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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寵不停 第206章 男人和銀子,無論哪樣,她費儘心機都沒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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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鍋裡倒入素油,油要沒過魚肉,把魚塊放進去炸得金黃撈上來。

鍋裡的油留著,火不能大,把辣椒,蒜子,生薑,酒糟,花椒放進去炒透,把香味全都炒出來,再把炸好的魚塊放進去拌勻,加入醬油調味就好了。

等到鍋裡的魚涼透了,找乾淨的罐子連油一起裝進去,魚肉浸沒在油裡麵,放多久都不會壞,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時候直接挾出來吃,又香又下飯,哪怕當成零嘴吃,沒事的時候吃一塊也是極好的。

酒糟魚做好之後,薛雙雙裝了一罐子送去薛家,讓薛順,陳秋娘,薛石小豆丁三人也嘗嘗鮮。

這盤菜不出意料地受到薛家一家三口的熱烈歡迎。

不止薛順和陳秋娘喜歡,就連小豆丁都特彆喜歡,辣得嘴唇通紅都停不下來。

最後還是陳秋娘怕他吃多了燒心鬨肚子,不準他再吃,薛石小豆丁纔不情不願的停下來。

小豆丁蹭啊蹭的蹭到薛雙雙身邊,仰著頭,一臉崇拜的看著薛雙雙:“姐姐,你真厲害,石頭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姐姐你是怎麼做出來的,可不可以教給娘親?”

“這樣石頭以後想吃酒糟魚的時候,就不會沒得吃了。”

薛順也道:“對對對,雙雙你把做法告訴你娘,到時候我們要吃也方便點。”

薛雙雙抿了嘴笑,沒看出來啊,她爹薛順也是個吃貨。

薛雙雙把酒糟魚的做法告訴陳秋娘,聽到做一道這個菜,油必須沒過魚肉的時候,陳秋娘不由咋舌:“我的天,這本錢也太大了吧?”

“這一鍋魚還不得好幾斤油來配它?”

“這怎麼吃得起啊?”

村裡誰家做菜用油不是緊巴巴的,下個一兩滴就算回事了,菜裡連個油星子都看不見,一斤油能吃大半年。

這也就是薛雙雙不計成本,才能想到這種吃法,還用油炸,難怪這麼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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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讓陳秋娘這麼做她是捨不得的。

哪怕家裡現在不缺這幾斤油的錢,她也捨不得。

薛雙雙聽到她這麼說,就知道她捨不得,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大不了以後她多做一些就是了。

小年過後,村裡的年味就濃了,家家戶戶忙著辦年貨。

薛雙雙和林白兩人也去鎮上辦年貨。

肉和菜家裡都有,主要是買些零嘴糖果瓜子花生,至於春聯,買了紅紙回去,林白這個讀書人自己會寫。

兩人在鎮上還遇到不少白溪村的村民,有些是來買年貨,有些則是出來賣飴糖的。

今年村裡有個製糖廠,
村裡人特彆忙碌。

趕在小年到大年之前,還能狠狠賺一筆。

早在幾天前,王方木就派他兒子王成帶著幾個年輕人,用牛車拉了一車飴糖去縣裡叫賣,一天下來能賣好幾百斤。

往年一到冬天,就找不到什麼活乾,窩在家裡貓冬,沒有收入,自然要勒緊褲腰帶。

今年村民們在製糖廠裡賺了錢,當真是走路都帶風,就連家裡人出來辦年貨都大方起來,以前隻買半斤回去充麵子擺盤的糕點,現在一稱就是兩三斤。

賺來的錢都是花的,日子,不就是這麼過纔有滋味嗎?

薛雙雙還在鎮上遇到薛如意。

這是自那次和離後,薛雙雙第一次看到她。

薛如意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一點,臉色依然白得沒有血色,看來上次小產之後,當時又沒有及時治

療,到底傷了她的底子。

比起幾個月前在老薛家那種不可一世的張揚,此時的薛如意顯得憔悴單薄,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看她現在的樣子就不難想象,她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想來也是,以薛老太那樣自私自利的性子,薛如意這種和離回家的孫女,怎麼可能還有好日子過。

薛老太不怕磨掉她一層皮,那都不是薛老太。

薛雙雙並不同情薛如意。

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薛如意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她自己心術不正,怪不了彆人。

更彆說,她還是害死原主的凶手。

薛雙雙本來不想跟她照麵,隻是薛如意已經看見了她,並且向她走來,她要是再故意避開,那就不太好了。

再說,薛雙雙也想看看薛如意到底要乾什麼。

薛如意從回春醫館出來,就看到了街對麵的薛雙雙。

她麵色紅,精神飽滿,笑麵如花。

高大挺拔的林白站在她身邊,把她護在身側,不讓人擠到她,耐心而溫柔地聽著她說什麼,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不耐煩的神色。

這樣的畫麵,刺痛了薛如意的心臟。

她都已經過得這麼慘了,薛雙雙憑什麼過上好日子?

薛如意聽李招弟回去說了,薛雙雙成親那天身上穿的一件嫁衣,要幾十兩銀子,說是林白堅持要給她買的。

那是幾十兩銀子啊!

不當吃不當喝的,就買了那麼一身衣服,林白也真是捨得。

薛雙雙怎麼就那麼命好?

遇上一個這麼肯為她花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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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銀子,無論哪樣,她費儘心機都沒得到,薛雙雙卻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薛如意想到她自己當時成親的時候,為了買了那件嫁衣,她咬牙把趙家送來的五兩聘禮全花了還不夠,還找她娘拿了一兩銀子。

就為這個,她娘狠狠說了她一頓,嫁到趙家之後,趙家人聽說她花六兩銀子買了一身嫁衣,同樣狠狠罵了她一頓。

罵她不會過日子,罵她敗家,有那六兩銀子,用來乾什麼不好,非得拿來買件不實用的衣裳?

趙學文聽到她把五兩銀子的聘禮全用來買了嫁衣,更氣得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怪她沒把五兩銀子聘禮完完整整的帶回趙家來。

趙學文說,趙家為了娶她,把家裡最後的家底都花掉了,那五兩銀子的聘禮是趙家的,那是趙家的錢,她就應該完完整整的帶回趙家,花在趙家人身上,她倒好,一聲不吭,買了件不中用的衣裳。

趙學文說,他們趙家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娶了她這麼個敗家的女人。

可她那件衣裳才六兩銀子,跟薛雙雙要幾十兩銀子一件的衣裳相比算什麼?

為什麼沒人說薛雙雙敗家?

為什麼沒人罵她?

反而個個把她當寶一樣寵著護著?

更可笑的是,她花了六兩銀子買的嫁衣,最終當出去,隻當了二兩銀子的死當。

她被趙學文一家打到小產,趙家不給她治,老薛家也不會出錢給她治,她娘倒是有點心疼她,可她娘現在被她爹厭惡,自身難保,想要幫她也是有心無力。

薛如意把當時陪嫁的二兩銀子都用來看病,還是沒好,最後實在沒辦法了,隻好把那件嫁衣當掉。

當鋪隻肯出二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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