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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境無敵?等我八麵齊聚哭什麼 第404章 殿中殿聖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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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處破舊的酒肆

酒肆依舊還是賺錢的生意,大批從死亡幽穀退回來的戰士都必不可少的前來釋放緊繃的神經和致命的壓力,即便是深夜,即便這裡位置較為偏僻,這裡還有著大批成員。

童言這一次倒是沒有戴上黑色麵甲,而是換成普通的銀質麵甲,這是傭兵公會常規的麵甲。

很多時候,那些從世家裡麵出來曆練的年輕人不想被人知曉身份,總會以傭兵工會的名頭活動,傭兵工會也順勢推出了這種麵甲。

酒肆之內,同樣有著四名戴著麵甲的青年,從他們的神態和與酒館格格不入的氣質來看,他們很顯然是某些大勢力的公子哥。

“又是一個公子哥嗎?”

童言走進酒肆之後,周遭的這些人目光都投射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廝殺下來的,眼力見很強,很輕易就判斷出進來之人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朋友,過來喝一杯嗎?”

坐在最角落那裡的四名同樣戴著銀質麵甲中為首的那名男子舉杯,微笑的邀請。

童言聞言微愣,目光掃了過去。

兩男兩女,並不是自己認識的人,但一個個身上的氣息都不簡單。

“趕時間!”

童言搖了搖頭,拒絕了對方。

發出邀請的男子也沒有多說什麼,目光依舊放在童言身上。

童言沒有過多在意,而是走向吧檯,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將一枚特殊的金幣放置到吧檯之上。

在吧檯裡調酒的小哥見到這枚金幣之後,臉色微變,但很快平靜下來,而後悄然的將金幣拿走。

“客人稍等,我去通知主管。”

很快,一個身形肥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臉樂嗬,邊走還邊恭敬的招呼著。

“閣下裡邊請,裡邊請。”

瞧見是酒肆的主管親自出來迎接,酒肆之後那些人臉色微變,紛紛猜測來人的身份。

在座的眾人都是明白人,知曉這酒肆背後可能站著那個手眼通天的勢力。

但就是這樣的酒肆,負責人竟然親自出來迎接這名男子。

這人是誰?

童言沒有說話,徑直走進酒肆的後堂。

徐攀緊隨其後,合攏上房門,同時甩出一道隔音屏障,隨後恭敬的遞上剛剛被那服務小哥帶走的金幣:“閣下,我叫徐攀,乃是殿中殿天幽城基點的負責人。這是您剛剛出示的聖徽!”

聖徽?殿中殿的?

童言頓時一愣,這東西是楊巔峰給他的,裡麵有著殿中殿在各大城池的情報網點位置,稱如果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去找這些網點,他們見到聖徽之後會儘最大的手段幫助你。

他知道這東西有著殿中殿大部分的網點位置,一定很貴重,但沒有想到會這麼貴重。

傳聞中,殿中殿的聖徽僅有殿主和殿中殿欽定的繼承人纔有資格贈送,並且一生隻能送出五個。

沒有想到楊巔峰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贈送給他。

童言接過徐攀遞上來的聖徽,將之收好。

“閣下,你手持殿中殿聖徽,便是殿中殿最重要的朋友,隻要閣下開口,我定然會動用所有的資源為閣下處理,請問閣下需要什麼幫助?”

徐攀態度很誠懇,同時也在小心翼翼的觀摩著這人。

怪了,這人從外型和氣息上來判斷,是個很年輕的人,為何他會持有殿中的聖徽?

年輕人?難道是公子結交的朋友?

既然是公子結交的朋友,那就不是什麼平凡之輩,前些日子在天川城,少爺和十方天地的教父混跡在一起,傍晚時分從城門口那邊也傳回教父入天幽城的訊息,莫非眼前這人就是教父?

徐攀能夠成為一個城池基點的負責人,自然不是什麼庸人,頭腦快速的運轉,整理著全部已知的資訊,很快就明晰來人是誰了。

“不是什麼大事,我想來找你查點資訊。”

“是野孩子?”

“是!”

童言回應的同時也直勾勾的盯著徐攀,心中微微不解。

常理來說,野孩子這種綽號彆人叫叫也就算了,為何徐攀這種專業搞情報的也會稱為野孩子?

但很快他心中就有些失落了。

搞情報的最為謹慎和嚴謹,既然他稱呼對方的綽號,那想必他們也沒有查出野孩子具體的名字。

“閣下稍等,我們有記錄卷宗。”

徐攀開啟暗門,進入暗室之中,很快就帶著一捆卷宗出來,交到童言手上,同時有些遲疑的說道:“閣下,可能你會有些失望”

童言開啟卷宗,很快就明白徐攀所說的失望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卷宗之上的資訊,很詳細,但也很平常。

上麵僅有短短的幾句話。

事件級彆:不值得關注!

人物名字:未知!(野孩子)

事件經過:正常出生,普通孩子,父親未知,母親生病,經常外出尋食。

記錄的時間停留在三年之前。

這是殿中殿的常規做法,隻要是被他們評估為不值得關注的事件,那麼就不會在上麵浪費什麼時間和精力了。

“這卷宗誰寫的?”

童言看著手中的卷宗,眉頭都皺起來了。

看起來上麵很正常,但在童言的眼中,這太詭異了。

在司徒赧時間時候,童言看過殿中殿紀律的司徒赧卷宗,上麵每一個和他有關係的人都會有名字,並且有著外貌特征的紀律。

但在野孩子這裡,不但父親名字不知道,就連他母親的名字都沒有,並且外貌也沒有記錄,簡潔的讓人覺得這根本就不像殿中殿做事的手法。

“是下麵的人記錄的,我親自審核。”徐攀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以為自己做事疏忽了。

“可為何你們沒有記錄他的父親是誰?”

“呃,他為何需要父親?”

徐攀的回應讓童言目光一縮,死死的盯著徐攀的眼睛,發現對方眼神中並沒有什麼異樣。

又是那詭異的理所當然在影響著嗎?

“那他媽媽呢?叫什麼?外貌特征為何沒有記錄?”

野孩子的父親不在了,你們沒有記錄也就算了,那他母親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那裡,你們為何沒有什麼記錄。

“媽媽?他媽媽就是他媽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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