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境無敵?等我八麵齊聚哭什麼 第418章 親身經曆?
“當年那女人其實已經有了身孕,但族內長老著急確立最終的繼承人選,司徒青和那女人沒有時間等下去了”
童言默默聽著,愈發反感。
有那麼一刻他突然覺得和司徒青這些人比起來,趙宏易簡直就是一個聖人。
趙宏易是光明正大,擺明告訴你如果你沒用的話他會出賣你,所以讓你努力變得對他有價值,屬於堂堂正正的小人。
這些人則是違背道德,沒有靈魂,真真正正的偽君子。
“後麵你知道的,東窗事發,司徒炎被打上恥辱的標簽,被驅離家族,估計離開的時候被司徒青暗中殺了,司徒青也順理成章的成了唯一繼承人,後麵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可笑的是那個女人也沒有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做了一切肮臟事的司徒青反而自我聖潔起來了,無比嫌棄女人,將她軟禁起來。
當然,就算是司徒青不這樣做,司徒家那些自詡神聖的長老們也不會允許這麼一個肮臟不知廉恥的人坐到家族主母的位置,她被拋棄是必然”
童言認同的點了點頭。
和這些世家打過交道的都知道,越是老頭,越是將家族榮譽看的重,這種不光彩的女人不可能會讓她坐到那種位置的。
“那個女人在被囚禁了一個月後,在絕望和不甘中自殺,絲毫沒有顧慮她腹中還有一個六個月大的孩子。
更可笑的是,即便是女人死了,司徒青嫌惡心,最終也沒有來看一眼,隻是吩咐了下人收拾屍體。
下人們收拾屍體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腹中的孩子還活著,他們刨開了女人的肚子,將孩子取了出來,悄悄收養著。”
司徒煙的聲音很平淡,像一個外人。
童言總算知道為什麼殿中殿沒有司徒煙的資料了。
試想一下,誰能想到這種情況下僅六個月的胎兒還能活下來?恐怕所有人都認為孩子隨女人的死去而消失了。
“後來我在那幾個下人的庇護下成長到了十來歲,意外覺醒了言靈,然後被那些長老發現,收養我的那些下人都被滅口了。
原本他們也打算處死我的,但又看重我的言靈,便暗中將我囚禁在黑獄之中。
十來年的時間,我都未曾接觸過陽光,未曾呼吸過新鮮的空氣。不過”
司徒煙話鋒一轉,美目流情。
“不過好在哥哥殺了司徒度,屠殺了那些有潛力的九階天王,司徒家陷入後繼無人的窘境,那些老東西不得不將我從黑獄中放出來。”
童言一愣,著實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原因。
“嗬嗬,那幫老東西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以為我恨他們是因為他們逼死了那女人,以為我答應他們的條件隻是想要替那個女人討回公道,以為我隻會清算一些人。
但是他們錯了,那個惡心的女人也配我做出讓步?我想要的,是將他們都殺死,全部送進地獄。這種充滿罪惡的家族,不配存活在世上。”
司徒煙說這話時,目光森然的像一個惡鬼。
很快司徒煙這副可怕的模樣又收斂了回去,露出一個可愛俏皮的模樣,期待的問:
“哥哥你會再次幫人家的,對嗎?”
童言盯著司徒煙,沒有回應,而是說道:“據我所知,那個女人來自餘家,是餘家當代家主餘龍的妹妹,那你便是他的侄女,餘家現在是反司徒家隊伍中的第二位置,你為何不選擇去找他幫忙?”
司徒煙輕聲一笑,反問道:“嘿嘿,哥哥你覺得為何餘家會和司徒家哄翻臉?”
童言直接一呆。
“哥哥是不是覺得因為司徒青利用了那女人,導致那女人自殺,因此兩家才哄掰的?”
餘家以前和司徒家關係密切,兩家家主子女聯姻,親密無間,後麵出了司徒青一事之後,兩家才漸漸哄掰了。
隻要是個人都會覺得是因為這件事。
“錯了,因為餘龍也是這件事的主謀。不,應該說這件事就是由他最先提出的。
原本餘龍認為將司徒炎趕走,司徒青坐上家主之位後,自己的妹妹就是司徒家的主母了,日後餘家便能從中獲取不少的利益。
但餘龍沒有想到的是,司徒青會如此絕情,願望落空的他自然無比惱怒。
在那女人被囚禁的那個月裡,餘龍可是接連跑來了司徒家七次,但諷刺的是,七次都是來找司徒青索取利益,連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後麵司徒青動了殺心,想要殺掉餘龍滅口,但最終沒有成功,兩家因此徹底哄掰。”
童言一陣沉默。
原本還以為兩家是因為女人才哄得不可開交,原來是因為利益落空啊。
不過這個餘龍也是個狠人,為了利益,讓自己妹妹去做這種事情。
能成為各大勢力,各大世家負責人的,果真沒有幾個是有人性的,隻要符合利益,他們什麼都能乾得出來。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事發生的時候,司徒煙都還在那女人的肚子裡,怎麼知道這些的?
參與這件事的司徒青等人,還有參與審判的眾多長老不可能說,收養她的那些下人也不可能知曉內幕,可為何司徒煙會知道,彷彿一個親曆者。
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確是一個親曆者。
“哥哥覺得一個嬰兒能夠聽得到外界的話語,能夠理解外界發生的事情嗎?”司徒煙指著自己,“是的,這一切也算是我的親身經曆。”
童言猛然看向司徒煙,瞳孔中出現幾抹震驚之色。
司徒煙還在肚子中的時候就能聽到外界言語,並能夠理解這些事情了?
不過想想也對,也隻有這樣她才會知道一切,知道所有的內幕。
說來也可笑,餘龍司徒青這些密謀,自以為天衣無縫的人,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個人隔著肚皮將他們全部的計劃都聽的清清楚楚。
“司徒家那幾個老聖皇知道我的脾氣,他們擔心我對司徒家動屠刀,但是又捨不得我的言靈,一直在暗中觀察我。
特彆是在司徒度隕落,將我從黑獄中放出來後,他們近乎監視了我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眼色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