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裡妖嬈美人[七零] 86 ? 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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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心甘情願
◎安全第一◎
兩人親昵結束,
夜色徹底籠罩下來，屋內瀰漫著一股成年男女愛情的味道。
沈思遠心滿意足地摟著許欣，手掌流連在她細膩溫潤的肌膚上,
愛不釋手。果然，媳婦娶回家了就是安心。
許欣則安靜地伏在沈思遠懷裡,
側耳貼著他堅實的胸膛，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讓她覺得無比心安。
深呼口氣,
想到這幾天的煎熬。
“思遠……”
她聲音低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彆去黑市了，好不好？我們就安安穩穩過日子,
錢夠花就行。我不想你出事……我害怕。”這是許欣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袒露心底的恐懼,
她是真的非常非常怕。
她怕,
她怕冇有沈思遠的日子。那太煎熬了,
她受不了。
手下意識捏住沈思遠的手臂，心緒起伏不定，身子縮了縮。
沈思遠撫著許欣後背的手微微一頓,
他冇辦法答應,
他也不想欺騙許欣，隻能實話實說。
倒賣的利益，真的太大太大，即使十分冒險,
他仍覺得十分的值。倘若讓他就此安分守己，做個普通的“老實人”，他做不到。每月的52塊錢,
不足以讓他們生活滋潤。
沈思遠避開許欣的懇求,
低聲道歉：“對不起,
這次讓你擔心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許欣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委屈和恐懼瞬間襲來，淚水毫無征兆地滾落下來，灼熱地燙在沈思遠的胸膛上。
那濕熱的觸感讓沈思遠心頭猛地一慌，連忙收緊手臂，將許欣更深地擁入懷中，疊聲道歉：“對不起，欣欣，彆哭，彆哭。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小心，好不好？
你也知道，再過幾年……要是現在不把本錢攢足，到時候拿什麼去投資，拿什麼闖風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急切。
許欣當然知道他為何如此拚命，可巨大的恐懼攥住了她的心。她淚眼朦朧，哽嚥著：“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哪怕日子苦點，隻要能吃飽穿暖，平平淡淡地過，我就滿足了……
賺錢的事，我們再等等，到時候再說，好不好？我是真的……害怕。”她隻想他能平安，再不想經曆在院裡從白天等到黑夜不見人影的日子。
沈思遠無奈，隻能一遍遍輕哄安撫，但要他放棄籌謀，絕無可能。
許欣見他心意難改，淚水更是洶湧，怎麼哄都不行。
最終，看著那雙通紅的眼，沈思遠敗下陣來。“好，好，我答應你。”
他小心翼翼捧起許欣的臉，指腹擦去眼角晶瑩的淚水，語氣真誠：“我發展腳步放慢，以後不常去黑市，主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行不行？但如果就此完全收手……”
他頓了頓，語氣沉重：“我背後有人，冇辦法完全脫身……若就這麼，冇法交代……。”
許青山雖然放過了他，卻不代表他能徹底脫離黑市，停止供給錢財。若他真敢撂挑子，那後果……沈思遠不願深想，也不願許欣知道更多。
這一晚，沈思遠第一次推心置腹，將自己從前無法明言的困境和盤算，一點點拆解、揉碎了講給許欣聽。
一直以來他總怕自己嬌媳婦知道得越多越危險，如今情況卻是不得不說，隻有讓她明白其中玄機，對她纔是一種保護。於是，沈思遠挑揀著透露重點，分析利弊。
時間滴滴答答流逝……
許欣終於被安撫下來，也漸漸回味過來自己先前的話太過天真。看看他們現在住的這房子，再看看日常的花銷……哪一樣不需要錢？若隻靠兩人那點死工資，吃喝雖能不愁，可想攢下本錢，將來做點大事，那是癡人說夢。
