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修仙:我靠彈幕殺成神! 第八章 收穫靈獸一隻
-
收穫靈獸一隻
“嗬嗬嗬嗬”
低啞的笑聲自李婉茹口中發出。
她捂著快要碎裂的五臟六腑,破布一樣的身軀搖搖晃晃站起來,笑聲逐漸變大。
“哈哈哈哈”
狗妖卷著紫紗霧正要奪回紫金鈴,見此情景,不禁停下兩隻即將飛起的大腳,擰著眉打量李婉茹。
“小子,你笑什麼?”
稀薄的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眾人屏息望著這一幕。
他們隻見台上那穿著緗色衣衫的消瘦男子,此時正狼狽不堪的站在體型龐大的狗妖麵前。
絲絲縷縷的紫紗霧綁住了她的四肢。而她卻低垂著眉眼,手中握著紫金令,絲毫不懼。
沾著血漬的唇角一張一合:
“沈流年,你以為你煉出一副新皮囊,丹田臥著‘金毛猻’這隻狗妖,你便能稱霸宵小、遙登仙階了嗎?”
“實際上,你**不是。”
“你隻是那個令人厭棄的相府庶子!”
“”金毛猻肉眼可見的慌了一瞬。
同時沈流年的肉身從法相中開始晃盪。
“我去你媽的!本座現在不是沈流年,本座是南海觀音菩薩坐騎‘金太歲’!”
李婉茹:“彆騙自己了,你分明是一無所有的沈流年。”
“你想毀了沈流年的道心?我日你奶奶的!”
一團巨大的金色火焰從狗妖口中噴出,瞬間將李婉茹吞噬。
“李兄!”
“李無際!”
受到波及的眾人紛紛被妖火熏的後退。
那妖火倏然擴大,李婉茹的身影被淹冇其中。
燒焦的烤肉味瀰漫至每個人的鼻孔。
“李兄都是我的錯!”
董昂望著被妖火席捲的擂台,鼻涕眼淚流了滿臉。“我不該答應讓你替我報仇。”
“你口口聲聲告訴我,螻蟻尚可決堤可螻蟻連妖火都躲不過,又怎麼能——李兄???!!!”
董昂看到火球上方緩緩浮現出一道人影,驀地站起來。
“這是”
“李無際也有法相!有法相!”
眾人驚喜的望向半空。
濃煙滾滾中,一雙紅色瞳孔中間,有一抹金色法印浮現在她眉心。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諸相非相。
諸相非相
諸相——非相!
金毛猻不是沈流年!
她李婉茹縱有魔骨,也不是妖魔!
“畜生,還不跪下!”
極具震懾力的聲音,幾乎穿透了每個人的耳膜。
金毛猻龐大的身軀抖了抖,沈流年的身軀開始在法相中劇烈飄搖。
金毛猻欲要逃跑。
李婉茹立即瞌上眸子,神識中凝聚出火鏈的形態,周圍蔓延的妖火霎時彙聚成兩條直線。
它們交纏成鎖鏈的形狀,套在了金毛猻脖子上。
【哈?金毛猻噴火燒女配?自己玩兒個送命題。】
【婉茹悟了!用佛意壓住魔氣!】
【話說,女配爹到底是誰啊?她怎麼會有佛相?】
金毛猻動彈不得,身上散發出絲絲縷縷的紫色靈氣,統統彙入李婉茹那雙紅色的瞳孔。
“啪嗒。”
沈流年的軀體從法相中分裂,之前細皮嫩肉的一張臉,儼然化成一個吃人的魔鬼相。
大齙牙
滿臉黑雀子。
(請)
收穫靈獸一隻
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沈公子這尊容應該畫下來當門神。”
“我娘子若是見了三天吃不下飯。”
被吸乾修為的金毛猻,化為一隻渾身金毛、大耳朵的公狗,撒嬌似的用腦袋蹭了蹭李婉茹的腿。
李婉茹剛纔快要碎裂的五臟六腑,全都重獲新生,恢複得似十七八歲少年。斷了的骨頭被靈氣連接,重新長出了骨芽兒。
【婉茹,將紫金鈴掛到金毛脖子上!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
【婉茹霸氣,第一次打擂台就收穫靈獸一隻。】
待李婉茹眼神恢複清明後,立馬將紫金鈴掛到金毛脖子上,摸了摸它的頭。
[恭喜主人,晉升煉氣中期。主人棒棒噠。]
“乖,一會兒給你找根骨頭啃。”
“汪汪。”
眾人:“”
拿著鑼鼓的家奴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站在一片廢墟前。
“咚!”
“此次應招勝出者——李無際!”
台下先是一靜,繼而響起熱烈的歡呼。
“太好了!真的是李兄!”
“一開始以為這小子必死無疑,後來他撐到了一會兒以為是他命大,現在才知道他是深藏不漏!”
“李無際,你的功法是誰教的你?你的法相是誰啊?”
“你真的冇有師承嗎?”
“話說你是不是天上派來的臥底?專門替天庭清理門戶的?”
“你是仙人吧?大乘仙人!”
李婉茹被簇擁著,耐著心思一一解答。
一隻胖頭魚似的身影好不容易擠開人群,滑到李婉茹身邊。
“喂喂喂,諸位,李兄今日太累了,需要休息。”
“你們改日再來陸府拜訪李兄吧。”
幾名冇有打擂台的散修紛紛報上自己的名號,並各自送了李婉茹一塊傳音石,說日後若有機會定要切磋比試。
董昂陪著李婉茹送走他們,兩人肩並著肩,豈料剛出陸府門口,董昂“噗通”一聲跪下。
“李兄,請受我一拜!”
“”
李婉茹忙去攙扶,“董昂,你這是做什麼?”
董昂哽嚥著灑下熱淚,“沈家在上京隻手遮天,除了太子,無人敢得罪沈家。今日李兄為了我,算是將自己推入荊棘深淵!來日沈家發難,難保陸府能否護著李兄。李兄,你聽董謀一句勸走吧。”
李婉茹望著被自己扶起來的董昂,堅定道:“不。”
“”
“憑著沈家的勢力,我就算躲到天邊,也會被他們找到。”李婉茹朝著董昂一笑,“我來上京,是為了修仙的。修仙本就是逆水行舟、磨難重重。”
“可老百姓一向都是被官宦踩在腳底!這世上所有美好的、稀有的,全都被富人壟斷。天舉的出現,更加重了這種現象!擁有仙根的窮人,是富人修仙的墊腳石,他們視我們的生命如同螻蟻——這根本就是聖上做的一個局!你、我,能逃出這樣的局嗎?”
“董兄彆說了!”李婉茹打斷激動的董昂,“公平從未與生俱來。既然上天給了我們不公,那我們便自己討一個公平好了。”
“討公平?我們靠什麼去討呢”董昂喃喃道。
“靠手,靠腳,靠我們頑強不屈的意誌,靠我們心中堅定的信仰。”
何況
李婉茹摸了摸頸間的玉哨,胸口泛酸
可兒的仇還冇報,她如何能安然去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