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彆喜歡我 第80章 番外5
正是入冬後外麵嚴寒天,北方這冬日就全指望暖氣了。
湛柯每天回來都先脫了羽絨服坐一邊緩緩,身上熱乎了就挪到陳硯旁邊。
“好點了嗎?”湛柯手背在陳硯抱著的杯子壁上碰了一下,試試溫度,“不熱了。”
前些天突然降溫,又逢陳硯單位加班,衣服沒添及時,一凍著就感冒。
起初讓吃藥,陳硯不吃,說這都是小問題,誰冬天還不感個冒了?還怪湛柯事兒,說自己以前沒人管的時候從來沒覺著自己身體差過。
結果第二天就發燒了。
半夜湛柯就感覺不對勁,像抱了個火爐一樣,額頭在陳硯額頭上碰了一下,燙清醒了。
湛柯趕忙翻身下床,家裡的暖氣算不上太熱,猛地起來還是冷,但也顧不上穿衣服,蹲在櫃子跟前找藥。
身邊人突然沒了,陳硯睡不踏實,啞著嗓子喊了一聲:“你去哪了?”
湛柯生氣,故意沒回答,手忙腳亂地找藥。
陳硯難受的慌,一清醒就自己探了探溫度,而後輕輕歎了口氣。
湛柯端著藥和水進來的時候,陳硯第一反應就是把被子蓋住臉。
“知道你醒了,不說你,起來吃藥。”
捂了一晚上發發汗,燒是退了,但直接轉重感冒了。
隔天早上還一邊擤鼻涕一邊說上班要遲到了得快點,湛柯搶了他手機給請了假才安靜。
“給。”陳硯把杯子塞給他,“換熱的。”
這些天他就一直在家養病,起初老闆催的時候陳硯還挺著急,想著養個兩天就趕緊去上班。
但念頭剛一出來就被湛柯掐滅了,他冷著臉說養不好就不許去。
陳硯是個沒什麼事業心的人,找個工作隻是太無聊,怕在家待廢了。
於是就老老實實在家捂著,每天抱著個裝熱水的玻璃杯子暖手暖肚子。
看看電視劇,打打遊戲,再就是睡覺。
陳硯懷裡剛一空,胖子就湊過來往裡鑽,陳硯懷裡暖和。
他伸手在貓背上抓了抓,對湛柯說:“我感覺已經好了。”
“嗯,”湛柯剛好倒水回來,一手把杯子遞給他,另一手就把胖子給拽出來了,胖子反抗地“喵”了一聲,湛柯把她放在地下,“彆亂鑽。”
“臉怎麼這麼紅?”湛柯問。
陳硯摸了摸臉,“熱的啊,我穿這麼厚。”
供暖很足的話在室內穿短袖都沒問題,不過太熱也容易感冒,一熱一冷身子受不住。所以家裡並不算特彆熱。
湛柯摸了摸陳硯披著的棉衣,“嗓子還疼嗎?”
陳硯說:“不怎麼利索,但就普通小感冒了,誰冬天不感冒呢。”
湛柯取棉衣的手頓住,又給他披回去了,“我。”
徹底好利索花了五天時間,陳硯回去上班的時候老闆都不給他好臉色了。
剛回去第一天就加班。
下午湛柯打來電話,問怎麼過六點半了還不下班。
陳硯輕歎一口氣,“加班唄,我這偷懶五天了。”他語氣聽著還帶笑,但湛柯還是不怎麼舒坦,“加班給錢嗎?”
“當然不給了。”陳硯看了一眼老闆的方向,壓低聲音說:“他比你摳。”
湛柯笑了,“我哪兒摳了?咱家屬你最摳。”
陳硯對自己摳門這點還是有數的,“煩人。不說了啊,你先回去吧,我下班了給你打電話。”
湛柯應下,卻沒回去。
在周圍隨便找了家店解決了晚餐。
天兒冷,一直坐車上得凍出個好歹來,他索性就四處轉轉。陳硯公司這片還挺熱鬨。
碰巧路過花店,湛柯心血來潮地進去買了束玫瑰,捧著回車裡了。
半小時後電話響了。
湛柯:“直接下來吧,我在呢。”
陳硯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車,熟門熟路地拉開副駕的車門準備坐,卻發現自己座位被花兒占了。
陳硯站在車外低頭問湛柯:“誰送的啊?”
“我。”湛柯說。
“你給你送花?”陳硯已經笑起來了,卻還故意說。
湛柯也笑,“可不是麼,早上照鏡子發現自己又帥了點,買個花送自己不過分吧?”
