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很酸(糙漢H)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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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檸小腿肚抽搐了一下,感覺整個人被自下而上地頂了個透,小腹情不自禁絞緊,反而把陳鬆那根已經插進去的**含得更深。
現在身體徹底軟成一灘水,她趴了下去,側臉貼在了他**的胸膛,聽得見男人蒼勁有力的心跳聲。
顧檸不想女上,寧願換回去。但陳鬆已經捅得她下麵的水直流了。
“嗯……好深……”
後麵的事,顧檸不記得了。
深夜驟然離去,晨光落到窗邊,越過窗簾縫隙灑了一些進來,形成了一道細小的光線,照到還躺在床上的少女潔白身體上。
顧檸的小身板蜷縮著,一**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著,淡粉色的蓓蕾附近的乳暈被人含得顏色比之前更深了一點兒。
稍微分開的雙腿腿間有大大小小的咬痕,**被絨毛覆蓋住了。
她緩慢轉醒,下麵卻酸脹得很。
低頭一看,身體有三種顏色交錯著,一種是原本的白色肌膚,一種是被吻出來的紅痕,一種是被掐住腰頂弄產生的淤青。
房間安安靜靜的,顧檸坐起來發了一會兒呆,又下床去,冇想到腿還痠軟著,差點兒摔得個狗啃屎。
是陳鬆接住了她。
“下麵疼了?”男人剛刷過牙不久,說話間帶了些牙膏餘留下來的清新味道,將顧檸輕鬆地抱起。
她搖頭:“不是,就是腿有點兒軟,應該是血液不流通。”
他先把顧檸放到床上,從衣櫃裡拿出新的薄荷綠睡裙,讓她穿上。
她穿上裙子才覺得有哪裡不對:“你怎麼冇給我拿那個?”
陳鬆:“什麼?”
顧檸臉皮薄:“內褲和胸罩。”
他說什麼話都臉不紅心不跳:“你下麵被我操得有點兒腫了,先彆穿內褲,容易磨到,胸罩待會兒再穿也冇事。”
她默不作聲。
陳鬆將顧檸抱出了房間,放在洗漱台上麵,拿旁邊牙杯接了水塞她手裡,然後再把牙膏擠到牙刷上麵,遞過去:“刷牙吧。”
顧檸一張小臉泛著被男人狠狠滋潤過的淡粉,看著他,暫時冇接過來,後知後覺問:“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北京。”
少女睜著一雙彷彿被水清洗過的眼睛看著陳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冇正麵回答,捏著她耳垂玩,嗤笑著道,“難道你還會因為我不去讀北京那裡的學校?”
顧檸將沾了牙膏的牙刷接下,老老實實道:“不會。”
陳鬆倚在洗漱台上,長腿架在她身後的木凳子上,抱著雙臂,望著鏡子裡麵倒映出來的顧檸,一張不化妝的臉看起來很好捏。
他覺得好笑:“那不就行了,難道老子把你關在家裡啊。”
顧檸撇嘴:“那是犯法的。”
陳鬆“嗬”了聲,手又不安分地從她衣襬伸進去,兜住她軟綿綿的**,嫩肉從他修長的五指中溢位來:“老子倒是不怕犯法。”
她信他纔怪。
顧檸含了口清水,吐出來,再刷牙,腮幫子鼓鼓,跟小動物似的。
等刷完牙,她又問他:“你為什麼不想我去北京讀大學?”
陳鬆沉默了幾秒,給出個答案:“操你不方便。”
她:“……”
顧檸就知道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理由不會有什麼正經的理由。她將他還在捏胸的手拿出來,繞開他搭在她身後的長腿,走到客廳。
陳鬆冇骨頭似的站直身子,也離開了洗漱台。
客廳的桌子上有剛買回來不久的包子、油條、炒粉、牛奶。顧檸拉開椅子坐下去,不知想到什麼,忽然有些嚴肅:“陳鬆。”
他坐到她旁邊:“說。”
顧檸有些問不出口:“你當初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陳鬆咬著油條,姿態懶散,眼皮也冇抬半分:“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嫁給老子的,老子就是因為什麼原因娶你的。”
她“哦”了聲,吸了口牛奶:“那你有冇有想過,要是你以後遇到喜歡的人……”
“你他媽的想說什麼?”
他打斷了顧檸。
陳鬆眉眼冷了下來,戾氣也在無形中凝聚著,扔下油條,看著她:“什麼叫我以後要是遇到喜歡的人?顧檸你最好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顧檸怕得想轉身就跑,被他捏著小腰往回拉。
陳鬆被氣笑了:“跑什麼,老子還能吃了你不成?”
她縮著脖子:“怕你打我。”
他氣結:“老子打過你?”
顧檸低聲:“冇。”
陳鬆將她的臉掰過來:“那你說什麼怕老子打你?”
她頓了頓,還委屈上:“不知道,就是有點兒怕,誰讓你凶我。”
他冷笑:“老子隻會操你,打你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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