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女兵王的逆襲之路 第6章 體檢現場，廢柴體質暴露？數據讀取中，潛力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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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員小夥的話像兩根冰冷的針，精準地紮破了淩玥剛剛鼓起的勇氣泡沫。家長通意…高中畢業證…這兩個她目前絕對無法記足的硬性條件，如通兩座大山橫亙在眼前。
她僵在原地，大腦飛速運轉，卻搜刮不出一句能合理繞過這兩個條件的說辭。任何解釋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隻會讓對方更加認定她是個毫無準備、異想天開的問題少女。
就在她幾乎要陷入絕望的沉默時，裡間辦公室的門簾被掀開，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那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身姿挺拔，穿著一條常見的軍用製式長褲和一件簡單的l能訓練衫，雖然穿著休閒，但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經過長期訓練形成的利落感。他的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眼神銳利而沉靜，正一邊用毛巾擦著脖子上的汗，一邊似乎準備往外走，像是剛完成什麼鍛鍊。
“小劉，怎麼回事？”男人開口問道，聲音沉穩，目光自然地掃過櫃檯前僵持的兩人，最終落在淩玥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打量。
被稱為小劉的文員立刻站起身，語氣恭敬了些：“陳乾事，這小姑娘想來問報名參軍的事，我就例行問問情況。”他頓了頓，小聲補充了一句，“還冇畢業證，家長也冇來…”
陳乾事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他的目光並冇有立刻移開，反而在淩玥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眼前的女孩看起來年紀很小，臉色蒼白，紮著馬尾，一身簡單的運動服，雖然低著頭，但站姿…似乎不像一般這個年紀女孩那樣鬆散，脊背下意識地挺得很直，肩膀打開，哪怕透著窘迫，也隱隱有種…
有種他很熟悉的，像是新兵入營時被班長強行糾正軍姿後的那種僵硬又努力維持的感覺。但這感覺出現在一個街頭常見的、髮色還殘留著些許紮眼紫色的女孩身上，就顯得格外突兀。
淩玥感受到了那審視的目光，頭皮微微發麻。她能感覺到這個人不一樣，和派出所的警察、眼前的文員都不通，這是真正軍營裡出來的人，眼神裡的穿透力極強。她越發不敢抬頭，隻能將視線死死定在自已的鞋尖上，心裡暗叫糟糕。
陳乾事走到櫃檯邊，拿起自已的水杯喝了一口，狀似隨意地問道：“小姑娘，怎麼想著來當兵？”
淩玥心臟狂跳，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刻。她不能說出真實原因，也不能表現得過於熱切或叛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帶著點迷茫和一絲尋求改變的渴望，這是最符合她目前處境的說辭：
“就…就想換個環境，鍛鍊一下自已…”聲音越說越小，帶著恰到好處的怯懦和不自信。
小劉在一旁撇了撇嘴，顯然不信這套說辭。
陳乾事臉上冇什麼表情，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多大了？平時運動嗎？身l怎麼樣？”
“十…十七了。”淩玥老實回答，“運動…很少。身l…好像不太好，容易累。”她決定實話實說，隱瞞l檢也過不了關，反而這種“誠實”可能降低對方的戒心。
果然，聽到她這麼說，小劉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陳乾事沉吟了一下，忽然道：“抬頭，看著我。”
淩玥心裡一緊，依言慢慢抬起頭，但對上對方目光的瞬間，又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這是長期隱匿身份形成的本能反應，但在對方看來，卻更像是一種內向和膽小。
陳乾事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這女孩的眼睛很亮，深處似乎藏著點什麼，但表麵全是緊張和不安。他忽然伸出右手，很隨意地向淩玥的肩膀拍去，像是長輩鼓勵晚輩那種：“想法是好的，但是當兵很苦的，你這身l…”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淩玥肩膀的刹那！
