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跪下!白月光師尊在清理門戶 第138章 他的內心
“要摸嗎,阿霧。”封霽盯著她。
說著,還不等時霧反應,便引著她的手,落到他的腹部。
她也沒說她不摸啊,這麼著急做什麼?
封霽變異冰靈根,加上受到他修煉功法的影響,體溫偏低。
手感略微冰涼,是一種很獨特的感覺。
就像是在摸玉石一樣,挺不錯。
“封霽,你什麼時候這麼能吃醋了?”時霧一邊摸著玉石,一邊用指尖挑起封霽的下巴。
這次封霽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她都有些不認識這樣的封霽了。
誰能想到那位清冷如霜的青霜劍尊此刻這樣躺在她的床上,頂著一張波瀾不驚的臉,對她用儘了各種勾人的手段。
有些手段,一般人還想不出來。
若是許宗主知道他的好師叔這樣的做派,隻怕是會直接化身為尖叫雞,對封霽的濾鏡碎一地。
封霽雙手撐在身後,被迫仰望她,簡短又認真回答:
“一直。”
他不是什麼聖人,他也有私慾,也想要時霧的眼裡隻有他一人。
可這在之前一直是名不正言不順,他不願逾越,也不願做出那等強迫人的癲狂舉動。
且那樣的舉動隻怕也會惹得時霧不滿,他們二人的地位從來是對等的。
不,甚至時霧地位更重些,一直以來的主導方都是她。
對封霽來說,感情更重要的是尊重,而不是強迫,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如此,纔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
這是他自幼便深深刻在骨子裡的理念。
簡單來說,就是封霽不喜歡強製愛。
可在時霧做出那些違反他理唸的事的時候,封霽腦海中便有另一番說辭,為時霧開脫了。
或許她隻是愛戲弄他,或許她隻是性格如此,她從不按套路出牌。
並不能證明她這個人有問題或是如何。
他也時常懷疑,時霧如此對他,是否隻是覺得戲弄他好玩。
畢竟兩人明麵上是在無數次比試上針鋒相對的死對頭,他無法確定時霧的心意。
現在想來,無法確定時霧的心意又如何?
早在他第一次為時霧的行為開脫的時候,他便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之後對時霧每一次“冒犯”舉動的縱容,更是他每一次更深的淪陷。
她那樣自信耀眼,她的每一個笑都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直到後來,他逐漸明白了時霧的心意,明白時霧不是在同他玩笑。
她贈了他本命劍的劍穗,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獨自一人坐在暮霜峰,盯著手中的劍穗許久,終於露出一抹笑容。
好似冰霜融化,終於等來了春日。
他很慶幸,自己在劍道上能有此等天賦,能與她勉強並肩,也能做她劍道之下的第一個仰望者。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要如何與她表明心意。
之前一直是她主動,這次該他來了。
可是一切都在這裡戛然而止。
沒有然後了。
等他趕到時霧出事的地方時,她連一縷魂魄都沒有留下。
封霽從未遇到過如此令他手足無措的事,腦海一片空白,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
隻有她贈他的劍穗,和那一把陷入沉睡,無論如何也無法喚醒的幻黎劍。
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它的主人不在了。
封霽已經想不起來那段時間他是如何度過的。
到後麵,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住他的情緒,選擇再次修煉無情道。
這才將他心中一切的暴虐想法控製住,恢複幾分理智。
他平靜地製作出婚服,對外宣佈他已成婚,做著自己騙自己的夢。
明明,明明他們就隻差一步。
他日複一日重複著想要將時霧複活的瘋狂舉動。
如此才能支撐著他在這個世界上苟且偷生。
逆天之舉,終究讓他的身體受到不可逆轉的損傷。
五百年來,他的修為進進退退,反反複複,始終沒有飛升。
那是對封霽來說無聊至極的一日。
他恢複著自己身上的傷勢,不知道曆經了多少次複活失敗,他的一顆心早已沉寂。
甚至感受不到心臟的跳動,宛若一具行屍走肉。
可身邊的幻黎劍突然動了,他一路追隨著幻黎劍,見到了對他說她回來了的時霧。
他的心重新跳了起來,劇烈得像是要將這五百年停息的跳動一並補回來一樣。
就像之前時霧能輕易破了他的無情道一樣,僅僅隻需一眼,她又一次輕易將他的無情道擊碎。
封霽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時隔五百年的失而複得,他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握緊她的手。
中間經曆了一些誤會,封霽骨子裡那些理念又開始告訴他,既然時霧已經不喜歡他了,他便該離他遠些。
可他根本控製不住想要待在她身邊的念頭。
於是他變成了雪狐,卑劣地繼續跟在她的身邊。
誤會解開後,封霽更是做出了諸多“逾越”的舉動,毫不掩飾他對時霧的心思。
隻是可能還有些不適應,亦或是受到了那誤會的影響,封霽又開始下意識收著自己的舉動。
逾越,但不至於太逾越。
他以為自己能足夠的理性,尊重時霧的一切想法。
阿霧已經默許了他跟在她的身邊,沒與他計較他私自將她當做妻子等諸多卑鄙之事。
他自然該更懂事些,隻要她能夠高興,他便該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可理論是理論,真正到了實踐的時候,便是另一幅景象了。
在碧雲樓那次,他看到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子出現在時霧麵前。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想將那些人都丟出去,他不想讓時霧看到他們。
更莫說後麵還有那個阿景牽著時霧的手,讓時霧摸他。
此等行徑簡直是傷風敗俗,丟人顯眼,不要臉皮。
那些人怎能觸碰她的手?
封霽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想法,他被嫉妒充斥了整個腦海,佔有慾要將他整個人吞沒。
什麼克己複禮,什麼不可逾越,什麼冷靜自持,都被封霽拋在了腦後。
時霧喜歡這樣的,他便變成這樣的,他們可以,他亦可以。
她想看什麼都可以,他隻要她的眼裡隻有他。
五百年,封霽的情緒壓抑太久,碧雲樓就像是一個導火索,讓他集中爆發。
才造成了此等令時霧也覺得詫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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