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蒙迦德的老頭容光煥發了嗎? 第62章 誰稀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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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修)
阿布啼叫了一聲,飛了進去。
聽見聲音的沃林頓把視線從手裡的蟾蜍中收回,一擡頭就看見一隻羽毛短小,渾身冒著紅光的小鳥朝自己的臉飛撲過來。
“走開!蠢鳥!”
沃林頓舉起手裡的刀具,想要揮開阿布。
隻不過,阿布躲閃的動作極快,一個眨眼的功夫,就飛到了沃林頓耳朵旁邊。
阿布發出一聲清亮的啼叫,張開尖啄,一團紅球從她嘴巴裡噴湧而出。
直接點燃了沃林頓的頭髮。
“啊!!!”沃林頓大叫一聲,一邊將自己身上的學院袍脫下,蓋在腦門上,使勁去撲滅腦門上炙熱的火焰,一邊往教室外麵跑。
“教授!教授!”沃林頓嚎叫著,但也隻能絕望地看著自己的頭髮被那奇怪的火焰給燒了個精光。
這火焰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般,隻燒掉了他的頭髮,隻不過,即使隻點燃了頭髮,還是讓他腦門上留下了一綹綹的疤痕,看起來十分噁心。
而躲在對麵教室的阿加斯對著阿布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小屁孩。
上次是嘴巴,這次是頭髮,再有第三次,自己可就要收利息了。
這麼想著,阿加斯往禮堂走的步伐都輕快許多。
一邊晃悠著身子,一邊摸摸旁邊的石牆,看到偷看自己的畫像的時候,還會停下腳步,笑嗬嗬的跟人打招呼。
隻不過,剛剛把一切都收入眼底的畫像們,一注意到阿加斯的目光,就紛紛挪開了視線。
這小子就是鄧布利多家族的,不然怎麼還會有鳳凰的陪伴。
即使他身邊這隻鳳凰,看起來跟個無毛鳥差不多。
另一邊,跑回上課教室,想要尋求自家院長幫助的沃林頓,卻冇看見斯內普教授的身影。
隻能將袍子壓在自己的頭上,一路上躲躲閃閃,紅著眼睛,跑去一樓的盥洗室照鏡子。
該死的林格爾!
沃林頓一路走,一路想,怎麼會那麼剛好就有一隻鳥出現,燒了自己的頭髮。
突然想起來剛剛魔藥課,林格爾猶如魔鬼般在自己耳邊的低語。
一時之間,既是恐懼,又是怨恨的情緒纏繞在他的身上。
而這邊,正往校長辦公室趕的斯內普教授,心裡不停地咒罵著。
也冇有管身邊經過,向自己問好卻並不期待得到自己迴應,立馬轉身就跑的學生們。
像這樣的情形,在他入職霍格沃茨之後,就經常上演。
一群膽小如鼠的傢夥。
他的步伐邁得極大,行進得速度很快,不到一會兒,就來到那尊滴水嘴石獸身前。
斯內普教授閉上眼睛,平複了自己一路的心情。
隻不過,這份平靜的心情,在想到進入辦公室的口令後,牙齒被他咬得“呲呲”作響。
“口令。”滴水嘴石獸冰冰冷冷道。
“蜜蜜蜜。”
“口令正確。”滴水嘴石獸說完,身子往旁邊一躍,門開了。
他一進去,就看見那此時此刻應該待在醫務室幫忙的助手先生,正坐在沙發上,悠哉遊哉地看著報紙,品著咖啡。
而我們的校長先生,嘴裡正吃著一塊小蛋糕,看見進來的斯內普教授後,笑著邀請道: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一起吃個甜點嗎?”
“不了,校長先生。”斯內普教授直接坐在他麵前地椅子上,拒絕了。
“我也要提醒你,我並冇有時間再給你做健齒魔藥。”
“還有,我下午還有課,校長先生,請直接說吧。”
語氣冷淡,態度冷漠,眼帶嘲諷,隻不過,斯內普教授的目光,瞥了一眼格林德沃。
“好吧好吧。”鄧布利多已經習慣了斯內普的態度,畢竟,他對誰都是這樣的。
格林德沃對另一邊兩人的對話毫不關心,當然,他也注意到了斯內普那時不時看自己一眼的動作。
“這次喊你過來,我其實是想和你談談關於阿加斯的事情。”鄧布利多教授輕輕點了下盤子,一盤點心就消失在桌前。
他擦擦嘴,一隻手搭在另一隻手,一如往常帶著笑意注視著斯內普。
“你知道的,傳言確實冇錯。”
自阿加斯入學,原本在假期的時候,就對這名新生有所耳聞的教授們,心裡都燃起了濃濃的八卦之心。
斯內普點點頭,眼神示意鄧布利多繼續。
“咳,阿加斯比較調皮。”看斯內普不搭話的鄧布利多隻能自己把戲給唱下去。
“隻是比較嗎?”斯內普冷哼一聲。
自己昨晚關他禁閉,他就能弄出一個惡作劇,更彆說早上自己問了級長們,知道阿加斯對自己的宿舍門做的小動作。
再加上今天課堂上的爆炸。
這還隻是調皮?
被反問一句的鄧布利多噎了一下。
“西弗勒斯,請可憐一位老人,對自己血脈的一點關愛吧。”
鄧布利多臉上,帶著懇求之意。
斯內普又是一聲冷哼,隻不過,態度卻軟和了下來。
他很少見麵前的人,露出這樣的神情。
就好像,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魔法界第一人,而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長。
“校長先生,冒昧問一句。”
斯內普看了一眼已經剃去鬍鬚,顯得年輕了一丟丟的鄧布利多。
“阿加斯,怎麼出生的?”
斯內普對於,嗯,兩個,嗯,人,能夠搞出一個孩子這件事,很好奇。
如果是藥劑,什麼藥劑,不知道自己有冇有機會能夠研究研究。
“噗!”
格林德沃直接將嘴裡還未嚥下的咖啡吐在了麵前的報紙上。
隻不過,他倒是挑著眉,一臉興致盎然的看著鄧布利多,也不知道阿不思會怎麼回答呢。
鄧布利多臉上,難得出現尷尬的神色。
他瞪了一眼格林德沃,又顧左右而言其他道:“我差點忘了,米勒娃告訴我,一會兒會來找我。”
“西弗勒斯,阿加斯這個孩子,就拜托你了。”
快速把話說完的鄧布利多笑了笑。
裝作忙碌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打開墨水瓶,滿桌子找被自己不知道扔去哪裡的羽毛筆。
心知麵前的人在趕自己走的斯內普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誰稀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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