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顧你閨蜜老公,我照顧你閨蜜 第53章 討債的惡鬼
吃完飯後,兩人緩步走出了餐廳。餐廳外,微風輕拂,帶著一絲秋日的涼爽。
薑遠很快將車開到了李子衿麵前。他微微側頭,眼神中滿是關切,說道:「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李子衿輕輕咬了咬嘴唇,有些猶豫地說道:「我還是打車回去吧。」
薑遠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打什麼車,趕緊上車。外麵天也晚了,打車多不安全。」
李子衿被薑遠的霸氣著實有點鎮住了,她微微張著嘴,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愣了幾秒後,隻能輕輕開口應道:「哦。」
她還是第一次見薑遠如此霸氣的對自己說話,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他剛才那不容置疑的話語和堅定的神情,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薑遠看著李子衿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卻依然堅定:「還愣著乾什麼?快上車。」李子衿這纔回過神來,緩緩開啟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座。
車內一片安靜,隻有輕微的引擎聲。薑遠專注地開著車,而李子衿則望著窗外,思緒萬千。
「你和陸天河現在什麼情況?」薑遠微微皺起眉頭,打破了車內的沉默。那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啊,哦……」李子衿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緩緩說道,「前幾天我打電話和他說了想和他離婚的事情,他沒同意。」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彷彿帶著無儘的疲憊與無奈。
「那你打算怎麼辦?」薑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他一邊專注地開著車,一邊用餘光瞥了一眼李子衿。
「如果他再不願意,我隻能起訴離婚了。」李子衿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她知道,這段婚姻已經走到了儘頭。
薑遠沉默了片刻,他心中暗自思忖,李子衿這個決定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解脫。
他心疼地看了一眼李子衿,然後開口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告訴我,我會儘我所能幫助你的。;
李子衿微微側過頭,看著薑遠認真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她輕聲說道:「謝謝你,薑遠。」
薑遠微微頷首,目光依然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我們兩個之間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彷彿給李子衿注入了一股力量。
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但這次的沉默卻不再讓人感到壓抑。
相反,一種微妙的氛圍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李子衿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她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不一會兒,車子抵達了李子衿所居住的小區。
薑遠將車停穩,轉頭看著李子衿,眼神中滿是關切。「到了,你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我就先走了。」
李子衿緩緩走進小區,那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
此時,薑遠坐在車裡,正準備開車離開。
就在這當口,陸天河猶如一條獵狗一般從一旁猛然竄了出來。
「薑遠,你給我下來!」陸天河怒目圓睜,大聲喝道。
薑遠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開啟車門,沉穩地走到了陸天河麵前。
「我說我老婆為什麼要和我離婚,原來都是你從中作梗。」陸天河滿臉怒容,語氣中充滿了指責。
「嗬嗬,陸天河,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啊,不過就算是你說的那樣,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薑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你卑鄙無恥。」陸天河嘶吼道。
「我卑鄙無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蘇曉彤的關係嗎?」薑遠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陸天河,彷彿要將他內心的秘密全部看穿。
陸天河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在說什麼?我和蘇曉彤能有什麼關係?」
薑遠冷笑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陸天河你覺得人有輪回嗎?」
陸天河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薑遠,「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輪回?你少在這裡故弄玄虛。」
薑遠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峻,「陸天河,你聽不懂也正常,因為你沒感受過絕望,像你這種人我早晚會讓你付出代價。」
薑遠回想起前世陸天河帶給自己的屈辱恨不得親手刀了他。
「哼,你以為你是誰?還大言不慚地說讓我付出代價?簡直是可笑至極!你在蘇家這麼久,蘇家的人有誰正眼看過你?」陸天河滿臉的輕蔑與不屑,大聲地說道。
『』我不是誰,隻是要向你們討回利息的地獄惡鬼,蘇家人也必須付出代價。;薑遠目光堅定的看著陸天河吼道。
陸天河被薑遠那堅定的目光盯得心裡直發毛,但他仍強裝鎮定,「哼,就憑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以為你能把蘇家怎麼樣?簡直是白日做夢。」
薑遠卻絲毫不為所動,「陸天河,那你就慢慢看著,我是不是白日做夢。」
陸天河怒哼一聲:「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掀起什麼風浪。」
「陸天河,你有時間在這裡擔心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拿下這次星河公司的投標吧。上次投標失敗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不要再像上次一樣,被人毫不留情地否決了。上次有我替你背鍋,這次再失敗呢?到那時,蘇曉彤還會不會一如既往地護著你呢?哈哈哈,一想到你將麵對蘇家人的發難,我就開心的不得了。」
薑遠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滿是戲謔地說道。
陸天河被薑遠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薑遠,你彆得意得太早。這次投標我一定會成功,到時候看你還能說什麼。」
薑遠微微一笑,「嗬嗬,就憑你!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陸天河緊緊咬著牙關,腮邊的肌肉微微隆起,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本想再反駁幾句,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無從說起。最終,他隻是狠狠地瞪了薑遠一眼,然後猛地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