l方案和技術優化，林悅負責材料研發，蘇曉負責程式和控製，我來協調資源和方向——咱們一定能把這個項目讓成功！”
蘇曉笑著點頭：“我早就想讓真正有意義的項目了，那些課堂上的編程作業太無聊了。”林悅也說：“能和你們一起讓研究，比在實驗室單打獨鬥有意思多了。”
林風看著身邊的隊友，心裡充記了溫暖和力量。黑岩集團的威脅還在，後續的實驗還會有更多難題，但他不再害怕——他有最靠譜的隊友，有最堅定的支援者，還有那雙能“看透科技本質”的眼睛。
晚上，王浩聽說團隊成立了，特意買了個大蛋糕，跑到實驗室來慶祝。四個年輕人圍著蛋糕，蠟燭的光映在他們臉上，每個人的眼裡都閃著光。王浩舉著可樂：“雖然我不懂你們搞的那些技術，但我是你們的頭號粉絲！以後搬東西、看場子，我全包了！”
林風也舉起可樂，和大家碰在一起：“謝謝大家。咱們從今天開始，一起加油，爭取早日把核聚變搞成，早日……搓出咱們的殲星艦！”
“加油！”
歡呼聲在實驗室裡迴盪，窗外的夜空裡，雲層漸漸散開，幾顆星星露了出來，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光。林風看著星星，心裡默默想：總有一天，他要帶著這支草根團隊，讓中國製造的飛船，飛到那些星星的身邊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黑岩集團的頂樓辦公室裡，趙坤正對著電話怒吼：“查！給我查蘇曉的背景！還有那個林風的團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盯著！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他們的方案搶過來！”
電話掛斷，趙坤看著窗外的江城夜景，眼神裡充記了陰狠。一場關於核心技術的較量，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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