陳硯把花抱出來,然後再做進去,關上車門後十分艱難地係安全帶,“太過分了。”
湛柯幫他係好,看到陳硯邊笑邊罵他,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在距離陳硯非常近的地方輕笑著說:“送你的送你的。”
陳硯一路上都沒收住笑。
“三十好幾的大男人了還送花。”
“還送玫瑰。”
湛柯挑挑眉,“不喜歡?”
陳硯手在花瓣上摸了摸,“喜歡,以後也送。”
“送,三十算什麼,八十都送。”
陳硯這纔想起來問,“你沒回去?”
“沒回,折騰。”湛柯說:“吃了個飯逛了會兒,剛好就接到你電話了。去哪兒吃?還是回家給你做?”
陳硯忙了一天骨頭都懶,提不起什麼力地說:“你剛吃的什麼?”
“牛肉麵。”
“嗯,走吧。”
陳硯一連加了一週的班,每天到家都腰痠背痛,匆忙洗個澡再吹乾頭發,一躺下就睡著了。
湛柯就幫他善後,換下來的衣服收拾起來,進門亂丟的東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的貓糧還有沒有。
忙活完了洗個澡,看會兒書,等頭發乾了就關燈。
他手一往陳硯腰上搭,陳硯就往他懷裡鑽。
找個舒服姿勢,就不動了。
難得一天按時下班,湛柯問:“要吃點好的嗎?”
陳硯搖頭,“回家回家,我感覺我有一個世紀沒有見到胖子了。”
每天早出晚歸,貓見了也不敢打擾。
“行啊,就隻想胖子。”湛柯歎氣,“看看這家庭地位。”
陳硯“嘖”一聲,“你要是不開車,我可不得親你一下表達表達思念。可惜。”
湛柯看他欠兒,也不答話。
一進家門就把陳硯抵門上了,在他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不可惜。”
陳硯笑著,剛想說話嘴就被嚴嚴實實地堵上了,感受到這個吻的動情,兩人呼吸漸漸加重。
陳硯手放在襯衣釦子上想解,被湛柯抓住了,“會著涼。”
“你他媽……”陳硯紅著眼睛想罵他,卻又感受到湛柯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後頸處,緊接著就被咬了一口。
這地兒敏感,陳硯當即吸了口氣。
湛柯又說:“不可惜。”
為了反擊一下,被帶到床上時陳硯手在湛柯腰上抓了一下,望向他時眼中似乎含著水汽。
襯衣釦子落在湛柯手裡就保不住了,尤其是被他用眼神刺激的情況下。
湛柯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你彆勾我。”
陳硯答應得好,下一秒手就放在他腰帶上了。
湛柯哪禁得住他這樣撩撥,他現在看這陳硯的眼睛都覺得裡麵寫著“隨便弄,不反抗”,感受他手在自己腰上摸一下都覺得是在催他“動作快點”。
事實證明陳硯是真的沒打算反抗,身子軟的像沒骨頭,想怎麼樣都隨便他,連平時動不動就喊的“疼”也忍住了。
湛柯怕自己收不住,在他耳畔低聲問最後一遍:“還行嗎?”
“行。”
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也說行。
隔天陳硯沒起來。
湛柯給他請了假,老闆那語氣都恨不得從電話裡鑽出來吃人。
陳硯這一覺睡得連身都懶得翻,早上湛柯起床掀被子的時候看到他裸露在外的一節窄腰,剛想把被子重新給他蓋好,一湊近就看見腰上的青痕。
這一覺睡到湛柯中午下班回來。
湛柯進門的時候他在刷牙,聽到了也沒準備吱個聲兒表示自己已經起來了。
湛柯飯做好了才發現他坐在床邊打遊戲。
“醒了?”
陳硯:“嗯。”
“飯做好了,先吃飯吧。”湛柯說。
陳硯:“打完這局。”
吃飯時湛柯纔敢問,“生氣了?”
陳硯把筷子戳進飯裡,掀起眼皮看他,“沒有。”
湛柯:“那你不理我?”
陳硯輕歎氣,“我他媽沒力氣說話。”
湛柯摸了摸鼻子,隔了會兒才繼續說:“那要不下午也給你請假。”
陳硯:“再請我這班兒是真不用上了。”
“那怎麼辦?”
“你問我?你不問問你自己嗎?”陳硯說話沒好氣。
湛柯冤枉,“我昨晚問你,你說行,問幾遍都說行。”
陳硯不說話了,這話他沒法兒接,因為他還真說過。
湛柯聲音很小地說:“睡前問你舒服嗎,你說舒服。”
“閉嘴。”
湛柯低了低頭,“你真說過。”
“我他媽知道。”
但還是氣。
是真得軟了一整天,提不起一點兒力。
抱個胖子都覺得自己被壓得上不來氣了,陳硯也不知道該怪誰。
左思右想隻能問胖子,“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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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的番外看得人少我就不寫啦,快徹底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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