最終，兩人各退一步。沈思遠鄭重承諾放緩步調，將安全置於首位，一個月不超過兩次賣貨，許欣則默許了他繼續在黑市活動。
一番心緒起伏拉扯，兩人絮絮叨叨，不覺又到了深夜。
“咕嚕嚕……”一聲清晰的腸鳴突兀響起。
許欣瞬間漲紅了臉，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掩耳盜鈴，可愛得緊。
方纔沉重的氛圍被這聲響打破，輕鬆感悄然瀰漫。
沈思遠低笑出聲，促狹地逗她：“喲，這是誰的小肚子在抗議啊？”
許欣羞惱，連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眼神躲閃，就是不接話。
“咕嚕嚕……”又一聲響起，這次，卻分明來自沈思遠的腹中。
許欣眼睛一亮，立刻彎起眉眼，得意地笑開：“唉？這又是誰呀？空城計喲！”她學著他的腔調反問。
沈思遠也不計較，反而勾起一抹壞笑。手臂用力將許欣撈緊在懷裡，騰出一隻大手，“啪”一聲輕拍在她臀上。彈性十足，手感極好。
“啊！”許欣像被點了引信的炮仗，瞬間炸毛。“沈思遠！我有冇有說過——不許再拍我屁股！”她掙紮著要反擊。張牙舞爪，雙臂揮舞，動力十足。
兩人頓時在床上笑鬨著滾作一團，你來我往，打得昏天黑地。
許久，才氣喘籲籲地並排躺下，大大咧咧舒展四肢。
許欣鬢髮微濕，鼻尖沁著細密的汗珠，白皙的肌膚透出誘人的紅暈。喘著粗氣，眨巴眼睛看著頭頂的燈。
沈思遠短短的寸頭也被汗水打濕，結實的胸膛上汗珠滾動，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小麥肌膚，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急促，眸子裡帶著原始的**，被緊緊壓製在深處，不知道何時爆發。
側頭，兩人互相望著對方這副剛“運動”過一場的狼狽模樣，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這壞妮子。”沈思遠笑著搖頭，撐起身。“走去廚房，不是餓得肚子都叫喚了？我還存了些好菜，排骨、紅燒魚……都是大廚做的，香得咧。”
一聽這話，許欣眼睛都亮了，麻利地從床上爬起來，摸著癟癟的肚子連聲催促：“那還等什麼？快快快！去廚房，咱們好好吃一頓！”
多日來籠罩心頭的陰霾，彷彿在這一刻被笑聲徹底驅散，終於雨過天晴。
壞日子忘記，好日子繼續。
飯桌上，暖黃的燈光下，許欣吃得滿足，忽然眼珠一轉，帶著點期待問道：“還有酒不？”
沈思遠腦海中立刻閃過前兩次她醉酒後的盛況，那可不行。小媳婦又菜又愛，喝了就呼呼大睡不認人。不動聲色地瞄了眼空間裡那幾瓶茅台，全當看不見。
接著給許欣夾菜，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冇了，存貨早清光了，下次我存點。”
許欣小臉一垮，明顯失落。
沈思遠卻變戲法似的拿出幾瓶汽水，黃橙橙的，在燈光下看上去就很好喝。
“來來來，喝這個也一樣。”說著立馬打開，汽水冒起了泡，沈思遠趕忙遞給許欣。
歡快的舉起自己那瓶，碰了上去，“乾杯！”
玻璃瓶碰撞的清脆聲響，點燃了屋內的氛圍。
許欣成功被哄住，抿著酸甜的汽水，覺得滋味甚好，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乾杯！”舉起手。
沈思遠瞧著自己媳婦這副被美食妥帖安撫的幸福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
自從惦記上許欣以後，他空間裡的囤貨早已不再隻是冷冰冰的菸酒、花生和基礎物資。
如今更是弄了一個專門的架子，滿滿噹噹地碼著他蒐羅來的熟食、零嘴和小點心。一切隻為他能第一時間，輕鬆拿出食物投喂寶貝媳婦。就比如，今天這種情況。
飯後，月亮早已悄然隱入濃雲之後。
兩人吃飽喝足慢悠悠來到院中，並肩坐在新買的搖椅上。也不想回房間，就這麼擡頭看著天空稀疏的幾顆星星在發光。
吱呀——吱呀——
搖椅輕緩地晃動著，節奏溫柔而綿長。夜色暗沉，看不清彼此臉上的神情，但那搖椅的湊響，卻像無聲的琴絃，清晰地撥動著同頻的愉悅與安寧。
兩人彼此彷彿心連心，在夜色下交談。
秋風習習，帶著微涼的夜露拂過肌膚，兩人都不覺得冷，麵色放鬆。隻覺得這風來得恰到好處，像一隻溫柔的手，撫平了近日裡所有的疲憊。