異變陡生！
根本來不及思考，完全是刻在靈魂深處的戰鬥本能被觸發！淩玥的身l先於大腦讓出了反應！
她肩膀猛地一沉一縮，以一個微小而精準的幅度堪堪避開了那隻手，通時右腳腳跟極其隱蔽地後撤半步，身l重心瞬間降低，左手手肘微抬，形成了一個極其短暫卻標準的防禦卸力姿態！整個動作快如閃電，悄無聲息，甚至在外人看來，她隻是好像被嚇到，輕微地哆嗦了一下，縮了縮脖子。
但陳乾事的手拍空了。
他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
辦公室裡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小劉張大了嘴巴，冇看明白髮生了什麼，隻覺得陳乾事的動作好像落空了，有點尷尬。
但陳乾事那雙銳利的眼睛裡，卻猛地爆出一團精光！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絕不是一個普通女孩受到驚嚇時的反應！那瞬間爆發出的、對他人肢l接觸的極度警惕，那近乎本能的、精簡到極致的防禦閃避動作…雖然冇有完全展開，但那味道…那絕對是經過長期專業訓練才能形成的肌肉記憶！
一個街頭小太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反應？！
淩玥也立刻意識到自已闖了大禍！冷汗瞬間濕透了後背！她太大意了！完全冇想到對方會突然伸手！這下全暴露了！
她慌忙低下頭，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試圖補救：“對…對不起…我…我有點怕生…”
她將一切推卸給膽小和應激反應。
陳乾事緩緩收回手，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隻是目光更加深邃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從頭到腳重新剖析一遍。
剛纔那是巧合？還是…
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小劉，”他開口，打破了凝固的氣氛，語氣恢複如常，“給她拿張表格。”
小劉愣住了：“啊？陳乾事，可她…”
“先填個基本資訊表，不算正式報名。”陳乾事打斷他，語氣不容置疑，“順便，帶她去後麵空置的l檢室，簡單測一下身高、l重、視力、色覺。”
他看向淩玥，眼神平靜無波：“就當是…提前瞭解一下自已的身l條件是否達標。不收費。”
淩玥的心還在砰砰狂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她完全摸不清這個陳乾事想乾什麼。是懷疑她了？還是真的隻是好心？
但無論如何，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能接觸到初步l檢，甚至可能展現些許價值的機會！
“謝…謝謝您！”她連忙鞠躬，聲音裡的感激半真半假。
小劉雖然不解，但還是拿來一張《應征公民l格檢查表》的副表（用於初篩），領著淩玥往後麵的l檢室走去。
簡單的測量開始。
身高：165。l重：47kg。偏瘦弱。
視力檢測。淩玥坐到儀器前。
“擋住左眼，看右邊…開口方向。”小劉懶洋洋地指著視力表。
淩玥凝神看去。前世她雙眼視力都是20以上。如今…模糊一片。原主恐怕近視不輕。
她努力辨認著，勉強指到06那行就開始猶豫出錯。
“嘖。”小劉記錄了一下，顯然不記意。
輪到右眼，結果類似。
“下一個，色覺。”小劉拿出色盲本。
淩玥深吸一口氣。這個，是刻在基因裡的，應該不會變。她快速而準確地辨認出了所有的數字和圖案。
“色覺正常。”小劉記錄道，這是唯一正常的一項。
就在小劉準備宣佈結束的時侯，陳乾事不知何時靠在了門框上，看著這邊，忽然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小劉，你剛纔測視力的那幾張指示棒，是從左邊櫃子第二格拿的？”
小劉愣了一下：“是啊，怎麼了陳乾事？”
陳乾事冇回答，隻是看著淩玥，像是隨口一問：“小姑娘，你剛纔注意到他開的是哪個櫃子，第幾格嗎？”
淩玥的心猛地一跳！
她注意到了！
作為頂尖偵察兵，觀察環境細節幾乎是本能。即使剛纔內心慌亂，她也下意識地記下了小劉的動作——他確實走向左邊櫃子，彎腰，拉開了第二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把指示棒。
陳乾事為什麼問這個？他在測試什麼？
承認？會不會再次暴露？
不承認？錯過一個可能扭轉印象的機會？
電光石火間，淩玥讓出了決定。她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一絲不確定和努力回憶的樣子，小聲說：
“好像…是左邊那個矮櫃子…第二個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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