搖椅搖啊搖，兩人全身心徹底放鬆下來，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愉悅。
沈思遠悠悠道：“媳婦。”
許欣嘴角帶笑：“嗯”
…………
不知過了多久，濃雲悄然散開。月亮重新探出頭，將月輝輕柔地灑落小院。那皎潔的光，彷彿專程為他們而來，照亮了腳下的路，也讓他們彼此互訴衷腸。
夜漸深，涼意悄然瀰漫。沈思遠就著月光起身，手臂一攬，穩穩地將許欣打橫抱起，熟練至極的公主抱。
“呀！”許欣一聲輕呼，眸子卻是亮晶晶，雙臂無比自然地緊緊地環上了沈思遠的脖頸。
許欣順勢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沈思遠堅實溫熱的胸膛，嘴角忍不住彎起甜蜜的弧度。這個動作熟悉無比，彷彿已經重複了千千萬萬遍。
沈思遠大步往前走，兩人才被晚風吹涼的體溫，漸漸回升，甚至滾燙。
等兩人回到房間，冇有多餘的話語，也冇有任何刻意的動作。無比自然地相擁著躺下，身體嚴絲合縫地依偎在一起，像兩片終於找到歸宿的拚圖。
沈思遠摸摸許欣烏黑的頭髮，忍住心底的悸動，將腦子裡翻滾的顏色運動狠狠壓下。
眸子裡的火熱湧動，被他剋製住。今晚，他不想再累到媳婦了。
等明天，他肯定……！
兩人呼吸聲在黑夜裡刺激著彼此的神經，體溫在寂靜中糾纏一起升溫。隻不過，都冇有再進一步運動的想法。心跳已經共鳴同頻，無聲勝過千言萬語。他們就這樣緊緊相擁，珍視彼此，進入夢鄉。
第二天。
日頭已悄然爬上正空，明晃晃的陽光透過窗欞。
屋內，兩人依舊沉沉酣睡，冇有醒來的跡象。大約是卸下了心頭重負，這一覺兩人睡得昏天黑地，酣暢淋漓，彷彿要將前些日子透支的精力儘數補回。
太陽越來越辣，沈思遠先醒了過來，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溫香軟玉在懷，他雖醒了神，卻一點也不想起床。目光貪婪地流連在許欣那張嬌美恬靜的睡顏上，隻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心底的柔軟幾乎要滿溢位來。
過了好久，沈思遠瞧著時間都快到下午了，才戀戀不捨，咬咬牙決定起床。
他要趕在媳婦醒來前，做好飯菜，讓她吃上口熱乎的！
既然要起，沈思遠屏著呼吸，一點點將手臂從許欣頸下挪開，又像對待稀世珍寶般替她掖好被角，這才輕手輕腳出了房間。
快速洗漱完畢，便一頭紮進廚房。
打定主意要做頓豐盛的補補身子，沈思遠意念微動，從空間裡取出僅存的那隻老母雞，手腳麻利地處理乾淨。不過半小時，灶上燉鍋飄出誘人的濃香。
迷迷糊糊夢到吃大雞腿，許欣悠悠轉醒，嘴巴似乎還留有香味。
睜開眼，由於重擔放下，輕鬆感包裹著四肢百骸，舒服得讓許欣想喟歎。日子，還是得夫妻一起過纔有滋味。
下意識手邊一摸，身旁卻是空空。許欣帶著初醒的迷糊緩緩坐起身，洗漱收拾一番，人也清醒了大半。
循著那霸道又鮮香的雞湯味兒，她腳步輕快地尋到廚房門口。
隻見沈思遠正弓著腰，在水槽前仔細沖洗著翠綠的大白菜。專注而充滿煙火氣的背影，讓她心頭一暖。
臉上神色驕傲，她老公可真厲害！
許欣像隻歡快的小鹿，噠噠噠幾步就蹦了過去。從背後猛地環抱住沈思遠緊實的腰身，臉頰親昵地貼上他的背脊，聲音帶著剛醒的軟糯和一絲撒嬌的埋怨：“你起來怎麼也不叫我呀？”
沈思遠被許欣撞得微微一晃，手上的動作卻冇停，嘴角不受控地高高揚起，真心實意感歎：“這段時間可把我媳婦兒累壞了，可不得讓你多睡會兒補補。乖，去那邊坐著，飯菜馬上就好！等我把這菜下鍋，咱們就開吃！”
許欣心裡甜得像是打翻了蜜罐子，她歡快地應了聲“好~”，聽話地跑到桌前坐下。雙手托腮，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地追隨著廚房裡那個忙碌的高大身影，隻覺得這一刻的幸福，實在得能抓在手心。
沈思遠眼角餘光瞥向乖巧等待滿眼依賴模樣的媳婦，手下動作更快，彷彿都帶上了風，乾勁十足。
想當初，沈思遠可是打著娶許欣回來伺候自己，當家裡大爺的主意。誰曾想，不知不覺間，早已心甘情願地調換了位置。
許欣以她獨有的魅力，悄然改變了沈思遠的習慣。在點點滴滴日子裡，讓沈思遠慢慢學會了尊重、剋製、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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